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早就醒了,在宋晚星手他的臉頰的時候就醒了。
但沒有醒得很徹底,又或者說,想看看宋晚星想幹什麽。
於是就安靜地保持著睡著的姿勢。
著的手指過他的臉龐,最後落在上的時候,他實在是沒有忍住。
這個人啊,真的是膽子大。
毫無防備地睡在他邊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竟然還敢這麽肆無忌憚地用手指描繪他的臉龐。
這怕是不覺得邊睡了個男人吧?
怕是不知道,男人早上,是經不起撥的吧?
昨天晚上忍下來多難,現在破功也就是一秒鍾的事。
靳澤將宋晚星扣在懷中。
毫無阻攔地在一起,被窩裏麵是迅速升溫,是按捺不住的火氣。
末了,聽到宋晚星一聲悶哼的聲音,“我要……憋死了……” 把人摁在了懷裏,倒是忘了還要呼吸。
靳澤力道小了很多,讓宋晚星得以息。
他低聲對懷裏的人說:“別。”
有點警告的意味。
“我……我想起來了……”宋晚星掙紮了一下,但男的力量懸殊,沒辦法徹底從靳澤的懷裏出來。
宋晚星臉頰紅,不是被熱紅的,而是的。
從未有過這樣的張心,好像,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一樣。
他怎麽……怎麽…… 靳澤自然也是覺到了懷裏的人忽然就不了,當然也覺到在不之前,是發現了什麽怪異的況的。
他到底,是輕歎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讓你別了……” 本來早上就那什麽的,被在懷裏來去的。
靳澤算是驗了一把往日沒有過的躁。
宋晚星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好半晌,才問了一句:“那怎麽辦……” 雖然沒有經曆過那樣的事,但是聽說要是一直那樣的話,還是會很難的。
搞不好,還會落下病。
而在問完這句話之後,宋晚星覺到靳澤抱著自己的手臂,力道加大了幾分。
男人危險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宋晚星,你是一點都不怕,是吧?”
在他懷裏蹭,還問他這種況應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就是腦子裏麵想的那種怎麽辦。
宋晚星非常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說:“為什麽要怕你呢,你又不會忽然控製不住自己。”
“你別給我戴高帽子。”
靳澤沉聲說。
這哪是給靳澤戴高帽子啊,覺得他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正經的男人啊。
“那你說怎麽辦?”
靳澤低聲問。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帶著沙沙的覺,非常好聽。
宋晚星頓了頓,莫名的口幹舌燥,“我……不會……” 很好,是不會,不是不想。
靳澤循循善,“我教你,宋老師。”
本來是一個很正經的稱呼,為什麽在靳澤這裏就變得這麽不正經啊。
這個人,還是認識的那個一本正經的靳澤靳醫生嗎?
為什麽,前後反差這麽大?
可這個事兒,似乎由不得宋晚星來拒絕。
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全部都有靳澤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