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種馬,一天到晚就想著這些事,而且他不是很忙嗎,為何就那麼介意這些事。
說到底,與他只是人之間的關系而已,他有什麼權力去控制著的行為。
忍著心底那一異樣,慕清婉直接扭開頭,不想看他那張臉,反正對自己的行為問心無愧就可以了,至于他怎麼想的,那是他的事。
也無權控制他的想法。
厲司爵抵著,雙目冷銳盯著看,見扭頭避開,上散發的寒氣更加的凌冽。
“怎麼,剛剛不是伶牙俐齒的嗎,現在沒有話講了?”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
慕清婉神冷漠淡淡回答著,依然是扭頭避開他的眼神,想,只要不再惹怒他,或許他怒氣消除了就會放開。
可又怎麼會知道,越是這一副淡漠的模樣越是能激起厲司爵心中的那一怒火,下一瞬,修長有力的手掐起的下頜迫扭頭過來。
“厲司爵你放開我,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慕清婉被他掐起的下頜有點痛,冷冷的質問出聲。
真的不明白都已經解釋了,該說的都說了,他還不滿意,那他到底要怎麼說怎麼做才可法放過對的糾纏。
覺得,此刻他就是故意來找自己的麻煩,找個理由來挑的刺,方便發泄一下他自己的很不爽的緒,這個魔鬼控制這麼強烈。
聽著的話,他冷哼出聲。
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一無名火,俯朝著那張可恨的瓣了上去,狠狠的吸取著......
“唔.....。”
慕清婉目瞪大,對于厲司爵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愣得措手不及,當反應過來之時,扭頭閃避著他霸道狠誤又強烈的吻。
可一躲避,厲司爵手里的手臂總能輕而易舉控制著,鉗制著....
“唔.....不...不要。”
息,抗議的話斷斷續續的發出來,手像雨點般垂打在他堅的背部上,然而一點用都沒有。
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厲司爵心底的怒火,覆在瓣上的力度也加大,吻得好痛,下一瞬,在他想探瓣時,恨及了張口就要咬他。
可這點小技倆早就被厲司爵識破,在下時悠的撤離的瓣..
突然的撤離,那曖昧的線拉開,他俯盯著看,角斜斜的揚起,冷開口。
“你又敢咬我!”
慕清婉微微了下子,見他神冷覺得可怕,幽涼盯著看,這副模樣簡直是要將拆吃腹了。
“你非禮我,我能不還嗎?”
“非禮你?看來你是忘記了你下自己下賤的份了!”
他薄冰冷的話突然扯得口有些疼,那一悶氣息不過來,忍不住輕咬著自己的瓣。
也是,都已經是他厲司爵的人的了,他現在對于索取又怎麼能非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