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對此一無所知,一晚上都在做夢,夢裏席凜從後麵抱著,在耳邊溫低哄,哄著再堅持一下,很快了,馬上了,十分鍾,五分鍾……
夢裏有時候是第一視角,偶爾又會變第三視角,但溫舒很明顯知道在做夢,但明知道是夢,還是覺得是那樣的臨其境,
而且很快發現在夢裏竟然也心,也拒絕不了他,兩人又做了很多的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溫舒偶然抬頭看向牆上鬧鍾的方向,竟然出現的不是鬧鍾,而是五年後的日期。
溫舒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著附近的環境,一瞬恍惚,下意識看向牆上的時鍾,才發現自己已經回了自己家。
而且已經十一點多了。
溫舒除了之前上大學軍訓那會回來家睡過這麽晚醒,一般最晚的也就是到十點左右,很羨慕能一覺睡好久的人,關希有時候就能從前一天晚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裏的覺太過真實,還是因為連著熬了兩天的夜,溫舒睡了好久還是覺得好累,偏頭又蹭蹭枕頭,還是不想起來。
閉上眼睛又緩了一會,緩著緩著又睡著了,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溫舒肚子已經扁,
又賴了幾分鍾,肚子又開始咕嚕嚕的抗議,不起來不行了,
溫舒終於慢慢坐起來,了個懶腰,心裏開始疑這麽晚了媽怎麽不來起床了,也在這個時候這才想起來去手機,
了枕頭下發現沒有,頓了一下,猜到估計是昨晚上落到那邊沒拿來,怪不得手機也沒震,還說他今天怎麽不找。
正想著,門又被悄悄推開一個,畫麵好似跟昨天晚上重疊,席凜再次探頭進來,兩人四目相對,
溫舒一瞬想笑,他跟做賊一樣。
席凜看醒了,也笑了笑,從外麵進來,關上門,頓了一下,直接鎖了門。
才走過去,開口:“寶貝,起床了。”
溫舒看著他走過來,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和甜,開口:“你怎麽又來了。”
席凜……
席凜沉默幾秒,還是被氣笑,開口:“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昨天領了結婚證,你現在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
溫舒有點臉紅,什麽老公老婆的,把被子拉上去蓋住,隻睜著大眼睛看他:“是嗎?我忘了。”
席凜看幾秒,哼了一聲,不跟計較,彎腰去掀被子,要抱,一邊好脾氣的開口:“沒事,都中午了,再不起太要曬小屁了,先吃飯,吃了飯我拿結婚證給你看。”
溫舒被子這次很容易被掀開,他抱,就手摟住他的脖子,乖乖靠進他懷裏,看他幾秒,突然近他耳邊,小小聲喊了聲:“老公。”
席凜作一頓,偏頭看,溫舒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就是不抬頭。
席凜扶不起來,站在原地幾秒,突然笑了個傻子,最後隻輕輕嗯了一聲。
溫舒最後是自己站在洗手臺洗漱的,但是某個男人站在後麵把摟進懷裏,寸步不離,還一手攬住的腰,一手給著。
溫舒覺得不自在,刷牙都沒法好好刷,但是人又趕不走,隻好隨他。
等到要換服,男人還是不走,好像經過那聲老公,他明顯的開心,甚至有點興,以至於完全放飛了自我,溫舒說什麽他都死皮賴臉,說他都看過了,昨天還幫洗澡了。
溫舒肚子咕咕,到最後隻好去找了服去了衛生間換。
席凜看衛生間門被砰一聲關上,甚至很明顯的一聲落鎖聲,依舊穩穩坐在床邊,甚至勾笑了一下。
不過三分鍾後,溫舒又穿著之前的服出來了,看他坐在那清閑又自在,甚至有點慵懶的覺,瞪他一眼,又重新去找子。
剛那條太短了,連小都有痕跡,經過一晚上不僅沒消,看起來好像還更嚴重了。
席凜脾氣從沒有這麽好過,隻覺得小姑娘瞪人也這麽好看。
溫舒去帽間翻了一圈,找了個長又回來,又給他一眼,再次進去了。
席凜看的好笑,也不說話。
然後溫舒又出來了第二次,又找了套,剛隻顧著子,給忘了。
雖然布料,穿著倒是沒什麽不舒服的覺,但是……
一言難盡。
一換好,兩人才一起下樓,溫父溫母溫爺爺都在家,在等吃飯。
看下來,都看過去,然後溫老爺子如常跟打招呼,喊過來吃飯。
卻一瞬有點臉紅,睡到這個點才起,昨天忘記定鬧鍾了,還以為生鍾會喊醒呢,
其實那時候是醒了,但是大腦重啟失敗,沒幾秒就又睡了過去。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沒有人多問一句,也沒人說怎麽起這麽晚,連溫母都沒多說一句。
溫舒猜到什麽更臉紅了。
但心裏還存著僥幸,在想是不是沒被大家發現,殊不知所有人都跟尋常一樣仿佛心照不宣,才更不尋常。
而且溫舒發現席凜適應的真的很好,他爸媽喊的很利落,也沒有任何不自在,覺得還是得向他學習這個心理狀態。
一頓飯吃完,大家陸續放了筷子。
溫舒破天荒吃了一碗半的米飯,比平時還多吃了半碗,肚子才勉強飽了。
席凜看著笑,溫舒不看他,但也覺到他的視線了,麵上不聲,在桌下卻踩了他一腳。
席凜輕嘶了一聲,依舊笑。
溫舒終於看他一眼,心裏真是服了,長輩們都在呢,他看笑的跟個癡漢一樣,神經病。
溫母等溫老爺子起,不看兩人,溫父倒是看了,隻覺得兩人周圍好像明晃晃標了三個字:小。
隻是坐在一塊氣氛就讓人酸的很。
瞧瞧席小子這眼神,吃個飯,快要把人盯出花了,他閨臉上是有飯嗎!
不過溫老爺子今天起後突然開口:“小凜啊,這會忙嗎?不忙的話跟爺爺到書房來一趟。”
席凜很快應聲,起去扶溫老爺子,一邊開口:“爺爺,不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