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門口,葉嫵看到了蔡宇的車。
蔡宇是和項然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自然是認識葉嫵的。
見葉嫵來了,他趕從車里下來。
“葉嫵,你來啦?”
見是蔡宇,葉嫵也停下了腳步,問道:“蔡宇,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宇說道:“昨晚我們兄弟幾個給老鱉慶祝生日,老鱉喝多了,和隔壁包房的幾個人在走廊里罵了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了斗毆,起初項然是去拉架的,結果也不知道誰了這大哥的逆鱗,項然直接摔了酒瓶子,和那群人打起來了,當時什麼況我也不清楚……”
“你不是和他們在一起嗎?你怎麼不清楚?”
蔡宇一臉冤枉:“葉嫵,你知道我的,打小就腸胃不好,昨晚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我一直跑廁所……要不是中途我沒在,這會兒估計也不能好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了。”
葉嫵一時間無語。
片刻后,葉嫵又問:“對方的人傷的怎麼樣?是項然的手?”
蔡宇說道:“其中一個傷的重,據說是個二代,背景不小,人現在還在重癥里呢。葉嫵,你幫幫項然,如果這件事不妥善解決,項然就完了。”
葉嫵也是滿心氣憤。
是氣項然不知道輕重,年的時候倒知道顧及著些后果,怎麼越大越離譜了?
蔡宇又說道:“葉嫵,你不是認識顧郁北嗎?你要不要找他幫幫忙?”
葉嫵不解,這個顧郁北有什麼關系?
蔡宇解釋說:“據我所知,被打重傷的那個人賈明軒,他伯父是個高,好像和顧家還沾點親,如果顧郁北愿意出面,這事會不會好辦一點?”
葉嫵沉默
了。
片刻后,抬起頭說道:“我先進去問問況再說。”
說完,葉嫵朝著警局里大步走去。
蔡宇全程跟在葉嫵的后頭,像是的小跟班。
葉嫵以項然律師的份和警方涉起來便利得多。
按照程序,是可以見項然的。
見到項然的那一刻,要不是蔡宇跟在旁邊一直攔著,葉嫵恨不得什麼臟話都罵出來了。
葉嫵從警方那里得知,的確是項然的手,給對方打了重傷,這事是板上釘釘,抵賴不得的。
葉嫵咬牙切齒地對項然說道:“喝點貓尿就不知道南北了,你知道蘇阿姨現在都急什麼樣了嗎?”
項然只低著頭,不說話。
因為程序的原因,葉嫵只能自己先冷靜下來,按照流程和項然通。
葉嫵問道:“你知道被你打重傷的那個人是誰嗎?”
面對葉嫵,項然雖然慚愧,可骨子不服輸的架勢尤在。
項然被拘留了一夜,下上的胡茬都冒出來了,眼圈都是青的。
他卻昂著頭說:“我他媽管他是誰呢。”
葉嫵聞言起要走,還是被蔡宇給攔下來的。
蔡宇勸道:“葉嫵,項然什麼脾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都這個時候你就別跟著他慪氣了,解決問題要。
”
葉嫵咬著牙這才又重新坐回到項然面前。
葉嫵低聲音對項然說道:“現在我是以你律所的份來見你,否則我連見你一面都難,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廢話,你只要好好的跟我說清楚事的經過,我出去以后再幫你想法子,你聽懂了嗎?”
項然雖然不服,可葉嫵的話他還是不敢不聽的。
他雖然有些擰,還是如實說了實。
原來,項然昨晚和幾個朋友給老鱉慶祝生日,在悅府會所開了一間vip包房,大家都喝了不酒,老鱉又了幾個會所里的“公主”來作陪,其中一個長的比較漂亮的,據說還有點像葉嫵。
長的像葉嫵的那個孩子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后,居然被隔壁包房的客人給發現并看上了,于是連拉帶拽的就給拽到隔壁包房里了。
老鱉等了半天,不見孩回來,就出去站在走廊里嚷嚷起來了。
結果看到那孩從隔壁包房里出來,老鱉剛要發火,那孩卻又被人給拽了回去,不讓走。
于是,兩邊就因為這個事互罵了對方幾句。
結果越罵越兇,老鱉就跟人起了手。
項然聽到靜后也出去了,剛巧對面那伙人里有個項然一起玩托時認識的朋友。
項然本是想化干戈為玉帛,做個中間人,息事寧人。
沒想到對方的人堆里,又站出來了一個“大人”,據說背景氣的很。
那人站出來以后,指名就要那個公主。
如
果是這樣,倒也不算多大的事,一個會所公主而已。
可沒想到對方的人群里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人,他不認識項然,還知道點項然的過去。
于是便怪氣的說了一句:“不就是一個公主嗎?誰稀罕似的,我們老大見的多了,我就見過一個葉嫵的,長的比漂亮十倍不止,當年不是也被我弄到哭著求饒……”
原本項然是來勸老鱉的,這會兒聽了這話,他反倒怒了。
他轉過去,盯著那個尖猴腮賊眉鼠眼的男人看,問:“你剛剛說什麼?”
也正是因為那男人站出來,才讓項然想起了他是誰。
原來,這個賊眉鼠眼的黃男人,正是當年在半山跑道上給顧堯賽車手腳的那一個。
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里遇見,還真是冤家路窄。
當初葉嫵為了救顧堯的命,把自己的命險些搭進去,而項然也因為擔心葉嫵,哭到嗓子都啞了。
當時這人就在現場,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今天為了能替自己的老大出頭,才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惡心項然。
項然比他高了將近一頭,低頭俯視著他,臉已然沉的駭人。
“你有種再說一遍。”
黃覺得自己有這麼牛的靠山,自然也沒怕項然,笑的一臉猥瑣道:“你是聾嗎?就是你的那個小心上人啊,被我們哥幾個玩了整整一夜,還哭著求我們弄……”
黃的話沒說完,項然起走廊上一個裝飾花瓶,沖著他的臉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