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直接上了盛煜的車,沒有多看一樣表妹,舅舅一家今天的表現,真的讓失頂。
明明是母親的葬禮,連殯葬公司的工作人員都知道穿黑,唯有的舅媽和表妹,一個穿紫,一個穿淺。
尤其是表妹,穿淺就算了,居然還畫著致的妝容,哪裏是來參加葬禮的,這是把殯儀館當秀場來走了。
上午11點,殯葬車抵達墓園,殯葬公司的工作人員按照殯葬程序和禮儀下葬蘇曉涵,雲開和盛煜以蘇曉涵的兒和婿行李。
舅舅一家也跟在後,蘇新民明顯的覺到外甥生氣了,舉行儀式時瞪了老婆和兒一眼,讓們倆收斂點。
儀式完畢,墓碑也刻上了‘蘇曉涵之墓’,下方落款是兒:雲開,婿:盛煜。
當雲開看到墓碑上居然有盛煜的名字當場震住,扭頭看向盛煜,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盛煜坦然的接的目,淡淡的道:“我隻是如實的陳訴了和你現在的關係,然後墓園刻字的師傅就刻上去了。”
雲開:“”他告訴師傅,和是夫妻,那在墓碑上刻字的師傅能不刻上去嗎?
葬禮結束後去的墓園不遠的一家專門辦白宴的餐館,一切有殯葬司儀主持,雲開覺得什麽事兒都不用自己心,自己倒像個客人一般。
下午一點,白宴結束,賓客們紛紛告辭離去。
蘇辰因為要回橫店拍戲,他連白宴都沒吃就直接走了。
蔡悅對雲開道:“你那個舅舅看上去倒是個老實人,但你的舅媽和你的表妹著實有些讓人無語你確定要留他們在濱城嗎?”
雲開想了想道:“讓他走正常招聘程序吧,如果應聘不上就算了,不要破例。”
蔡悅表示明白:“行,我跟我堂哥說一聲。”
送走賓客後,雲開轉要走,卻再次被舅舅住了。
“雲開,這地方有些遠,我們不知道怎麽回市區然後,我是不是明天去麵試工作?”
雲開:“嗯,工作是明天麵試,等下我把麵試時間和地址發你手機上,另外我幫你了一輛車,你還是住昨晚的酒店吧,我剛幫你續了一晚的房間。”
劉群芳在一邊趕開口:“雲開,你能不能再開一間房啊,我們一家三口住一個標間有些,紫涵說不願意跟我們住一個房間呢。”
雲開看著劉群芳:“舅媽,如果一個房間,你們可以再開一個房間的,外婆在老家生病時,我有給你轉五萬塊錢,而外婆在小鎮上那家醫院,五千都沒花到,剩下四萬多,夠你在酒店住幾個月呢。”
舅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那些錢我們都花差不多了呀,我們從老家坐飛機過來,紫涵說沒坐過頭等艙,我們就嚐試了一次頭等艙,然後這幾天住酒店,吃飯”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雲開不耐煩的打斷劉群芳的話:“你錢花差不多了就去找工作賺錢,我的錢也是工作賺來的,不是白白撿來的。”
說完這句,雲開直接轉離開,對於還想說什麽的舅舅和舅媽,沒再回頭多看一眼。
舅媽在後氣得跺腳,裏忍不住罵些忘恩負義,冷無,連舅舅一家都不管什麽的。
蘇新民終於聽不下去了,等雲開他們的車開走了他才忍不住道:“你們就知道問雲開要錢,我都不知道雲開居然給了你們四萬多塊錢,你們還坐頭等艙,雲開自己出差都是坐經濟艙,給我訂的機票也是經濟艙”
“出差坐經濟艙,那是因為頭等艙公司不給報銷唄,還有,你這個窩囊廢,明知道雲開的老板是大公司老總,也不知道讓雲開幫紫涵在公司謀求一份工作,你看雲開那老板”
傍晚,雲開接到舅舅的電話:“雲開,我跟你舅媽來醫院看媽,醫生說媽轉院了,你把你外婆轉去哪家醫院了?”
雲開:“外婆染了傳染病,想現在傳染病醫院重癥監護室,對了,醫生說監護室一天要五千塊,舅舅,最近外婆做手,我媽臨走前又請過一次國外的醫生,錢都花完了,手頭有些,你有沒有存款”
話還沒說完,蘇新民那邊就掛了電話。
雲開把手機丟一邊,轉去了浴室,明天開始,就該結束自己長達兩周的長假,步上班的正軌
雲開恢複上班後就很忙碌,一個上午都沒得休息。
柳絮不知道母親過世一事,見回來上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把這幾天存下的文件一腦的抱到跟前。
“盛總這幾天也沒來上班,這些文件需要他簽名,但我看他今天臉冷得厲害,剛剛陳特助是被他罵出來的,我不敢送文件進去雲首席,隻能是你了,你扛罵。”
雲開:“”這什麽破邏輯,啥價扛罵呀?
想著不在的這些天,柳絮的確是忙壞了,雲開也沒跟計較,抱著厚厚一疊文件就進了盛煜的辦公室。
盛煜正在講電話,對方也不知道說了什麽,惹得他生氣,他的裏吐出一連串的英文髒字,這還是雲開第一次聽盛煜說這麽髒的英文單詞。
許是把文件放辦公桌上時重了點,盛煜聽到聲響回過頭來,看見是,楞了下,抬手示意等一下,然後又跟對方說了近半分鍾才結束電話。
“這麽多?”盛煜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皺眉。
雲開:“好幾天了嘛,文件報表什麽的自然是要多一些,另外晚上灣城的恒盛壹中心有個售罄會,你下午五點要出發”
盛煜:“你陪我去。”
雲開:“盛總,我能不能等下周才參加宴會?”
盛煜抬頭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那樣愣愣的著。
見不吱聲,雲開又趕道歉:“對不起,我忘記工作上不能帶私人進來,我中午回去準備一下,傍晚陪你去灣城。”
聽到雲開說私人,盛煜這才反應過來:“不用,我讓陳北陪我去就可以了,你正常下班就行。”
雲開著盛煜,深吸了口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