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相信自己這是聽到了什麽。
外界的天氣以及的認知,讓覺得不可能。
但事實好像就擺放在眼前。
鬱言深——
還在門外。
虞清的手落在冰冷的門把手上,滴的一聲,指紋解鎖。
門外是漆黑的,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剛打開,就是一強烈的冷風,虞清下意識的發抖。
而當看到門外的男人時,眼底的神像是瞬間被冰封了似的凝固。
“……你為什麽還沒走?”
剛從睡夢中驚醒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朦朧沙啞。
鬱言深就半倚在家門一側的牆上,往日裏的西裝革履現在卻淩的落魄,領帶都拉扯的有些零散。
他在煙,虞清開門的時候他剛剛吐出了一團雲霧。
這雲霧被冷風在瞬間吹散,剩餘的則跟著風湧了虞清的家裏。
鼻尖傳來稔的煙味。
鬱言深大抵也沒想到虞清這時候會來開門,他著煙的作一。
“……你醒了?”
過室的燈可以模棱兩可的看清他的神,麵上凍的有些微的發青,眼中也有些熬夜吹風蔓延的紅。
但是他大概是年輕,所以也沒看起來多麽的可憐。
隻是和他平常的樣子相比起來,差距真是…天上和地下。
“不是,你怎麽還在我家門口啊?”虞清真是不著頭腦,本來還有點困意這下子一下子沒了。
也不知道是驚嚇還是被別的緒給刺激到的。
鬱言深沒說話。
他掐滅了煙,順手丟到了一側的垃圾簍裏。
“非要我說出來?”
他的聲音沙啞的。
虞清愣了愣。
眼前的人忽然和四年前的那個年重疊,瞬間有種恍惚的錯覺。
而這種恍惚,讓覺得心慌意。
“我說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但是我可以出現在你眼前,這是我的自由。”
“……”
往往平日裏一本正經又高高在上的人,拋下了尊嚴又忍了不該忍的磨難,才最讓人難以拒絕。
虞清覺得自己的底線好像在搖。
“清清,外麵很冷。”
“我本來想等到你早起給你買早飯的,但是你這會兒就醒了,我很難辦。”
他俯看向,也更能近的看到他眼底那攀上白皙眼球的紅。
一,攀上。
的心現在很脆弱,如果心了,可能就是一條不歸路。
半響。
虞清閉了閉眼,往後退了一步,手杵在門和牆壁的界,像是在防止誰的惡意闖似的。
的聲音清冷,勝似這年末的風。
“我早上一般都不吃早飯,請回吧,夜裏很冷,你要是出了點事兒我負責不起。”
男人眸了。
“清清,我不會打擾到你。”
虞清看向他,“言外之意就是你一定要在家門口杵著當門神麽?”
鬱言深也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沒有賣可憐的想法。
隻是虞清之前離開時說的話和的神讓他產生了一種,如果輕易離開可能還會像四年前那樣不打一聲招呼離開的錯覺。
所以,他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