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大手扣著的手臂，低著頭看，“問你話，為什麼不敢回答？”
“什麼？”
“他推你。”
姜一怔，慌忙低下頭。
原來池妄都看見了，那喬善宏說得那些不要臉的話，他也都聽見了嗎？
下突然抬了起來，池妄盯著的眼睛，“下次問你就說實話，別給我忍氣吞聲！”
姜看著池妄濃黑的眼眸，覺得他著的手指十分霸道，指腹滾燙。
乖乖點頭，“好。”
池妄將松開，把手機還給了。
姜忽然意識到什麼，“你怎麼來了？”
池妄目散漫，隨口敷衍，“來這邊出差，順路來看看。”
“哦……”姜心里不免到奇怪，池妄來這里出差？池氏的業務，都發展到這麼偏遠的小縣城了？
池妄見沉默，輕佻地睨了一眼，“不是請我吃飯？”
“對，我本來要去京城找你，沒想到你親自過來了。”
池妄冷哼，“我不來，等你這頓飯，要等到什麼時候？”
姜不好意思地解釋，“我這幾天在醫院照顧外公，不開。”
仰起頭，眨了眨眼，“那你現在有空嗎？”
池妄迎上的目，嚨了，轉頭看向一旁的賀詞，“今天中午有其他安排？”
賀詞收到指示，低頭咳了咳，“池總，您中午的飯局全推了。”
“嘖，會辦事。”
池妄一把抓起姜的手，“現在去吃，別磨蹭！”
“池妄，你慢一點，我跟不上！”
姜一雙小短被池妄拽的幾乎小跑起來，出了醫院，被塞進黑轎車里。
關上車門，姜氣吁吁，等緩過來，車子已經在路上四平八穩地行駛了。
池妄坐在邊，架著矜貴的長，翻看平板挑選餐廳。
到了地點，服務員引領他們進包廂。
包廂，環境安靜優雅。
服務員禮貌地為池妄拉開座椅，池妄剛要座，瞥見姜自覺的坐在大圓桌對面，離他遠遠的。
池妄眸沉了沉，扯嗤笑，“真厲害，這一桌最遠的距離都被你找到了，待會吃飯談事，我們是要打電話說？”
姜尷尬得臉紅了。
像個被訓斥的學生一樣，坐著不敢。
服務員在一邊捂笑，這位先生也太會說話了，把人家小姑娘說得都不好意思了。
明明長得很好看，偏偏臉嚇人，看這小姑娘畏畏的，顯然很怕他。
池妄收斂了神，拉開椅子，沉聲命令，“坐過來。”
姜哪敢不聽話？
隔著這麼遠，都能覺到一迫。
慢吞吞地過去坐下。
池妄這才舒展眉心，手指敲了下的腦袋，“聽話點。”
姜捂著後腦勺，沒好氣地扭頭去看他，池妄已經在邊坐下了。
下意識直背脊，只要坐在池妄邊，就有種手腳不知如何安放的局促。
特別是他上那淡淡的苦茶香，忽遠忽近，莫名的人。
池妄毫不客氣，點了七八樣菜。
見他還要加，姜湊過去咕噥，“點這麼多，吃的完麼？”
池妄抬眼，“怎麼，你請我吃飯，還心疼錢？”
“不是、不是……”姜連忙擺手解釋，“我只是覺得吃不完會浪費。”
換平常，的確會疼，但池妄幫了這麼大的忙，這點飯錢比起來算不上什麼。
池妄輕哼一聲，合上菜單。
上菜時，姜發現池妄的口味仍舊沒變，全是悉的幾樣菜。
池妄用餐不發出聲音，姜也小心翼翼，整個包廂安靜得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啪”得一聲響，姜作一頓，抬頭看見池妄靠著椅背，點了煙。
飯後一定會一支煙，這是池妄的習慣。
看樣子他是吃完了。
姜知道吃完飯就該談正事了，便也放下筷子，“池妄，你上次在電話里說的見面談，是什麼事？”
池妄吐了一口煙圈，半瞇起眸子，嗓音有些低沉，“姜，我救了你外公，你是不是該還人了？”
姜不由攥手指，“你想要什麼？”
池妄盯著細白的臉，臉頰被空調吹得緋紅，耳邊還有一層未褪去的白絨，淺淺的一層，燈下很，大概是因為害怕，濃的睫在輕微抖。
池妄邊煙邊打量，姜下意識低下頭，氣氛十分微妙。
“靠過來。”池妄突然開口。
姜頓了頓，微微向他傾。
池妄抬手掐煙，“近前點。”
已經很近了，姜甚至能到他的呼吸，不敢再。
“嘖，真不聽話！”
池妄抓著的椅子猛的拽向自己。
姜猝不及防撲進他懷里，慌忙往後退，卻被池妄扣住了後腦勺。
“別。”
池妄的臉近在咫尺，姜驚地瞪大眼，“池妄你……”
“姜，想還人，就得讓我高興。”
池妄似笑非笑的打量的，“知道怎麼讓我高興嗎？”
姜注意到他滾燙的視線，似乎意識到什麼，驚慌地搖頭。
“不會？”池妄嗤笑，“不會我教你。”
想說不要！
可池妄本沒給說話的機會，氣勢洶洶堵上了的。
姜耳邊轟鳴了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突如其來的吻把嚇懵了。
待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狡猾地退了出去，掐著的下，啞著嗓音問，“取悅我的最好辦法，現在會了麼？”
姜紅腫，平時在池妄面前連話都不敢說，此時惱得臉頰通紅，“池妄，別戲弄我，你想要什麼就直說……”
“我要你，姜！”
姜呼吸一滯，“什、什麼？”
“說過的話，別讓我重復第二遍！”
池妄眼眸濃黑，大手落在腰際，掐住的腰肢，狠狠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