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頓，抬起眼，看著他寬闊的背脊，“我來這能做什麼呢？”
池妄了一口煙，低聲說，“做什麼隨便你，想學東西，我可以教你。”
姜覺得，他大概也只是說得好聽，要真來了，可由不得。
而且把放在池氏分公司，讓沈雲心知道了，該怎麼辦？
姜抱著枕頭，小聲拒絕，“不要了，我還是待在家里吧。”
池妄轉過頭，眼眸平靜的注視。
姜被他看得一愣，忽然轉過彎來，池妄讓來公司，可能只是找個借口，本意是想把放在眼皮底下監視著。
立刻補充道，“我答應你，乖乖待在家，不跑行嗎？”
池妄知道怕自己，有些話不敢直說。
他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不是喜歡畫畫？”
姜愣了一下，“是啊，怎麼了？”
“哥哥給你開一間畫室，你選個地址。”
姜微微愕然，池妄不是不同意畫畫，竟然主提出要給開畫室？
可這樣欠他的，豈不是更多了嗎？
姜委婉拒絕，“哥哥能讓我畫畫，我已經很開心了，畫室就不用啦，我還沒到那個水平，畫室到我手上，大概也只會虧錢。”
池妄側過頭，眼里有笑，“只要你愿意，給你開幾間都沒問題。”
他了姜的腦袋，“哥哥不差這點錢，就當給你鬧著玩。”
“那我更加不能接了，哥哥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這是錢多沒地方花，為了哄我開心，往水里扔呢。”
姜抱著他的手臂認真道，“真不用啦，我不想事事依賴你。”
池妄突然有些僵，臉沉下來，“不依賴哥哥，你想依賴誰？”
“當然是靠自己呀。”現在能靠自己的本事賺錢了，不再是事事都依賴他的小廢了。
池妄在煙霧中瞇起眸，“是麼？”
“是啊。”
池妄哂笑，眼底一層霾。
簽約衡州畫廊，不是靠懷州幫忙？
他突然把姜扯到前來，看著的眼睛問，“姜，你有沒有事瞞著我？”
前一秒還在小小，突然之間連名帶姓。
姜直覺他是察覺到什麼，坐正了子，“沒什麼事啊，我每天待在家里，能有什麼事，要說我出門買菜，倒還發生一兩件事，不過也沒必要跟你說啦，你不聽這些。
池妄扯了扯，心里泛起冷意。
……
姜覺得池妄很奇怪，當天晚上回到家，一句話也沒跟說，見到臉也很郁。
他在書房里待了很久，半夜打開房間的門，窸窸窣窣上床，從後把抱在懷里。
他上煙味很重，溫不同往日，懷抱也很是冰冷。
他的也是涼的，落下來時，姜睫了。
姜假裝自己睡著了，池妄手臂環著。
過了一會兒，他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抑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