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就算我被他騙錢騙了關他什麽事?
說的這是什麽話?
“你現在站在路邊的樣子在男人眼裏就是等待被掐的花兒,我非要等你被掐了才來管你?”
虞清看著他的臉,模糊到隻能捕捉他那雙深邃的像是著了火的眸子。
為什麽兇?
做錯什麽了?
說不清道不明的緒湧上心頭,虞清幾乎是咬住下轉就走。
隻是剛轉還沒走出幾步,就被鬱言深拉住手臂直接給拽了回去。
太瘦了,鬱言深甚至覺得自己本沒用什麽力氣,就這樣被扯進了自己的懷裏。
思及此,他麵更沉了。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虞清幾乎是瞬間開始掙紮。
鬱言深單手摁住了的手臂,低沉的聲音蘊含著莫名的危險。
“你再繼續,我真的要幹·點什麽了。”
虞清的腦子有些發蒙,怔怔的過路燈的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鬱言深看著的眼神越來越深,幾乎是沒有遲疑的把直接給塞到了副駕駛裏。
腦袋撞到了車上,虞清疼的嘶了一聲,鬱言深下意識停下步伐看了一眼,見沒繼續說什麽,轉進了駕駛位。
虞清餘瞄了鬱言深一眼。
男人臉黑的可以當鍋底了。
他氣什麽啊?氣的不應該是嗎?
無語。
虞清幾乎是越想越生氣,一個人癱在副駕駛位上,滿臉都寫著我不開心。
車的氛圍有些奇怪,說是劍拔弩張,其實並沒有火藥味。
說是如膠似漆,也沒有半點曖昧的覺。
鬱言深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虞清,聲音有些僵冷。
“去你家還是我家?”
虞清氣鼓鼓的看著窗外平靜卻暗洶湧的江河。
“去小黃河。”
跳下去算了,狗男人。
鬱言深著方向盤的手一頓,他看向虞清。
“你是不是喝多了?”
可不像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
以前的可以,現在的絕對說不出。
加上之前在火鍋店的時候他看幾乎沒怎麽吃東西,都在喝果酒。
果酒雖然好喝但是後勁大。
“沒有,”虞清嘀咕了一句,“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河底下的風景。”
喝多了。
鬱言深幾乎是瞬間在心底下了這個定論。
“你醉了還敢和那男人聊天,你今年還十六歲?不知道人心險惡?”
“我醉了為什麽不能和那男人聊天?”虞清忽然坐直了趴趴的,眸朦朧的看向鬱言深,“你不舒舒服服的吃火鍋出來幹什麽,就是來兇我的?”
“…我沒兇你。”
過橋上的燈,鬱言深看到虞清臉上緋紅了一片。
本來幾乎是一腔怒意幾乎是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虞清不說話,重新癱在了副駕駛上。
“虞清,我沒兇你。”
“我隻是擔心你,不是在兇你。”
虞清哼了一聲,又。
“擔心我被別的男人拐走了,東宮赴不能繼續拍下去了,會擋了某些人的腳步是嗎?”
“……”
“還是你現在都還沒睡到我,我要是給被人騙走睡了你心底不爽?”
“…虞清你別說話。”
“我不,你就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