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到畫廊時,田甜正在教白芷畫彩。
清輕輕敲了敲開著的門,這才走了過去。
田甜看到清,有些好奇地問道:“清姐,你今天怎麽有空過來?是不是哥哥又要算計我了?”
清微微一笑,田甜這可怕的直覺。
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芷,微笑道:“是我想約你一起吃晚飯,就是不知道你吃了沒有?”
“好呀,”田甜高興地答應道,抬腕看了一下腕表,時間過得真快!
田甜親昵地摟著清的肩膀,一臉滿足地說道:“清姐,你對我真好!我真還沒吃晚飯呢!”
白芷聽到田甜的話,放下手中的畫筆,客氣地說道:“不知道有沒有榮幸,我請兩位一起吃個飯?算是我謝小田老師的指導。”
田甜笑著回答:“白小姐,不必客氣,你已經了學費的。不用再請我們吃飯的。”
田甜再一次抬腕看表,繼續說道:
“嗯,今天上課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白小姐,要不我們先下課?”
見田甜都這麽說,白芷也不好說什麽,於是一邊收拾起畫桌上的東西,一邊說道:
“那好,小田老師,助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我先走了。”
互相道別後,田甜看向青說道:“清姐,是不是我哥又榨你了?”
對於清,田甜還是很了解的。平時忙得腳不沾地的,怎麽會突然有空與一起吃飯了!
不是哥哥授意就是清姐覺累了。
還沒走出畫室的白芷不多看了卿一眼。
知道這個孩子是田廷淵的助理,但不知道這個助理與甜甜關係會這麽好。
清覺到了白芷的目,隻是笑笑回答道:
“那倒沒有,隻是工作力有點大,所以想跟你吃個飯,放鬆放鬆。”
清看著田甜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急忙補充道:
“你也知道老板的,工作時除了吃快餐,就是點外賣。”
田甜笑了。哥確實是這樣的,本不講究生活品質,不懂得調,就是一個工作狂人。
難怪清姐看不上他,活該!
白芷見他們隻是聊著田廷淵的事,也就快步就離開了。
看到白芷離開,清這才正說道:“甜甜,你跟桑思思小姐關係不錯的,是吧?”
田甜眨眨的大眼睛疑地看向清:
“清姐,什麽意思?怎麽突然說到思思姐了?連過渡都沒有。”
田甜不繃了神經。看來猜得沒錯,肯定是哥哥又在算計了。
田甜知道,哥哥是反對自己與思思姐往的,他最希自己與桑念念好。
哼,哥哥眼瞎,自己可沒瞎呢!
“清姐,我哥是不是又憋什麽招了?要利用我!你告訴他,損壞思思姐利益的事,我絕不會做!”
田甜有點激的說。
就是搞不懂哥哥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被桑念念給耍得團團轉。
清笑著說道:“放心吧,田甜。老板是怎樣一個人你還不了解嗎?他這樣正直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做損害桑思思小姐利益的事呢!”
田甜長長呼出一口氣,有點不好意思地了自己的紅頭發。
清見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倒是覺得真,很是可。
“田甜,你對你哥應該有信心的。我呢也就不瞞著你了。你哥想要桑思思小姐的樣本,做個DNA檢測。”
清頓了頓,又說道:“但這件事必須保,不能讓桑思思小姐知道。”
田甜聽到這話,先是一驚,然後狂喜道:
“清姐,是不是你們發現了什麽蛛馬跡,思思姐才是我們田家人?”
這次田甜更是激,驕傲地說道:
“難怪我看思思姐這麽好,第一次見到我就想和親近!原來是我們田家人啊!”
清謹慎的糾正道:
“桑思思小姐是不是田家人,這個還需要驗證,還不確定。如今已經通過DNA檢測的是桑念念小姐,才是田家人。”
說起桑念念,田甜是一臉的不屑:
“哼,我才不信呢!那個桑念念我看著就討厭,虛偽裝,就標準的一個綠茶!假如真的就是田家人,我絕對不會鳥!假如不是田家人,讓有多遠滾多遠!”
田甜對桑念念的厭惡毫不掩飾。
清沒有接這一茬,桑念念的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隻是田甜不願意接罷了。
此時的清還不知道桑念念的第二份檢測報告的結果。
雖然清也不喜歡桑念念,但作為一個律師,不能以自己是喜惡為標準這點還是能夠做到的。
於是清說道:“田甜,那麽取桑思思樣本的這個榮而艱巨的任務就給你了!”
“好的呢。”田甜拍著脯答應道。
對來說這也是小事一樁。拿思思姐的樣本還不簡單嗎?一起喝個茶一起吃個飯就解決了。
親熱地摟著清的肩膀,對清說道:“清姐,我們先去吃飯吧!我了!”
要不是今天時間太晚了,桑思思都恨不能今天就直接約上桑思思的。
“清姐,明天我就約思思姐們一起聚聚,到時你也參加。”
對的打算,清不置可否。明天誰知道是不是有空呢!
“甜甜,今天我先請你吃樓下簡餐。”
聽到清的話,桑思思不可置信地看著清:
“不是吧,清姐。你這麽高的工資就請我吃簡餐?你越來越像我哥了!”
田甜有點嫌棄地說道。
清玩笑道:甜甜,你要知足。假如今天是你哥,你隻能吃快餐,連簡餐都沒有。”
“好吧,”田甜認命到,對於清姐對哥的評課,是同意的。
“清姐,今天我們艱苦一定一點,明天我們吃大餐去!我要讓我哥買單!誰讓他剝削我勞力呢!”
清笑了,大律師的妹妹到底還是不同的。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往樓下簡餐餐廳走去。
社平臺上,桑念念一直在設計師群裏聊天。
不僅需要混個臉,更在等那個設計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