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被池妄按在門板上親。
過了一會兒。
池妄嘆息，“小小，再等等，好不好？”
“可是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還是說，你上有什麼？”
池妄臉蒼白的笑，“別鬧了，還想不想讓我高興了？”
“想，但也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奇怪。”
姜壯著膽子要去掀他的擺。
池妄迅速掐住的手腕，“你現在膽子這麼大了？”
“哥哥越是不讓我看，我越會覺得哥哥藏了東西。”姜定定地看著他，“哥哥，你是不是上有傷？”
池妄一僵，有點後悔他為什麼沒忍住，提出讓來補償自己。
“猜什麼。”池妄一把扣住的腰肢，“我是考慮到你上有傷，想讓你多休息一陣。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哥哥就要好好懲罰你了。”
池妄抬手關了燈，眼前瞬間陷黑暗。
“唔。”姜被他充滿煙草味的堵住了呼吸。
池妄邊激烈的吻，邊用著走到床邊。
姜被他勒的窒息，“哥哥，為什麼要關燈，我都不能看見你。”
就是因為怕被看見。
池妄安著，“關燈更來覺。”
……
難以想象，在那樣的疼痛中，池妄還是跟姜做了。
病房里依舊沒有開燈，否則會被發現臉慘白得不像樣。
他把臉埋在姜的肩窩里。
姜著他健壯的後背，到了冷汗，“哥哥，你哪里不舒服麼？”
“沒有，安靜一點，抱著我。”
池妄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小小在想什麼？”
“我在想，剛才是不是沒表現好，沒讓哥哥盡興。”
池妄低笑了一聲，“存了這麼久，全都給了你，從哪看出來我還沒盡興？”
姜小臉一紅，居然聽懂了，“可我總覺你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池妄把撈進懷里，“哥哥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累。”
姜看見了他眉眼里的疲憊，“那我今晚跟哥哥一起回家吧。”
池妄一頓，“我不要，小小在醫院陪著外公。”
“為什麼呀？外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用我在醫院陪護了。”
姜抱著他的手臂，“我已經一周沒回過家了，我想念家里的床了。”
“聽話小小，我明天再來接你回家。”
姜見他板了臉，不敢再頂。
可心里有些不舒服。
很久沒跟池妄睡在一起了，想回去陪陪他。
但池妄今晚就是不想讓回去。
姜轉過去，“那你快回家吧，我也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