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因愛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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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珩本是要推開的,可聞到這味道,鬼使神差的沒有拒絕,任由坐到了自己懷里來。

“什麼味兒?”

“熏了艾,能祛天花之毒的,”宴如意坐在他上,雙臂勾著他脖子,“我馬上要死了,再做一回夫妻吧。”

段以珩猛然發現,自己竟然起了點微弱的反應。

雖跟當初的狀態遠沒有比,可好歹沒有那樣啪啪了。

他當即就把人抱起來,往床榻走去。

……

這個藥,是那一日卓明月塞給的。

“一旦有機會你便用它。”

“什麼東西?”

“強行壯的猛藥,”卓明月低聲道,“皇帝他并非為我空置后宮,他是不舉了,這藥可使他起死回生。”

宴如意驚訝無比,“他不行了?”

看起來好端端的人,居然得了這千奇百怪的病?

卓明月點了下頭。

“若你了唯一一個能讓他辦事的人,他必舍不得你死。到時候,你再提點他幾句孩子沒了你也會死的話,他未必不會對你的孩子高抬貴手。”

宴如意窮追不舍的問:“他不舉是咋回事?”

“不知道。”卓明月不

宴如意噗嗤笑出聲,笑出了眼淚來,笑著搖了搖頭。

他那樣害死親子的歹毒之人,應有此報。

“可惜你懷上了,不然他就斷子絕孫了,那多大快人心啊。”

卓明月也淺淺笑了笑,沒說什麼。

……

久違的滋味讓段以珩欣喜萬分。

他抱著宴如意翻云覆雨,可困的是,怎麼都出不來。

最后勉勉強強的泄了力,結束了這場房事。

段以珩摟抱著沒有松開。

為什麼偏偏對可以?

是因為他到底最的還是宴如意?

“如意,一會兒把墮胎藥喝了,朕對你還一如當初。”

他認為,他能對宴如意寬容至此,已十分不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做到。

“孩子沒了,我就去死,我承不住再失去一次了,”宴如意心想著,淑妃果真沒有騙,那接下來,便依著淑妃說的做,“我同孩子生死都一起。”

段以珩口氣冷下來,“你舍得去死?”

宣王既然都棄了這對母子,想來這個孩子也沒多大留下來的價值。

他自是容不下的。

“如意,”段以珩冷聲咬的名字,“等你坐完小月子,朕再給你個孩子。”

宴如意呵呵笑道:“然后懷到六個月,再摔流產?”

段以珩覺得是不是給臉了。

方才態度還算可以的,一直示弱,這上完床,言辭又變得尖銳刺耳起來。

“宴如意!”

他的口氣很沉。

宴如意從他懷里退出去,“白綾或鳩酒,你讓人拿來吧,我看著用。”

段以珩起穿,每個作都怒不可遏。

-

距離皇帝說的期限,已過去半個時辰。

宴清風在乾元宮坐了好一會兒,才等來皇帝。

段以珩不知怎的,做完那事后疲憊過常,從瑤華宮回來的轎輦上都險些睡過去。

乾元宮外落轎,福公公喚醒他,“皇上,宴將軍恭候多時了。”

恭候。

段以珩冷笑一聲。

恭這個字,宴清風何時做到過?

他大步踏乾元宮。

宴清風用劍鞘撥散了那堆奏折。

“今日閣送來的奏折共三十七本,你這兒卻只有二十二本,的十五本哪去了?”

段以珩冷著臉道:“朕批哪些奏折,有你的事嗎?”

宴清風抱起劍,走到他面前。

“自然與我有關,與夏朝每個百姓都有關,你說我能不能問?”

段以珩忍下了心中這團火氣,解釋道:“每日總有許多折子胡話連篇,朕便讓人挑揀去一些,再呈到前。”

閣不是已經揀選過一遍?”宴清風淡淡道,“你拿什麼定義胡話連篇?”

段以珩置之不理,在檀木龍椅上坐下來,扶著龍頭把手,目沉沉的看著他。

“宣王說,宴如意由朕隨意置。”

宴清風道:“我過來便是問問,你已經把如意置了?”

段以珩沒吭聲。

宴清風問:“淑妃和腹中皇嗣,不要了?”

段以珩薄輕啟。

“你把淑妃原封不的送回來,朕就饒宴如意不死。”

他語氣寡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

宴清風笑了笑,“那要不這樣,你替我養著如意跟孩子,我替你養著卓明月,如何?”

段以珩眼眸微瞇,銳利的目打量了他一會兒,意味深長的道:

“你想把卓明月留在邊?”

宴清風道:“你這舍不得放手,我那也不能放手,只能如此。”

段以珩幽沉的眼眸審視著他。

宴清風面無表

心里卻忐忑。

卓明月不是讓他來說這些的。是他擅自跟皇帝商量,由他來養著卓明月,不過是有私心,想把媳婦孩子留在邊。

可他這話說出口,皇帝便會懷疑了,懷疑他對卓明月到底有沒有

段以珩皮笑不笑,“朕竟然忘了,翠云巖之時,你為了卓明月單槍匹馬山,差點死在劍下,你對意,如何能有假。”

宴清風冷靜道:

“哪怕不是,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去救的,我又沒想到你還在山里備了埋伏。”

段以珩笑了起來。

若非有,宴清風不會在出發北稷山之前,擅闖寧江別苑把人搶走。

也不會在酒宴上醉醺醺的趕回將軍府,從他手中奪人。

“所以你的是卓明月。”

還沒等宴清風慌慌張張的反駁,段以珩又道:“你恨朕占有了卓明月的心,為了報復朕,你沾染了如意。”

宴清風沉默了。

卓明月說過,只要咬定如意的孩子的是自己的,其他問題不大。

只是他心里還是埋汰的。

他又不是變態,為了奪妻之恨就去睡自己堂妹。

段以珩笑得譏諷。

“宴清風,你的人懷了朕的孩子,朕人懷你的孩子,我們這一年到底在忙和什麼,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

宴清風心想,你一無所有,我還是不一樣的,我人懷的就是我的孩子,而你一個孩子都沒有。

但這話他不可能說出來。

宴清風呸道:“你如意?你說這話要不要臉?”

段以珩這會兒確定自己的是宴如意。

不然他對那麼多人都不行,偏偏對宴如意勉強可以。

這不是,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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