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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是夫人,終是夫人,我也是習慣了,夫人您別在意。”
溫言:“……”
當著時慕白的面說“一天是夫人,終是夫人”,你不怕他把你炒魷魚了?
你家總裁心目中的夫人是林妍!
溫言有些同地看了一眼自作聰明的范鳴,又朝時慕白看過去,倒是替范鳴了一把冷汗,萬一時慕白那狗嗶一個不高興把范鳴給開了,都覺得是自己間接連累了范鳴。
心不住生出了幾分負罪。
可讓驚訝的是,時慕白非但沒黑臉,竟然臉上還出了一淡淡的淺笑,雖然很淡,但還是能看清楚。
更甚者,在時慕白這笑里,竟然還察覺出了幾分寵溺的意味。
溫言:“……”
原來時慕白對范特助這麼縱容的嗎?
都說錯話了,非但沒責備,竟然還出這麼寵溺的笑。
溫言覺得自己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大陸,時慕白跟離婚,可能不是因為林妍,而是因為范特助?
一臉了然地看了范鳴一眼,莫名的,對上溫言這樣的眼神,范鳴的心臟控制不住地抖了一抖。
為什麼夫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聽到這個稱呼,希范特助能記住。”
溫言語氣淡淡地開口。
“是,夫人,我記住了,夫人,電梯來了,夫人您請。”
溫言:“……”
這特麼都白說了!對牛彈琴一樣。
干脆,溫言也懶得再糾結范鳴這個稱呼,反正時慕白都縱容范鳴,再糾結下去,反倒是讓人覺得是溫言太在意這個份了,過于糾正就顯得太刻意了。
溫言來的時候,是打車過來了的,因此沒到地下車庫,而是在一樓的時候就出了電梯。
令意外的是,時慕白是跟一道出來的,只有范鳴一人去了地庫。
溫言也沒理會,走到大樓門口準備車,才想起還不知道范鳴定的是哪里。
看了邊上站著的時慕白,問道:
“時總,吃飯的地址在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溫言:“……”
你特麼不告訴我,我去個屁啊!
溫言心有些抓狂,總覺得這輩子的時慕白似乎比上輩子更難相了。
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把怒火給了回去,從角出一抹溫的笑,“時總……”
“上車吧。”
的話還沒有說完,時慕白就已經打斷了。
而此時,司機已經載著范鳴從地庫出來了,剛剛將車停到他倆面前。
溫言:“……”
時慕白見沒,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心的想法,挑眉笑道:
“怎麼?不是心里沒我嗎?離婚了也是相識一場,都是去同一個地方,坐我的車有什麼問題?”
溫言:“……”
還能怎麼反駁?
再反駁下去,時慕白這狗嗶又會以為心里放不下了。
自這病,很多矮矬窮都有,更何況是時慕白這種居高位的人上人。
毫不懷疑時慕白會真的腦補出前妻對他舊難忘的戲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