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姝面委屈,“我哪里讓你不高興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池妄懶散地靠在座椅里吸煙。
他嗓音低沉,著一冷意,“我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姜。”
南月殊面僵了僵,不解地皺眉,“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招惹了?”
池妄冷笑一聲,“玫瑰莊園的酒會上,你找人辱姜,需要我提醒你?”
南月殊難以置信的瞪大眸,“池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富家子弟游手好閑,常以欺負弱小為樂,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怎麼會覺得是我做的?”
“哦,那你又憑什麼覺得,你攤上的麻煩,是我做的?”
池妄掀開眸,輕蔑冷嗤。
南月殊呼吸驟然停滯。
此時車廂架著平板,正播放著南氏集團董事長千金,因違規作涉嫌商業違法,相關部門正在介調查。
南月姝氣的口起伏,卻是一個字都反駁不了,見他手里把玩著一個發繩。
丑不拉幾,廉價又破舊,不用想就知道是姜的。
呵。
南月姝心中冷笑,真是什麼垃圾都被他當寶!
著心中不甘,滿臉幽怨,“池妄,你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別被姜蠱了心智,青紅皂白也不分,盡聽挑撥離間?”
池妄不屑的“嘖”了一聲,譏誚嗤道,“這就是姜跟你的區別,從來不在我面前,議論你一句是非。”
南月姝怔住,這話意思是說嚼舌?
“時間到了,南月姝,你可以滾下去了。”
南月姝敢怒不敢言。
車已經停穩,看著池妄冰冷的側臉,顯然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忍下怒氣,打開車門下去了。
南月姝上了自己的車,助理見火大,不斷安,“南小姐,池總只是一時氣頭上,過幾天消消氣就好了。”
“只要有姜一天在,池妄這口氣就難消!”
南月姝咬牙切齒,“去畫廊找王總,讓他想想辦法。”
助理送南月姝到畫廊,一下車,看見姜也從車上下來。
“姜?!”
南月姝看見姜,想到被池妄教訓,火蹭得一下上來了。
姜抱著畫,低著頭往畫廊走。
沒注意到一道人影氣勢洶洶朝靠近,“嘭”得一聲,迎面撞上。
畫夾從姜手中落,畫稿散落一地。
南月姝的高跟鞋,直接從姜的畫稿上碾過。
的畫!
姜彎腰想去撿,被南月姝狠狠推了一把。
“姜,你還真不知廉恥,十八歲就給人當婦!”
姜心頭一震,南月姝怎麼會知道?
南月姝死死踩著的畫稿,“我倒也能理解你,畢竟你父母死得早,沒人教,你現在這副落魄樣,也就只能靠陪睡換取點價值!”
“但我奉勸你一句,別妄想你能取代我在池妄心里的位置,新歡永遠抵不過舊,他為你做的這些事,他曾經都為我做過,我和他之間的誤會,都是因你而起,等他玩膩了你,最後還是會回到我邊!”
姜憤怒得咬牙關。
半個小時前,還看見南月姝上了池妄的車,現在怒氣沖沖來找麻煩,就是因為這件事?
南月姝想來宣誓主權,憑什麼嘲諷父母?
“你跟池妄有誤會,你應該去找他,來我這里刷什麼存在?”
姜冷冷瞥了一眼,“你這副囂張跋扈的臉,你父母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