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可攤了攤手:“我說什麼來著,江音澈易易怒,讓給你們看病,一個不高興,直接把手刀當殺人工用也說不一定呢?”
沒有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患者們開始推搡著遠離江音澈,很快清出了一大片真空地帶。
這時一直被擋在外面的保安終于找到機會沖過來了。
江音澈扔開喇叭,冷聲:“把丟出去。”
“我看誰敢!”
張凱南緩步走了過來,直接護在了江可可前。
保安們面面相覷,一看張凱南邊帶著的保鏢,就知道這人不是個普通的。
江音澈吐出一口濁氣:“張先生,江可可來我們醫院鬧事,已經影響了很多患者和家屬,還有醫院的運行。”
張凱南不屑:“如果需要資金上的賠償,你放心,我不會賴賬。”
江音澈閉了閉眼:“這是重點嗎?”
“你不就是記恨我鬧了你的事兒嗎?但我說的都是事實。”江可可從張凱南后探出頭來,滿臉寫著有恃無恐。
江音澈冷冷的看著:“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可可最是看不得這副表,好像就算被千夫所指了,也依然是最純潔的高嶺之花,高高在上的蔑視著。
“是你應該為你做的事道歉!”江可可眼含恨意,緩緩走到江音澈面前,“爸爸不在了,我為他的兒,有義務監督你,只要你去火葬場下跪給爸爸道歉,或許爸爸就能原諒你。”
江音澈微愣:“死因還沒有查出來,你把他送火葬場了?”
“不然呢?不火化不讓他土為安,難道還要任由尸發爛發臭嗎?還是說你想推卸責任?”江可可挑眉,“我看你呀,就跟你們那個找死的媽一樣壞心。”
江音澈喝道:“閉,我媽媽還不到你來評判。”
“呸,我還不稀罕。”江可可瞇起眼,“在你心里你媽媽是不是也特別高貴,無辜純潔?”
“我告訴你,就是顆爛白菜,被人扔在地里臭了爛了,你也就是他生下來的小爛白菜。”
“說起來,你還真是兒像母親,你們母倆都是一路貨,走到路上也惹人嫌,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啪——”
江音澈一掌扇在了江可可的臉上:“狗里吐不出象牙來。”
“你打我?”江可可捂住臉。
張凱南急急上前抱住江可可:“江音澈,你不要太過分了,江可可是我的人。”
江音澈冷笑:“敢侮辱我媽媽,我打都算輕的。”
“好啊!”張凱南氣笑了,“我可要找你們院長好好談談!”
他護著江可可往院長辦公室走,一推門就喝道:“劉院長,你們醫院的醫生都厲害呀,工人扇孕婦掌,孕婦還是我的妻子,我希你給我個說法,直接把江音澈開除,不然這事沒完!”
聲音大到都從門傳出來了。
江可可坐在長椅上,一改剛才的委屈,眼中盡是得意:“江音澈,你完了。”
江音澈著自己打的有些疼的手:“你臉是鐵皮做的嗎?這麼厚。”
江可可眼睛一瞪,但很快又恢復笑臉:“也是,你就吧,憑你這張臉出去賣,應該也會有人要的吧?當然不怕失去工作。”
“你這人怎麼這麼惡毒。”沒等江音澈說話,一道急促的聲就傳了過來。
朱云慧快步走過來,直接擋在了江音澈面前:“江音澈他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害?”
江可可打量著朱云慧:“你又是哪冒出來的臭蟲?”
江音澈聲音冰冷:“注意你的言辭,你還想被我打一掌嗎?”
江可可走到江音澈面前,抬起下:“你敢嗎?你來呀,你再扇我一掌試試。”
“嘿你這人!”朱云慧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江可可,“你是不是賤得慌?”
“啊!”
江可可向后倒去,一沒站穩,連連后退。
“等等。”
江音澈反應過來想要拉。
江可可卻已經一翻,肚子直接磕在了長椅的扶手上。
“啊!我的肚子!”
朱云慧懵了:“你怎麼,你沒事吧?”
過去扶住江可可,卻渾一震。
只見江可可雙之間,猩紅的往下流淌。
張凱南沖出辦公室,驚恐大喊:“可可!”
兩小時后。
急救室的門打開,眾人圍了上去。
主任醫師搖頭:“孩子沒保住。”
“不!”張凱南不敢置信地推開醫生,看見昏死過去的江可可和平坦的小腹,這個六十多歲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又蒼老了十歲。
“不可能,不可能。”
朱云慧滿臉蒼白的追到了病房門口:“我只是輕輕推了一下。”
“輕輕?”張凱南看向,眼中全是猩紅的:“你不知道是孕婦嗎?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他掐住朱云慧的肩膀:“我好不容易才盼來這麼一個孩子,你居然害得流產了!”
“你冷靜一點。”江音澈沖過去分開兩人。
但失去孩子的張凱南不知道什麼做理智,他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的人,但他不能這麼做。
“我會讓經查來,讓你得到你應有的懲罰!”
聽了這句話,江可可再沒了力氣,倒在江音澈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只是輕輕推了一下,我沒有想過要害,也沒有想過讓流產。”
“我知道。”江音澈抱住,輕聲安,“當時的況我看在眼里,不是你的錯。”
“可是流產了,如果我沒有推,就不會流產。”
朱云慧自責的將臉埋在江音澈懷里,哭得渾抖。
江音澈心疼的拍著的背。
經查很快到來,江音澈擋在朱云慧面前:“這只是一場意外,按照法律,你們沒有資格將抓走。”
經查道:“可畢竟報了警。”
江音澈冷聲:“張先生傷心過度,不小心摁到幺幺零也是正常的。”
幾名經查猶豫的看向張凱南,張凱南猶如看死人一般:“那個人殺了我的孩子,我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