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榆~”黎晚洇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祝傾榆看過去,就見黎晚洇從拍攝那里走了過來。
“晚洇。”祝傾榆走過去扶了一下黎晚洇。
走回來后,黎晚洇看了兩人一眼,有些驚訝地問:“你們怎麼來了?”
“小嫂子,我聽到宴哥說在這里拍照,我就來看看了,我宴哥那個人很會拍照的,我得過來看看。”祈斯曜說道。
聞言,黎晚洇緩緩偏頭,戰君宴已經抱著兩個小家伙過來了。
剛剛最后的拍攝是換戰君宴抱著兩個孩子坐著,站在他們后,所以攝像師喊暫停一下時,黎晚洇就先過來了。
“跑這麼快干什麼?”戰君宴抱著兩個小家伙,一副被拋棄的樣子看著黎晚洇。
黎晚洇:“……”
“傾榆們來了。”
戰君宴將視線從黎晚洇上離,落到了另外兩人上,最后是祈斯曜,“跑來這干什麼?”
說著,戰君宴將兒子給了黎晚洇,“讓葛琴抱去。”
嗓音很溫,跟和祈斯曜的口氣完全不一樣。
祈斯曜聽了后,“嘖嘖”了兩聲,“宴哥,你這是有了媳婦兒有了孩子,不想要兄弟了。”
聽到祈斯曜的話,從戰君宴懷里接孩子的黎晚洇下意識地抬頭。
下一秒,一雙漆黑的眸子對了過來。
“怎麼了?”他溫地問。
“沒什麼。”黎晚洇抱好兒子快速地轉了。
見狀,戰君宴朝祈斯曜看去,“再多話就滾。”
祈斯曜出一副“得,我是多余的”的表。
黎晚洇把孩子給葛琴時有些心不在焉的,等孩子離開手上好一會兒才了。
戰君宴又把手上的兒給抱了過去。
“我靠。”祈斯曜驚訝了一聲,“宴哥,你們這是什麼作?”
“為什麼要把小侄子小侄給小嫂子再抱出去?”祈斯曜往兩人面前走了一步,疑地看了又看。
黎晚洇抱著兒,對祈斯曜的話也很是疑。
是啊,為什麼呢?
好像有幾次都是這樣,戰君宴都是先把寶寶給了,再讓抱給琴姨或者芳姨的。
朝戰君宴看了過去。
戰君宴角勾了抹笑,直直地看著黎晚洇道:“我要為我老婆守,不別的人。”
幾人:“……”
這種都要避免,這也太、太、太了吧?
突然有些尷尬,黎晚洇好想找個地鉆進去。
“這樣好的。”葛琴走了過來,臉上含笑,“夫人,您把小小姐給我吧。”
黎晚洇真的超級尷尬的,低著頭就把兒抱給了葛琴。
看到尷尬的樣子,祝傾榆拉上黎晚洇的手,“晚洇,我想去衛生間,你陪我去吧。”
“好。”
祝傾榆化解了黎晚洇的尷尬,兩個人走開了。
衛生間里。
祝傾榆進隔間去上廁所了,黎晚洇站在洗手池前緩解著。
本來想洗個臉清醒一下的,但是臉上有妝。
此刻,黎晚洇腦子里一直都是戰君宴那句話,揮之不去那般。
啊啊啊,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啊?
以后怎麼面對琴姨和芳姨?
芳姨?
嗯?
黎晚洇轉頭朝外看了出去,好像剛剛沒有看到芳姨呢。
“晚洇,你在看什麼?”從隔間出來的祝傾榆問。
黎晚洇收回了視線,“沒什麼。”
祝傾榆眼眸閃了閃,以為還在為剛剛的事傷神著,于是邊洗手邊說:“其實那話也沒什麼,你不用一直放在心上。”
本來已經轉移注意了的黎晚洇:“……”
看吧,大家也都會覺得這句話不對。
祝傾榆關掉水龍頭,扯了張紙著手上的水漬,緩緩道:“其實我覺他真的很你,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黎晚洇知道,但是現在沒辦法去說這個事。
“你好了沒?我們回去吧?我怕晚了安安寧寧會鬧。”
“……啊,好了好了。”祝傾榆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妝容,還好的沒有花,便不打算補妝了。
兩人回到拍攝地這邊,戰君宴和祁斯曜坐在桌子談著。
看到們,戰君宴立馬出聲,“老婆,這兒。”
黎晚洇抿了抿,跟祝傾榆一起走了過去。
兩人分別在他們旁邊坐下。
黎晚洇朝葛琴看了過去,看見寶寶們在那里好好的。
“喝點水。”戰君宴遞了水杯過來。
黎晚洇接過喝了兩口,“對了,怎麼沒看到芳姨?”
“旁邊有家蛋糕店,我讓芳姨去給你買你喜歡吃的芋泥千層了。”
“哦,謝謝。”黎晚洇心里有些疑他怎麼讓芳姨去買。
不過芳姨對錦城還是悉的,黎晚洇倒是不擔心什麼。
“宴哥、小嫂子。”祁斯曜朝兩人看了過來,“馬上中午了,到時候一塊吃個飯吧?”
“老婆,要跟他們吃嗎?”
黎晚洇的子微微一怔。
總覺得一年后的戰君宴變化還是大的。
“可……可以。”
祁斯曜將視線落到了旁邊的祝傾榆上,“那傾傾,我們就在這等一會兒?”
祝傾榆點頭,“好。”
這時,有工作人員走到黎晚洇旁邊。
“戰太太,請跟我們來一下。”
“在這里給我補一下就行。”黎晚洇以為是要給補妝什麼的。
工作人員很是耐心地說道:“您需要到更室換一下服裝哦。”
“換服裝?不拍了嗎?”
工作人員笑著回:“不是的,是戰先生還挑了一套服裝,剛剛那套中式的服裝已經拍了多的了,可以換一套拍了。”
聞言,黎晚洇看向了戰君宴,這才注意到他上的服已經換了。
戰君宴溫地朝一笑,嗓音很輕地說道:“去吧,這套拍幾張我們就結束了。”
想著祝傾榆們還等著,黎晚洇點頭。
“傾榆,我先去換服了,你坐一會。”
“好,你快去吧,不用管我們。”
黎晚洇跟著工作人員走開后,戰君宴也起走了。
方向是黎晚洇離開的方向。
祈斯曜重新跟祝傾榆說起那會被打斷的話題,“傾傾,要不我們就國慶拍你看怎麼樣?”
看著祈斯曜那認真且期待的臉,祝傾榆緩緩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