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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放大了音量,好讓全班人都聽到說的話,知道他們口中這個堪比牡丹的大人,實際上是個高中畢業的學渣。
這點小心思,溫言怎麼能看不出來。
抬著眸,似笑非笑地看著莊,拿過手邊用來上課的耳麥,掛到耳朵上,道:
“莊,你全家被我趕出家門才幾天,你就忘了挨揍的滋味了?我錘人可是不分場合的,你確定你要一直站在我面前惡心我?”
耳麥連著擴音,將溫言的話,傳播到了教室的每一個角落,傳每一個學生的耳中。
莊的臉,當即就黑了。
怎麼都沒想到溫言這人能這麼不要臉,把打人的事都四去宣揚,讓人知道是一個暴力狂,還有人愿意跟相嗎?
莊笑話溫言的同時,更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一家子被趕出家門的事。
要是同學對的份起疑,該怎麼解釋?
好在,這些學生對溫家和莊家的關系并不了解,私下還能把話給圓回來。
現在,能做的,就是先穩住溫言這個小賤人,不要讓在這個場合說話。
心里暗下決定,上卻忍不住道:
“姐姐既然這樣冥頑不靈,非不聽我的話,等會兒挨了教授的罵,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還不服氣地瞪了溫言一眼,這才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心里卻盼著那新來的老人趕過來把溫言這小賤人給趕出去。
因為溫言的突然到來,加上莊“自告勇”地上去來這麼一出,時間已經耽擱了好幾分鐘了。
溫言拿著耳麥,涼涼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都聊完了嗎?聊完了開始上課。”
即便這個時候,學生們都還沒意識到溫言就是今天來給他們上課的老師,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年紀跟他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會來給他們授課。
更重要的是,莊明顯是跟這大人認識,而莊說連高考都沒考上。
所以,沒人把眼前的溫言跟新老師聯系在一塊,而溫言口中的“來上課”也被他們理解了跟他們一樣,是來學習的。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溫言說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很納悶。
跟著,便聽溫言道:
“我是你們新來的講師溫言,以后負責你們班的心外課程,以后你們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來問我,好了,現在正式開始上課,不要再說話了。”
溫言嚴肅起來的時候,上還是帶著一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的。
也是這一份威嚴,讓人忘記了眼前這位自稱是他們老師的人,是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姑娘。
大家雖然詫異這個老師竟然這麼年輕,卻也知道京大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進來搗,對溫言的話,也沒有持懷疑態度。
倒是莊首先不了了,一聽到溫言就是新來的老師,直接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溫言,道:
“你胡說,你怎麼可能是新來的老師,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這里是京大的醫學系,不是什麼野大學,你一個才高中畢業的,來教我們一群京大的高材生,你在開什麼驚天大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