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星一直到親完了,才猛然間發現這不是夢啊。
夢怎麽可能會這麽真實,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的?
可是,剛才的確是在睜眼的時候主親了他,還不是蜻蜓點水的吻,是深吻。
從主變為被。
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突然就發生的吻是怎麽回事。
所以,隻能假裝自己在做夢。
然後親完了,就裝睡。
至於靳澤什麽時候醒自己,那就再說吧。
現在,隻想當一個鴕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幾分鍾,又好像幾個世紀。
宋晚星聽到了開門關門聲,再然後,自己這邊的車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靳澤應該是給解開了安全帶,然後把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用這種方式把抱回家。
也好,省得尷尬了。
但宋晚星腦子裏麵,全都是剛才那個從迷糊轉為清晰的吻。
真是一個……讓人想起來就麵紅耳赤的吻啊…… 後來,宋晚星被靳澤放到了書房的床上,但估計他應該是很糾結的。
因為靳醫生是有潔癖的,他覺得沒洗澡沒換幹淨的服是不能往床上去的。
但他也不可能抱著宋晚星去洗澡的,所以就隻能將放在床上,將被子直接蓋在了的上。
宋晚星當時都在想,怎麽不給把外套了呢,好熱的,這樣蓋著被子。
而且,他還沒從房間出去,宋晚星現在服都不方便。
是啊,為什麽還沒出去呢?
宋晚星當時正思考這個事兒呢,就覺到額頭上被人輕輕地印下一吻。
隨即,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抵耳中,“睡個好覺,晚安。”
他的聲音很蘇,蘇到心坎裏麵的那種。
宋晚星當時在床上整個人的子都是繃著的。
然後,聽到了關門聲。
房間裏麵陷了安靜裏。
宋晚星慢慢回過神來,將被子拉高,遮住了自己的臉頰。
在被子裏麵,紅了臉。
剛才,靳醫生親了的額頭。
親了,的,額頭!
跟說,晚安!
靳醫生對,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沒有人會主親吻另外一個人的額頭,還那麽溫地說晚安。
反正,是不會親吻不喜歡的人的。
此時的宋晚星滿腦子飄著紅的泡泡,揣測著靳澤這個吻的含義。
是朋友?
還是對喜歡的人?
還是,安一個今天經曆了非常糟糕的事的可憐人?
宋晚星想不明白,也不敢去問。
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害怕跟靳醫生的關係會變得尷尬。
到底,是害怕自己不是靳醫生喜歡的那個人。
宋晚星在一片混中睡去。
…… 靳澤衝了個澡。
然後站在鏡子前吹頭發,發睡覺的話,明天起來會頭疼。
頭發吹幹,他放下吹風機。
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微微泛紅,他抿了抿,想到了剛才那個在車上的吻。
想到了宋晚星後麵的裝睡,可能是不知道怎麽應對那個吻吧。
靳澤也是沒想好怎麽應對,所以假裝睡著,他也沒有拆穿。
他一直都認為,是自己生命中最不值一提最不重要的一件事。
所以這麽多年來,就沒有在上浪費過一秒鍾的時間。
宋晚星的出現,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