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這種地方,想待下去,要麽有絕對強大的實力,要麽有絕對能抗的能力。兩者如果都沒有,消失也是一個歸宿。”鬱言深神淡淡的看著屏幕,夜中,熒幕的倒映在他臉上,映襯的那本就深邃的五愈發俊逸。
宴紅緒有些不穩,“可是當初簽的也是你,後來選擇那樣做的也是你…,現在這樣的…還是你,鬱總,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的蠻善妒都是因為你對虞清的偏,你看不出來?”
安茹說到底也是自己的親生侄兒,宴紅說著說著緒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甚至於原本那張冷靜的外殼都有種要崩裂開的趨勢。
“我為什麽要看出來?”鬱言深平靜的反問了一句,“我給了機會,是選擇簽約,也是選擇一步步走下去,我殘忍?”
宴紅一下子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口有種麻麻的窒息的覺。
冷笑了一聲。
“反正你們有錢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們這些人,就是你們手中隨便玩弄於掌心的棋子。有時候想想,真沒意思的。鬱總,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會有負罪,那就當我之前的話什麽都沒說,我給茹茹請半年的帶薪假,沒問題吧?”
鬱言深淡淡一掃手機屏幕,直接掛斷了電話。
前麵開車的書悄咪咪的看著後麵的一切,見鬱言深好像麵不好看,小心翼翼的開了口,“鬱總…宴小姐幾個小時之前還去過公司鬧了一番,要我說,真是一把年紀了人世故都不懂,都是安茹自己做的事,為什麽公司要負責?公司還沒找們要名譽損失呢,們反而不要臉的蹭上來了!”
鬱言深掃了一眼開車的書,“你是新來的?”
那書眸深亮了亮,卻依舊裝作矜持害的樣子,“是的,我前天剛剛職…”
的開心僅限於現在,甚至還沒持續一分鍾。
就聽鬱言深聲調淡漠無道,“等到了公司,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書的表僵在原地。
說錯什麽了?
不是沒說虞清壞話嗎?
這是…什麽況?
……
遙城的這場雨下了三天,然後才漸漸放晴。
虞清在這幾天每天都會收到一些小禮,貴重的奢侈品牌還沒上市的新產品,便宜的就是一束卡薩布蘭卡。
虞清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誰送來的,大概是他想道個歉服個。
金錢攻勢有什麽用,要的東西他知道,但是不願意給。
麵無表的拒收,隻是在看到那一束卡薩布蘭卡時猶豫了一會兒。
收下了,嗅了嗅那清新的香氣,隨手打開了百度。
卡薩布蘭卡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白百合,又被稱之為香水百合。
卡薩布蘭卡的花語有很多種——
在古希臘神話中,卡薩布蘭卡花是一種象征著悲劇的花,傳說中,凡是遇見過卡薩布蘭卡花的都會以死亡來結束這段,但是卡薩布蘭卡花還有一個不被人所知的含義,那就是幸福,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便是對卡薩布蘭卡花最好的形容,凡事都有兩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