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郁北把葉嫵帶去了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層。
以前葉嫵住過這里，對待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四年沒有回來過，葉嫵站在顧郁北的后看著他輸的碼沒有變，還是之前的那一個，葉嫵設置的，是和顧郁北的生日組合。
跟著顧郁北走進這里，還沒開燈，顧郁北就抱起將推在了墻壁上。
葉嫵也勾著他的脖子，笑眼瀲滟。
“顧總這麼急？不去洗個澡嗎？”
顧郁北嘆了口氣，放開他一個人往里面去了。
葉嫵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將這里打量了一番。
客廳里的一應擺設跟從前沒什麼不同。
顧郁北這人對生活要求極簡，容不了一點復雜，干干凈凈的依舊沒什麼雜的東西。
葉嫵走到自己曾經住過的客房門口，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床上用品依舊整潔，連褶皺都沒有。
從前，和顧郁北可沒在上面弄它。
葉嫵從床上收回視線，轉頭看向柜。
依舊是茶黑半明的玻璃柜，里面的東西很，幾乎一眼能看得清楚。
不過，葉嫵還是將柜子的門給打開來，從里面挑起了一件士。
葉嫵看著眼，想了一會兒才發現是自己幾年前穿過，忘在這里的。
只是如今已經不再是的尺寸了，小了。
將放回柜子里，這里很明顯沒有其它人來過的痕跡。
顧總還真是清心寡啊。
……
顧郁北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葉嫵已經在沙發里坐下了。
眼前的電視里放著悉的八點檔，講的都是婆婆媳婦兒那點事，里面吵得不可開。
看到顧郁北站在前，葉嫵沒話找話：“這演員…
…還漂亮的。”
指的是電視里扮演兒媳婦的演員。
顧郁北看都不看，冷笑一聲：“材沒你好。”
葉嫵笑了：“你睡過？”
顧郁北也笑了，盯著葉嫵的眼睛：“許凌霄說的。”
“別什麼事都推到許凌霄頭上去，睡過就睡過唄。”葉嫵狀似不在意地說。
顧郁北沒搭理，看著話里的酸意，心沒來由的好了幾分。
顧郁北將從沙發上抱起來，葉嫵沒有拒絕。
拖鞋還掛在腳上，剛一起騰空，其中的一只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顧郁北看了一眼，直接用膝蓋將另一只拖鞋也頂掉，不用走路。
葉嫵被丟在臥室的大床上時，人也跟著床墊彈了彈。
葉嫵推拒他過來的膛，笑問：“所以顧總這是想清楚了？要放棄為譚辯護？”
顧郁北親下來之前，說：“沒想清楚。”
葉嫵覺得他這是在耍賴。
而顧郁北也吻了下來。
顧郁北今晚好像并不著急，漫漫長夜，他有的是時間。
……
項然蹲在葉嫵酒店的門口煙，付妍站在一旁看著遠的夜空發呆。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屬機械手表，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項然夾著指間那半跟煙，不耐煩地說：“都這麼晚了還他媽不回來，到底去哪了？”
葉嫵去哪里，付妍心里有數，但項然沒有
。
項然鍥而不舍繼續打葉嫵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終于有人接了。
只是那電話才接起，傳來葉嫵一聲嗚咽，便又掛斷了。
再打又沒人接了。
項然站起來，將手里的煙彈開，盯著手機：“到底在哪兒？就這麼忙，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付妍這才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心說，也就你不知道在忙什麼吧。
顧郁北這口氣憋了四年，哪那麼容易放過啊。
付妍實在困的不行了，對項然說：“要等你等，我回家睡覺了，人睡的晚是會老的快的。”
說完，就兀自的走開了。
項然也沒，看著融進黑夜里，漸漸消失不見。
……
葉嫵睜開眼時，已經上午10點。
邊沒人，浴室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強忍著腰間酸坐起來，葉嫵長舒了口氣。
沒多一會兒，顧郁北從浴室里出來，他當著葉嫵的面將浴袍掉，換上襯衫西。
一時間葉嫵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葉嫵開口：“譚的事你還沒有答應我……”
顧郁北頭也不回：“看你表現。”
葉嫵炸了，從床上彈起來：“你什麼意思？”
顧郁北這才回過頭，葉嫵趕拉起被子往上遮。
顧郁北笑了：“都看過了，遮有什麼用？”
葉嫵想想也是，可該遮還是得遮。
顧郁北將襯衫擺束進西，作舒展自然。
他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下個月才開庭
，你還有機會。”
葉嫵看著他，牙齒咬的咯咯響。
下個月……
這老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顧郁北也不給討價還價的機會，將一串鑰匙丟給了。
葉嫵知道這里的碼，但是進園區，沒有門卡，還是進不來的。
顧郁北彎下腰，膝蓋在床墊上，湊過來親吻葉嫵的額頭。
葉嫵想躲，去被他手固定住后頸，躲無可躲。
顧郁北不貪，在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后，輕拍了一下的臉頰：“你表現的夠好，我就放棄為譚辯護，反則……你懂的。”
葉嫵憋了一肚子臟話，沒有罵出口。
顧郁北知道在想什麼，也知道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被顧郁北這麼輕易拿，葉嫵實在挫敗，卻也只能忍著。
顧郁北松開的脖頸，拿起西裝外套就離開了。
顧郁北很忙，一直以來都是。
葉嫵也忙，今天得去國掛牌的律所一趟。
從顧郁北的豪宅出來，葉嫵就接到了項然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項然就忍不住口：“你昨晚是死過去了嗎？不接我電話！”
葉嫵心說，還真差點就死過去了，顧郁北那老男人不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總吃不飽似的。
“你他媽在哪兒？”項然實在不了了，聲調都跟著破了音。
葉嫵嘆了口氣，說：“昨天見了個老朋友，喝多了，就睡在了他家里，不過今天我還得去我掛靠的律所一趟，肖微微的案子我得跟律所有個代，你別等我了。”
項然氣急敗壞地問：“什麼朋友？男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