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課很快結束。
林之漾被楊洋洋醒,“走了走了,人都走了。”
林之漾沒想到真的睡著了,了迷蒙的狐貍眸,“嗯?下課了?”
楊洋洋點點頭,“對啊!”
林之漾漂亮的眉眼瞬間彎起,“那我們現在去食堂吃飯了是吧?”
楊洋洋無語片刻,吐槽道:“該戲的時候你不戲!吃什麽飯,我們現在應該去表白了!”
林之漾玉白的手指了鼻尖,“哦,對,表白了表白了。”
張四周,教室裏早就沒有人了。
“祁硯塵呢?”疑的問道。
楊洋洋拉著往外走,“祁硯塵被祁南遇去打籃球了,我們去籃球場找他們。”
嗯,他們計劃的是在籃球場表白。
至於為什麽有這麽一堂課,林之漾也不清楚楊洋洋的點在哪裏。
可能是為了讓劇更加完整吧。
為什麽要在籃球場表白呢?
因為18歲生日那一次回國,在場上看他打球。
時隔三年再次見到他,那次是這輩子最想跟他表白的一個瞬間。
15歲出國,出去的突然。
所有的號碼都被父親換掉了,不允許跟他聯係。
三年都沒有回過一次國,那年年,哭著鬧著就是要回國過生日。
父親勉強同意了。
太想念他,雖然能在網絡上能在電影院看到他,但都盡量不去看,因為知道,看了隻是給自己徒增煩惱。
他們不可能。
但那次回國還是沒忍住,通過一些朋友打聽到了祁硯塵在學校的時間,想去看看他。
祁硯塵這個人本走到哪裏都是焦點。
更不要說那時候他已經是很有名氣的演員。
那次去找他的時候,他們學校正好在舉辦一場籃球賽。
圍觀的人人山人海,都不進去,隻能找到一個角落,過手機攝像頭看他。
大夏天的手機格外燙手,手機一舉就是半小時。
他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過於耀眼。
很簡單的作都能引來旁邊圍觀生的尖。
就像一個小明,隻能遠遠的看他,就連為他歡呼都不敢。
那天拍了很多照片,沒等籃球賽結束就回去了,父親喊回去過生日。
第二天,就走了。
像是從未出現過。
青春期的最想要的就是萬眾矚目的覺。
有那麽一個瞬間,特別想衝破人群,站在籃球場上,大聲的對他說:“祁硯塵,我林之漾喜歡你。”
現在想想這個場麵有點中二。
但這樣子,無論怎麽樣,大家的目都會看向,也都會記住的名字。
從此的名字會和他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各種八卦場合,就像他們真的在一起過。
但理智還是戰勝了衝,不能忤逆最的父親。
不知道算不算憾,但如果說到表白,能想到的場景就是在籃球場上。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籃球場。
林之漾的狐貍眸再一次忍不住瞪大。
籃球場旁圍了很多人,而籃球場中央,有十幾名年在奔跑。
而一眼就看到了換上背心的祁硯塵,接著看到了綠頭發的祁南遇。
林之漾再一次訝異的看向楊洋洋,“你到底是怎麽做到在這麽短的時間找到這麽多群演的?”
楊洋洋咧一笑,“如果老板覺得我的服務滿意的話,可以多給我一點策劃費。”
林之漾麵無表的轉過臉,當作什麽也沒有說。
要說教室的場麵對於張與已經是一種震驚,那麽這個籃球場的大場麵,可以說是震驚他三千年!
這真的是楊洋洋這麽一個攝影師可以辦到的事嗎?
現場的執導和群演的培訓,是怎麽做到的?
他頓時覺得自己這個導演的臉有點火辣辣的。
而且祁硯塵打球的場麵讓他有些夢回當年。
他不去想這個大場麵到底他媽的要花多錢,而是回憶起了青春。
“夏嵐,你還記得我大四那年的那場籃球賽嗎?那次你還來看我了。”
夏嵐和張與小時候是鄰居,大學在一個城市但不在一個學校。
斜斜的看了張與一眼,“其實,那次我是衝著祁硯塵去的。”
張與:“……”
張與氣死了,“難怪我一開始讓你來看你說沒時間,然後祁硯塵本來沒時間參加,但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又臨時坐飛機從外地飛回來參加,我告訴你之後,你就屁顛屁顛的來了!”
夏嵐聳聳肩,“你有啥看的呢?你屁上有顆痣我都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打球技嗎?”
張與:“…………”
籃球場上。
這一次,林之漾沒有猶豫,直接從最外層到了最靠近籃球場的觀看位。
楊洋洋這時候趁著林之漾不注意,拿出手機,發出去一個微信,【人已經帶到,錢什麽時候到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