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管家正在和傭人一起對整個大廳和用餐廳進行消毒。
看到宗政越神繃走進屋,于管家連忙停下手里的工作,走到他面前:“大爺,您回來了。”
“夫人呢?”宗政越語氣冰沉問。
“在房間休息。”于管家恭敬回答道。
“有請醫生來給夫人看過嗎?”
于管家一驚,聲音有些抖說:“對不起大爺,是我疏忽了,我這就把醫生請過來。”
夫人堅持說沒事,他想夫人很重視肚子里的孩子,就也認為夫人沒事。即使夫人說沒事,他也應該堅持請醫生過來確認夫人真的沒事,這是他失職了。
將軍和暴富把老鼠和蛇逮到屋里,幾乎把整個棲豪墅弄得飛狗跳。兩名傭人帶將軍和暴富去寵醫院洗澡和檢查;然后于管家又吩咐別的傭人準備治理蛇鼠的藥,并和其他傭人將一樓大廳和用餐廳消毒一遍。
宗政越臉又冷了幾分,沒說什麼就快步朝樓上走去了。
房間外面的臺上,沈長歌昏昏睡靠躺在貴妃椅上,白天忙著跑出去簽約,沒有午睡,此時靜下來就有些困了。
耳邊突然響起男人張的聲音:“長歌,你覺怎樣?”
沈長歌清醒了幾分,轉過頭看到宗政越已經走到自己旁。
“你下班啦。”
“嗯。”宗政越皺起眉頭問:“管家說你被嚇到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是管家大驚小怪了。”
“真的?”
“真的!我現在是一三條命,也同樣關心肚子里的寶寶況,哪里不舒服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讓你知道的。”
“我讓人把將軍和暴富送到云巔莊園一段時間。”
聞言,原本靠躺的沈長歌一下子從貴妃椅坐直。
不滿道:“為什麼要把它們送去云巔莊園?”
宗政越解釋:“以防它們再嚇到你,等你生下寶寶,再把它們接回來。”
醫生說了,就算懷孕也是可以養寵的,只要定期做好外驅蟲,以防寵上的寄生蟲傳染給孕婦;而接戶外環境和不吃生就能很大程度杜絕寄生蟲。
寵和孕婦共,并不矛盾。
“不行!我不同意!你要是把將軍和暴富送到云巔莊園,順便把我一起送去。”沈長歌抗議。
“如果它們今天逮回來的蛇和老鼠,突然暴躁起來傷到你怎麼辦?還有,那條蛇幸虧是無毒的。萬一下一次,它們再逮別的毒回來……”
想到這個,宗政越就忍不住想罵那兩只憨批。
“沒有如果,也沒有萬一。”
“聽話,你想它們的話,我們可以經常回云巔莊園。”
宗政越把從貴妃椅拉起來,擁懷里。
“宗政越你不是應該反省一下,棲豪墅為什麼會有老鼠和蛇嗎?”
宗政越一噎:“……是傭人的疏忽。”
“看在它們每天逗我開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不要把將軍和暴富送到云巔莊園嘛。”沈長歌努力墊著腳,瓣有意無意到他的結,嗓音撒道。
宗政越臉繃,抿著薄一言不發。
顯然不想妥協。
“本來還想晚上跟你試試新花樣的,給你新福利,既然不要就算……”
“好。”
話沒說完,就被宗政越打斷了。
沈長歌:“……”是真的狗。
“好什麼?不送將軍和暴富去云巔莊園了?”被坑過幾次,必須向他明確確認。
“送去云巔莊園你會不開心,我不想讓你不開心。”宗政越說得冠冕堂皇。
沈長歌差億點就被他到了。
說:“我今天沒午休,晚上可能會早睡。”
意思是說他今晚的福利取消。
“一會兒我讓于管家把將軍和暴富送去云巔莊園,比起你開心,我認為你和寶寶的安危更重要。”宗政越一臉冷酷無。
以后知道該怎麼威脅了。
“宗政越,你比將軍還要狗!”看他翻臉比翻書還快,沈長歌又好氣又好笑罵道。
“長歌,你的狗男人了……”
說罷,宗政越低頭吻上的——兩人正吻到深,煞風景的敲門聲響起。
宗政越作一頓,跟著和的拉開距離,指腹拭去瓣上的瑩潤水漬。
深吸一口氣,給解釋:“聽管家說你被嚇到了,我讓管家給你請了醫生,醫生都來了,你配合醫生檢查一下。”
“噢。”沈長歌應道。
跟他走回房間里,躺到床上。
而宗政越則去開門。
“先生,醫生請來了。”于管家恭敬報告道。
宗政越轉往回走:“進來。”
于管家候在門外,醫生喊了句“宗政先生”,接著才走進房間里。
隨后,給沈長歌做完了檢查,醫生表示的狀況很好。
等送走了醫生,沈長歌淡笑說:“看吧,我都說我沒事了。”
“謹慎一點比較好。”宗政越把從床上扶坐起來:“管家說樓下消毒完了,晚餐也快做好了,我們下樓。”
沈長歌嗯了聲,跟他一起離開房間。
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抓起他的手把手背反過來,修長又干凈的手指上點綴著一枚戒指,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貴與專一。
“你的戒指真的是昨夜連夜買的?”
“不是。”宗政越否認。
“哦?”
“年前準備的。”他坦白道。
沈長歌調侃:“藏得深,我都不知道。”
只能說他太會藏了,戒指這事完全沒有察覺到毫跡象。
宗政越勾了勾角。
“我的好看嗎?”沈長歌出左手,半握拳狀。
戒指的尺寸和的手指完契合,可見他是非常用心準備的。
“很漂亮。”
宗政越抓起的手,低頭吻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
還欠一個婚禮。
雖說將軍和暴富那兩個憨憨都可以繼續留在棲豪墅,不過吃了飯,宗政越還是把它倆到書房,決定好好給它倆上上政治課。
止它們以后繼續胡逮七八糟的東西到沈長歌面前。
至于政治教育的果,還有待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