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她和周衍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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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婚房時,是四十分鍾後的事了。

小家夥消耗了太多的力,還不等到家,在車上就睡了過去,口水都拉了。

薑且把抱在懷裏,生怕周衍一下。

這副護崽的樣兒,男人半真半假的說,“這麽舍不得,不如再生一個,免的離婚舍不得。”

薑且當即聽出他弦外之音,“你死了這條心吧,開心必須歸我。”

他不予置否,神卻不像是同意了。

“周總在做夢嗎?”

薑且反相譏,“周家能容得下我的孩子?”

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無法收場了。

薑且心知肚明,周衍更是。

他不答反問,“聽說你的人抓了羅坤?”

這個名字薑且角譏誚的弧度頓住。

男人把的反應盡收眼底,“怎麽,周太太敢做不敢當?”

“周總打哪兒來的小道消息?”

薑且故作鎮定,“我可不認識這號人。”

他對的否認置若罔聞,隻說,“一個中年男人,上有老下有小,想要錢養家糊口,是人之常

不過紮在文家數十年,什麽大世麵都見過,普通的小恩小惠,收買不了他。”

薑且表麵是在低頭哄兒,心思卻早就飄遠了。

羅坤為文父的左膀右臂,想要他反水,難度不是一星半點。

但薑且調查過他底細,雖說普通家庭出,但這麽多年,該撈的油水早就撈的很足了,普通的蠅頭小利,肯定不能打不了他。

可於薑且而言,即便把全部的家都奉上,恐怕也很難和文父這個級別的人

懸殊差距不是一點點。

不過周衍說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還是阻撓

“打蛇打七寸,周太太的重點錯了,即便廢再大力氣,也是徒勞無功。”

薑且忍不住接過話茬,“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他一字一頓,“羅坤早些年傷了本,唯一的兒子被他視為掌上明珠。

不巧的是,年前孩子查出患有一種很罕見的疾病,醫藥費不缺,缺的是妙手回春的醫生。

誰要是能救活他兒子,就相當於是掌控了他這個人。”

他頓住,補充,“不巧的是,我剛好認識一位這樣的醫生。”

薑且心了,“你想威脅我什麽?”

他輕笑,“周太太不是不認識這號人嗎?”

“文家大勢已去,你——”

薑且的話說到一半,男人豎起食指抵在瓣上。

“你是我孩子的媽,我犯不著威脅你。”

薑且拂開他的手,毫不領,“這種事,你以前沒幹。”

他不怒反笑,“那周太太要不要跟我合作?”

“合作?”

“我知道你想對付文家,我可以幫你。”

看著他深邃的目,薑且果斷搖頭,“不必。”

抱著孩子要下車,男人卻從背後直接把他們娘倆擁進了懷裏。

的那一刻,薑且背脊不由得僵住了。

男人清晰的到,雙手不僅沒鬆,反而收

不給一毫掙紮的機會。

事實上有孩子在,薑且也沒想掙紮。

相擁片刻,薑且主打破沉寂,“後天外婆葬禮,你來嗎?”

耳畔,“你想我來嗎?”

他視線中的薑且,臉上沒有泛起一漣漪,“不你,隻要周家人問心無愧,不怕外婆的在天之靈,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

這話耐人尋味,他思考片刻,隻說,“如果行程沒衝突,我過去。”

可是薑且知道,無論有沒有衝突,他都一定會來。

他的心深,總是對被綁架的事,殘留那麽一愧疚。

必須要好好利用。

“你真能幫我說服羅坤?”

斜眼看他。

“當然。”

他勾,“隻要周太太誠意夠。”

這一晚薑且帶著孩子留在了婚房。

一家三口久違的躺在同一張大床上。

這種覺既陌生又悉。

小家夥在中間呼呼大睡。

薑且卻是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毫無睡意。

同樣,周衍亦是。

同床異夢的覺,越來越強烈。

“不是懷疑外婆的死因,怎麽這麽快就要下葬?”

“你拿走了結果,你耗得起,我耗不起。”

黑暗中,隻能看到薑且若若現的廓。

周衍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如果放棄追查,這是最好的結果。

隻是周衍心知肚明,這種概率,微乎其微。

“睡吧,明天我和你一起送開心去早教班。”

他閉上眼,老實的不像話。

直到聽見男人呼吸變得勻稱了,薑且才算徹底放鬆下來。

出手機,抹黑給戚許發了條信息,詢問了蔣聿的況。

但不曉得是沒看到,還是太忙了,薑且等了半晌也沒有得到回複。

翌日。

小家夥早早便起來了。

薑且和一起洗漱,等下樓時,桌上竟然憑空出現了三份早餐。

看樣子不像是外賣的水準。

薑且瞄了一眼,沒什麽胃口,說,“早教班統一吃早飯。”

周衍看,“你不上早教班吧?”

不信他看不出來,不想和他同桌吃飯。

可周衍揣著明白裝糊塗,薑且又能說什麽。

“這也算請醫生的條件之一?”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他把牛放到跟前,坐下開始慢條斯理的吃早餐。

薑且無奈,隻好也一起坐了下來。

送完孩子,薑且就和他分開,打車去了公司。

可是戚許沒來上班,報道半個月以來,還是頭一次招呼不打一聲就曠工。

薑且想給打電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追究起來,也有一份責任。

但就在躊躇不決的關頭,戚許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來了。

薑且一愣,立馬按下接聽鍵,那頭伴隨著醫生查房的聲音一起傳來。

“不好意思薑兒,我昨天手機沒電了,忘了回你,他沒什麽大礙,就是肋骨有輕微損傷,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外婆葬禮的事,我們可能幫不上你了。”

“沒關係,隻要他人沒事就好。”

薑且長舒了口氣,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安心掛斷電話。

那頭,醫生走後,蔣聿坐起來,看著去而複返的戚許,當即問,“薑且說什麽?”

“沒說什麽,昨晚,跟周衍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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