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跟你在一起嗎,我打他電話沒人接。”
“池總他……呃。”
聽賀詞吞吞吐吐,姜心里驀地一,“他怎麼了?是不是又喝醉了?”
“您別張,池總沒事。”
姜也意識到自己過于張了,了眉心,“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他留了門……”
“池總說,今晚在公司睡了,您把門反鎖吧,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
姜微微一愣,他今晚不回來了?
“池妄哥哥……”
忽然電話里傳來的聲,在喊池妄的名字。
可能是怕聽見,賀詞匆忙掛了電話。
姜僵地保持著接聽的姿勢,好半天才回過神。
池妄在公司休息,這麼晚了會有人?
……
姜第一次這樣沖,連外套都沒穿,半夜十二點出了門。
夜風灌進出租車里,看著街邊吃夜宵的男男,這樣冷的天人穿得清涼,坐在男人上笑得花枝。
那個發嗲的“池妄哥哥”的生,是不是也穿這樣,坐在池妄的上?
吹著刺骨冷風,姜腦子像發燒一樣,混得冷靜不下來。
到了賀詞給的地址,是一家高檔的俱樂部。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頭腦發熱,進去後一步都沒停,一把推開了包廂了門。
包廂里烏煙瘴氣,里面的人看見,紛紛停下手中的作。
姜往包廂里看了看,牌桌前坐著四個男人,旁邊還有一桌在打斯諾克。
都是京城出了名的權貴,有錢有,聚在一起煙喝酒,作陪,一紙醉金迷的味道。
“這誰啊?誰家小丫頭他回家了?”
幾人相互使眼,最後面面相覷。
“既然沒人認領,趕出去。”那人揮手要讓保鏢趕姜出去。
“別我,我找人。”
姜避開保鏢,看見坐在牌桌前的池妄,深吸了一口氣朝他走過去。
池妄像是喝多了,叼著煙,坐姿懶散,襯衫松松夸夸掛在上,整個人有點吊兒郎當的頹廢。
好像沒看到姜,耷拉著眼皮拿煙灰缸。
姜走到他邊停下,輕輕喊了一聲,“池妄。”
池妄像是沒聽見,毫沒有反應。
氣氛有些尷尬,牌桌上一圈人都在打量姜,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姜抿了,將嚨里的話咽下去,安靜的站在池妄後,盯著他淡漠的側臉。
有人提醒他,“妄哥,來找你的。”
池妄眼皮抬也不抬,敲完煙灰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池妄哥哥,這是誰啊?”池妄右手邊坐著一個清純俏的孩子,跟姜差不多大的年紀,長得也有七八分相似。
孩子似乎也察覺了這一點,目里對姜的敵意十分明顯。
“管,酒沒了。”池妄把酒杯放下,聲音冷漠。
孩子這才收回目,殷勤的起給池妄倒酒,“池妄哥哥,你喝點啦,待會喝醉了還怎麼回家啊?”
這就是在電話里聽見的聲音?
姜這一路趕來,囂的心突然平靜下來,看著孩子給池妄倒了酒,池妄隨手賞了一把錢。
孩子滿臉得意的看了姜一眼,“謝謝池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