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臉微微一滯,頭腦有些發熱,便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池妄冷嗤,要不是他賀詞去調查,他還以為是前天晚上失控弄疼,讓害怕他的靠近。
他抑了兩天沒敢,結果是因為這麼個玩意兒。
池妄著下反問,“招惹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姜一想到南月姝對的警告,委屈地咬了咬,“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從小就知道欺負我,你也還是袒護。”
池妄見眼眶微微泛紅,一臉憋屈的小模樣,心里嘆息了一聲。
“以後不會了,誰再惹你不高興,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出氣。”
姜微微愣了一下,池妄就偏頭吻了上來。
但這個吻,點到為止。
姜有些驚訝池妄竟然放過了。
池妄干舌燥,從車配備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擰開蓋,仰頭大口喝。
姜看著他快速吞咽的結,止不住心跳加速。
都說懂疼惜孩子的男人最有男人味。
忽然覺得,池妄也不是一個隨便就來的禽,他還是很疼惜的。
前天池妄做傷這事,煙消雲散了。
……
晚上,姜剛吹完頭發,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拿出來一看,是南月姝那筆錢到賬戶里了。
一下子到賬八百萬,姜激地在床上滾了滾。
懷州還附贈了一句話,“你哥哥太壞了,南小姐刷卡的時候臉鐵青,手都是抖的。”
姜愣住,恍然明白了什麼。
浴室里水聲停了,池妄推開門,帶著一水汽出來,看見姜坐在床上發呆。
“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姜慌張地把手機塞到枕頭下。
他全上下一不掛,上的水珠都沒,順著他線條凌厲的長滾落,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一踩一個大腳印。
姜心跳不由加速,“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雖然坦誠相待過很多回,這麼直觀的還是第一次。
“你浴室里沒有我的服。”
突然前一松,池妄了上裹著的浴巾,了上,然後坐在床邊頭發。
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極其自然的作,連忙抓起被子裹自己,“你干嘛要拽我的浴巾?”
池妄頭也不回,著頭發,理所當然的輕哼,“不然我拿什麼?”
半個小時前,池妄來房間送牛,不知道怎麼就灑在了他上,他明明可以回自己房間洗,偏要怪弄灑了牛,讓幫他服。
姜盯著他的後背,上面還留著前天晚上留下的抓痕,一道一道的,結了深紅的痂。
跟脖子上的吻痕一樣,像是專屬某人的標記。
突然開口,“哥哥,你今天為什麼要帶南月姝去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