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指尖挲著服綢的綢緞。
“全都在罵我?”
阮秋搖了搖頭,“這倒不是,你也有一批幫你說話的死忠了。但是在國,目前你就參加了一個綜藝節目而已,哪裏有那麽穩固。安茹的自殺,多有人怪你。我真的煩安茹,自殺自殺,整的跟誰沒自殺過一…”
戛然而止的話,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倉促的看了虞清一眼,見神不變,才放下心來。
其實阮秋說的這還是保守的。
現代社會,人們對於一個人的自殺是很敏的。就算犯了錯,但是自殺了,的錯自然會被人們在心中淡化,隻剩下對於自殺的震驚和憐憫。
因為安茹那邊大概是花錢找水軍帶了節奏,現在很多人都在質問虞清——
口口聲聲在綜藝節目上說什麽抨擊鍵盤俠,為被網絡暴力的人發聲,讓大家永遠善良,把自己塑造一個無比正義的人設,放在正義的一端。然而現實卻死安茹,簡直就是又當又立,新時代綠茶婊本人。
虞清靜靜的沉思著。
這事兒可比之前安茹搶自己照片的事難理多了。
倘若安茹自殺功去世了,可能直接被娛樂圈雪藏,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出頭的日子。
短暫的沉思了片刻,才淡淡的出聲,“你確定安茹沒事?”
“……也不是那麽確定。”畢竟人還在搶救室,旦夕禍福也不是真的確定。
虞清抿了抿,指尖輕輕地叩擊著的墊子表麵。
“幫我一下安茹在哪家醫院,我要去。再聯係一些,把我去醫院的照片拍下來發網上。”
阮秋低頭看了一下溫年初不久前給微信發來的信息,把手機遞給了虞清。
“我之前得知安茹的消息的時候是和年初在一起的,他知道之後提前拜托朋友已經幫我查好了安茹的醫院和病房。”
虞清低頭看著手裏的溫年初發來的東西。
有片刻的出神。
連溫年初都能想到的東西,鬱言深一點都沒靜。
說什麽如果需要的話,公關團隊會任差遣。
他那麽聰明,需不需要公關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那樣說,無非是想幫的心沒那麽重。
虞清好像忽然意識到自己一直都猜不他的心思,他給不了一點想要的安全。
看起來這段不明朗的是他主,而實際上已經失去了主權,被的,連自己的心都被他的一舉一羈絆著。
這出神僅僅隻有片刻,其實一直都很清醒,很多事要分的清主次。
站起捋了捋有些褶皺的擺,抬眸看了一眼時間。
“去醫院看看安茹吧。”
這件事的發生,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浪。
虞清的手機上收到了很多問的消息,讓別有負罪。
虞清看著看著,覺得還的。
也有人關心了,也有人在乎了。
之前還以為,自己要一輩子一個人死在那地方,現在生活也算是好起來了,雖然還是這麽的不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