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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份留在自己手上也就罷了,但給了一個外人,陸崇跟非親非故的,拿到這些份,他不是了溫氏最大的東了嗎?以后溫氏都讓陸崇做主了,我擔心你在溫氏沒了話語權,那要被那些人兌什麼樣了。”
聽到許淑蘭這話,莊文心頭一沉。
要是別人他反而不擔心,可陸崇……
當年,他差點了溫家的婿,就因為他快一步把溫儀追到手,他才沒了這個機會。
如今,如果讓他得到了溫氏,他要麼在溫氏繼續當頭烏,要麼就直接離開溫氏。
可他忍辱負重二十年,就是為了真正將溫氏控制在手中,讓他離開溫氏,他怎麼甘心。
“你以為我沒想到這一點嗎?可溫言那個死丫頭完全沒有自知之明,非要去創業,還說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給時慕白看,就那屁點本事,那幾十億不就等于拿去喂了狗嗎?”
莊文越想越氣,更想到自己在樓下跟溫言怎麼說都說不通,他就更是氣得悶。
“你沒說嗎?”
“什麼脾氣你沒看到?我能說得?再說下去,連我這個爸爸也要手打了!”
莊文氣得臉都青了,可想到那份真要到了陸崇手上,他整個人都泄氣了。
“在心里,讓時慕白刮目相看才是最重要的,完全沒有半點自知之明,而我這個爸爸,在心里也比不上時慕白半點。”
莊文是堅信了溫言那幾十億去揮霍,就是為了讓時慕白欣賞,繼而喜歡上。
越是這種腦,就越是跟沒辦法說通。
看到莊文這模樣,許淑蘭也是一臉的愁苦,即便這些份跟沒任何關系,都覺得溫言是在挖的心。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陷了令人抑的沉悶。
這幾個自以為把溫言玩弄在掌心,以為能輕輕松松拿到溫言手上份的人,轉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拿溫言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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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
時慕瀾站在臺上給溫言打完拜年電話,轉準備回屋的時候,卻看到時慕白站在臺門邊上一言不發。
“你站在這里干什麼?”
“我不能站在這里?”
時慕白反問,目卻落在時慕瀾剛剛掛斷的手機上,張了張似乎想要問什麼,但幾次都憋了回去。
時慕瀾見狀,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老婆都離了,他還在這里傲個什麼勁兒。
話雖如此,還是很善良地提醒了一句,“言言去莊叔叔老家過年去了,你要是想,就自己給打個電話過去。”
那種心思被看的心虛,讓時慕白面上瞬間涌上幾分微不可查的心虛。
“沒離婚的時候我都懶得看到,現在離了,我還想干什麼?”
即便被親姐姐看穿了心思,時慕白依然在堅強地維持著自己那點岌岌可危的驕傲。
時慕瀾沒好氣地看著他,呵呵了兩聲,道:“那你可真是棒棒的呢,要不要給你發張獎狀表揚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