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說想吃法餐？”池妄走到床前，俯吻了吻，“快起來，早餐我讓賀詞準備了。”
“可是……”姜手指繳著被褥，今天上午要去會見朱瑾老師。
能見朱瑾老師一面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拜師，不想錯過。
“我們改天去吃好不好，今天我約了笙。”
池妄眸深了深，靜靜看了許久，抬手了的後頸，“好。”
姜把臉埋在被子里，聽見他出門的聲音，心里松了口氣。
見時間不早了，糟糟地起來洗漱。
懷州給的地址是一個茶莊，姜在一間茶室見到了朱瑾老師。
對方顯然很詫異，能臨摹他作品的畫手，居然是個剛年的小丫頭。
懷州讓姜現場再畫一副，朱瑾親眼觀看了後，連連滿意稱贊，當場要收姜這個學生。
會見結束後，朱瑾老師還有座談會，就先行離開了。
姜坐在懷州車里，抓安全帶，難以遏制的開心，“我再也不是野生畫手了，以後我就是師出名門！”
懷州角上揚，“恭喜。”
姜意識到自己有點興，抿了抿，靦腆的看著他，“謝謝總。”
“想謝我，正好十一點半了，請我吃飯吧。”
懷州幫了這麼多忙，自然要請他吃飯答謝。
“上次就說好畫拍賣出去，請您吃飯的，一直拖到了現在，不好意思的。”
懷州開著車，“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
“京城上檔次的餐廳，我很久沒去過了，現在都大變了樣，也不知道哪里好。”姜撓撓頭，“您選吧。”
“行。”
懷州答應得爽快，帶去了一家西餐廳。
裝修別一格，環境優雅，氣氛浪漫，很適合來約會。
姜往四周打量，發現都是雙對的男，挪了幾下椅子，稍顯不自在。
懷州睨見的小舉，笑著安，“新開的，我也沒來過，不喜歡的話，換一家？”
姜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麼麻煩。”
“總您點餐吧，我隨便吃，不挑食。”
懷州低頭翻看菜單，“有忌口嗎？”
“沒有。”
“那你還好養活。”懷州笑著看了一眼。
姜了，吃不飽飯的時候，哪還能挑啊？
餐點上來，姜看懷州慢條斯理的用餐，正要開，突然察覺不對勁。
覺有一束不善的目盯著自己。
姜抬起頭往四周打量，目過玻璃窗，看見停在路邊的黑轎車。
車通漆黑锃亮，車窗覆蓋防窺，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顯得有些森。
姜後背泛起涼意，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車里有人在盯著。
“怎麼了？”懷州溫和問道，見著窗外發愣，也轉頭看過去。
車子忽然開走了。
姜皺了皺眉，下疑心，搖頭收回目，“沒什麼，看錯了。”
對上懷州關切的眼神，輕松笑了笑，低下頭著牛排，有些心不在焉。
黑轎車，賀詞戰戰兢兢匯報，“池總，姜小姐……在跟懷州吃飯，而且就在您隔壁這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