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離譜，鬱言深看著他的目也越來越冷。
“你他媽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住著傅公館每天泡人，就真覺得自己行了？”他手上的力氣徒然加重，“傅墨一，你再讓虞清有一點不開心，我把你卸了信不信？！”
他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他那樣罵，鬱言深眸冷的滲人。
脖子被狠狠的勒住，傅墨一有些呼吸不上來。
麵上不知道是憋的還是怒的，紅了個徹。
“你想為了一個人和我反目？還是一個綠了你的表子？！”
鬱言深眼底猛地略過一抹狠厲，重重把傅墨一朝著一側桌子上一砸。
黑的棒球就在一側擺著，他連拿都懶的拿。
隨手一扯袖扣，傅墨一見狀瞬間從桌子上翻跳了起來。
渾的痛讓他麵發白。
“你是真的要為了和我…這樣？”
鬱言深抵了抵腮，眉眼蘊著無法輕易溶解的冰寒。
“我警告過你，別打虞清主意，你是覺得我說的話不算話還是活膩歪了？”
傅墨一心底涼了半截。
他不想和鬱言深為了虞清打架，那不值得。
“那我之前讓你離小藝遠點的時候，你做了？你把害那樣，又來警告我別靠近虞清？你不覺得可笑？”
不相同的氣場，傅墨一在遙城也算是公子哥中氣質出眾的，在鬱言深麵前卻矮了一大截。
狼狽至極。
鬱言深的呼吸一窒，“我沒招惹。”
傅墨一麵蒼白如紙，偏偏吐出來的字眼卻冷堅定。
“那是活該，為了你一輩子毀了一大半。如果現在還在遙城，還有那些個名媛什麽事？或許會為鋼琴大師，芭蕾中最的白天鵝…就是因為你，這些全都沒有了，你居然還能為了另外一個人來和我打架，你對得起？”
“你幾個月沒和的主治醫師聊過了吧，現在的況怎麽樣，你都不知道吧？你當初的承諾你做到了？你良心不會不安？”
“你一心想著虞清，人家本懶的搭理你，人家和風家太子爺玩的熱絡，你不覺得自己可笑？”
傅墨一的聲音越來越平靜，腹部的疼痛讓他站的愈發筆直。
他沒錯。
鬱言深滿的戾氣藏都藏不住，卻偏偏不知是為什麽沒有再發泄出來。
他眸的幽深似是變了樣兒。
轉從傅墨一桌子上撚了煙，隨意點燃。
“你到底是為了我才欺負虞清還是為了唐藝你自己心裏有數，很多事我懶得說明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和青梅竹馬我理解。所以，打著為了我好的名義去找的麻煩，你是想再折騰出一個神病來？”
窗外的天不知什麽時候泛了白，過單薄的窗簾線照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五上，能看出幾分疲憊的意味。
“別再找虞清麻煩，關於唐藝，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傅墨一深呼吸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不覺得你鬱總會娶一個…已經那樣的人做夫人，但是你至別這樣對…太可憐了，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