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鬱言深的眸漸沉。
“我養隻貓給吃好的穿好的也知道回應,你可真是比貓還冷。”
話音落下,他扣了手腕上的表,抬步就朝著門前走去。
虞清有些愣,下一秒,幾乎是下意識的拉住了鬱言深的胳膊。
“你幹什麽,你要走?”
現在淩晨兩點,半夜的遙城最冷了,他這時候要走?
虞清其實已經做好了讓他睡客房的準備了,大半夜的他走去哪。
鬱言深看著攥著自己胳膊的手,皺了皺眉。
但到底還是沒有扯開,隻是語調有些寒。
“我和宴紅恰好到你就氣的沒邊兒,你對付子昂投懷送抱還不許我生氣?”
堂而皇之的把吃醋的這麽直白,反而沒有了那種家子氣的覺。
虞清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吃醋的時候…好像還能滿足心裏的某些空虛的緒的。
眨了眨眼,鬆開了拉著他胳膊的手。
鬱言深眸似是更沉了。
“好吧,那你走吧。”虞清轉把桌子上他切的那一碗水果遞給了他,“你切的,你也帶走吧。”
眼睛明亮又人,像是不染任何的塵埃。
四目相對,鬱言深咬了後牙槽。
他從虞清手中接過那一碗水果,下一秒,徑直丟了後的垃圾簍裏。
在虞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順手拉著的手臂,手指烏黑的頭發隙裏,迫使抬起腦袋,而他就直接這樣吻了下來。
“……”
“我不就是學你的麽,哪兒挑釁你了。”
之前在門外,他不也是這樣以退為進。
也就是照葫蘆畫瓢了一下,他就這麽生氣。
氣自己的計策被學來了?
“學我的?”男人呼吸噴灑在的眉眼上,惹的虞清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而閉上了眼睛,覺和聽覺反而更加的清晰。
虞清想要些什麽,後者直接打斷了想要發飆的緒。
“困了,帶我去客房。”
“你…”
“明早七點半我還要早期上班,般半是高層會議,虞清,你想讓我四年來第一次上班遲到?”
虞清想你遲到關什麽事,然而鬱言深就像是會讀心一樣。
他了的頭發,似有幾分無奈,更像是淺淡的戲謔。
“我遲到,無非隻有兩個理由。一,死了,二,虞清。既然我沒死,他們就自然會聯想到是誰阻礙了我上班…你想還沒老板娘就被冠上江山的頭銜?”
“……你這麽能為什麽不去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