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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這人,就是典型的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主,又想貪圖溫家的財產,又想留下好名聲,所以,時慕白的這一份證據,他是絕不會讓他曝出去的。
“莊先生對我這個人不太了解,我這個人,天生護短,即便是前妻,那也是我時慕白的前妻,我怎麼允許有人欺負到我的人的頭上來。”
時慕白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顯得語氣有多重,但聽著就讓人覺得迫十足。
莊文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更加冷了。
他堅信自己有拿住溫言的本事,卻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不是時慕白的對手,或者說,自己連為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那種被迫的憋屈和憤懣,讓他再度想起了那些年被溫家人制的日子。
“你想怎麼樣?”
他最終還是咬牙問出了這個問題,面對時慕白,他除了妥協,沒有第二個選擇。
“自己主去承認你干了這些事,跟溫言道歉。”
“不可能!”
莊文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跟讓時慕白直接料有什麼區別。
時慕白似乎是猜中了他心里的想法,輕笑了一聲,道:
“如果你自己去承認,該怎麼承認,用什麼方法承認,主權和選擇權都在你,但如果是靠我出來的話……”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順帶給憤怒不已的莊文倒了一杯茶,如此禮賢下士的態度,卻并沒有讓莊文覺得心里舒服,反而覺得自己被嘲笑了。
“我的手段就不會那麼溫和了,到時候,莊先生后悔也來不及了。”
他將倒滿茶水的杯子遞到莊文面前。
整個過程,時慕白都表現得像只笑面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凌厲,卻把莊文制得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
莊文憋屈得臉都青了,最后卻還是憤懣地將茶杯從時慕白的手上接了過來,像是為了澆滅心口的怒火,狠狠地將茶水灌了下去。
最后起,沒留下一句話,摔門而去。
時慕白的話,他聽明白了。
他自己主站出來解決這件事,即便也會影響了自己的名聲,但他有機會把對自己的影響降到最低,但如果時慕白出手,他絕對會把他打得狼狽不堪,半點臉面都不會就給他。
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從早上的春風得意,轉眼就到了被憋屈的境地。
整件事,他付出了這麼多,結果,竟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到辦公室,他就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擼到了地上。
“時慕白!!”
莊文氣得目眥裂,往日在外人面前溫文爾雅的形象,此刻卻格外可怖。
剛要推門進去的書也是第一次看到莊文緒失控的模樣,也嚇了一跳,趕關上門退了出去。
許淑蘭往常是不去公司的,畢竟,這個公司目前還姓溫,不想讓人覺得一個繼室想覬覦溫家的公司。
反正溫氏遲早也是莊文的,不需要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但今天,溫言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這麼愉快的日子,夫妻倆當然要一起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