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沒回虞清的話,隻是起三兩步走到了廁所。
然後,虞清在外麵,聽到了裏麵嘔吐的聲音。
——我給霸總補,霸總卻一點都不領。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
俗說傷筋骨一百天,鬱言深這傷雖不至傷筋骨,但也算是嚴重的了。
虞清最近選擇了停工停業,隻是偶爾拍拍小雜誌和自拍什麽的發發微博,讓不至於流失太快。
用自己的臉來營業,覺得好的,畢竟是天生的優勢。
而停工的一段時間,就用來照顧傷的人了。
也許是因為負罪,畢竟這件事的引發者是。
也許是因為被鬱古司勾起了心底對鬱言深的同和憐憫…之前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一下子不小心摔倒扯裂了傷口,虞清順理章的不能離開了。
這一照顧,就是小半個月。
不該發生的沒發生,該發生的也沒發生。
一切都平靜的像是他們不該的一樣。
畢竟有些人的人生就像是一部電影,安靜隻會覺得發,因為安靜後總是狂風驟雨。
……
……
在那狂風來臨的時候,虞清正在廚房裏麵烘一個小點心。
這是鬱言深教的,雖然一直不肯承認他是自己的師傅,但是打心底還是佩服他的。
對於目前的生活其實很滿足,經曆過些風風雨雨才知道平靜是難能可貴。
但是老天好像是不隨人願,僅僅想平靜,都難如登天。
小點心熱乎乎的剛出爐,圍裏麵的手機就忽然響了起來。
撇了一眼,是阮秋。
單手把手機夾雜耳朵和胳膊中間,收斂著小點心。
“怎麽了,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一般阮秋有什麽事都發微信,現代人哪還有什麽用電話流的。
阮秋在電話那頭隻說了幾個字,虞清手中忽然沒控製好力氣,直接掰碎了那雲朵形狀的點心。
阮秋說——
“安茹自殺了。”
這平靜的生活就像雲朵,極易散。
……
安茹是在自己的公寓裏割腕的,昨天晚上剛剛發生的事,被狗仔直接拍到,一大早在微博上話題就直接了。
據說現在還在搶救室裏沒出來,醫生已經下了一病危通知書了。
虞清掛斷電話後單手解開了圍,剛從廚房出來就撞到了鬱言深。
他年輕,恢複能力好,小半個月的時間基本上就剩下一些淡淡的疤痕了。
虞清看向他,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KR的總裁,安茹的老板。
“你知道了嗎?”靜靜的看著他。
大早上,沒有化妝,的黑發也隻是在臉上,整個人安靜又溫。
男人隻是靜靜的衝了杯溫水,聲腔淡淡的,“你指的是什麽?”
“安茹自殺了,現在還在搶救,醫生已經發了一病危通知書了,或許下一秒就會消失在人間。”
鬱言深抿了一口水,像是極為不在乎的嗯了一聲,“所以?”
虞清凝視著他,像是想要從他那張毫無緒的臉上看出點什麽,“是你旗下的簽約藝人,你不需要做點什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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