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覺得,也許自己睡地上都好過睡在床上。
畢竟隻能抱,不能做別的事,對靳澤來說,就是折磨。
當然,也鍛煉毅力的。
靳澤這一晚上,又是折磨的。
宋晚星睡得倒是好的,神奕奕。
靳澤困頓地從浴室洗好出來,宋晚星遞給他一個袋子。
“新年禮。”
宋晚星將紙袋遞給靳澤。
靳澤剛才還沒什麽氣神的表頓時亮了起來,“是什麽?”
如果說宋晚星從小到大基本上沒收到過新年禮,那麽靳澤也沒有。
靳家家裏雖然有錢,但是對於這種節日的儀式,一點都不強。
還有就是,想要什麽,都可以擁有,就不會有人心準備禮。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宋晚星笑地說。
靳澤接過紙袋,打開一看,是一件白襯衫。
說實話,這種白襯衫,靳澤很多的。
但仔細一看,這個襯衫又有些不一樣。
因為紐扣上的固定線,是重新合的,用的是鵝黃的線。
在袖口,還用鵝黃的線繡了靳澤名字的首字母。
JZ。
這樣的小心思,讓這件普通的白襯衫,變得一點都不普通。
“你什麽時候弄的?”
靳澤有些驚喜,有些意外,還有些高興。
“昨天去小寶他們家之前買的襯衫,然後回家來繡的。”
宋晚星說,想著還好昨天靳澤晚回家,不然就會被發現。
“我很喜歡。”
靳澤一邊說,一邊要將服穿在上。
宋晚星啊了一聲,“你今天穿襯衫嗎?
今天穿這個會不會有點正式?”
“不會。”
靳澤一點都不覺得不合適。
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像小朋友過年的時候得到了一件新服,無時無刻都想要穿上。
但是這個人,為什麽要當著的麵下居家服?
壯的上半就此在宋晚星眼前,噴薄的是比專業鍛煉出來的還要好看。
靳澤在扣紐扣的時候,發現宋晚星的視線落在他的上。
男人扣紐扣的作,緩慢了些。
最後將紐扣全部扣上的時候,他看到宋晚星的眼裏有明顯的失落的神閃過。
這還想一直看著啊?
靳澤角勾起一個弧度,想不到宋晚星是這樣的屬。
他說:“想看就直說。”
“我……我才沒有。”
宋晚星有種被抓住的倉促,連忙別開視線。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靳澤淺笑說完。
宋晚星不想搭理靳澤,“我去準備早飯。”
說完,就溜了。
宋晚星從房間裏麵跑出來,大口大口地氣,也不知道自己在張什麽。
結果剛剛從房間裏麵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小寶打來的微信視頻。
立刻接了起來,瞧見小寶已經在家小區外麵!
宋晚星驚訝,“小寶,你這麽早就來了啊?
你等等,我這會兒過去接你。”
小寶衝鏡頭點頭,那頭倒是傳來傅景行的聲音,“小寶等不及了,昨晚上就興得不行,早上五點就起了床。
我好說歹說,才說服他晚點過來。”
這個晚點,對小寶來說,的確是晚的。
從早上五點,等到早上十點,可不就是很久很久了嗎?
“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接你們!”
說完,宋晚星掛了電話,跟老太太說了句自己去接人,便套上外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