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說兵貴神速,那他們真的就是兵貴神速,在前往話時刻夢境世界的路上,他們并沒有選擇開著那輛馬卡龍轎車橫沖直撞,而是再次坐上那顆鐵軌戰斗機的球籠。
去時的路上,金屬軌道已經被雨淋了,球籠升至最高速,沿途淋鐵軌的水珠被高速駛過的球籠吹的一干二凈。
昨日來時路上還能偶爾看到別的球籠,現在金屬軌道上連鬼影子都看不到,到是灰蒙蒙的一片。
江凡出手機查看聯系人消息,卻發現自己發出去的信息沒一個人回,就連叮囑景元和老楊的話都得不到回復,仿佛自己被單方面刪除了似的。
“你知道喝什麼酒最容易醉嗎?你的天長地久。”江凡手指敲著屏幕鍵盤,把黑塔最不了的土味話一連串的發過去,不信那妮子不罵他。
可這次破天荒的黑塔沒有秒回,連轉圈圈的表包都不回一個,仿佛發過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像是被拋尸荒郊野嶺的野狗。
江凡撓撓頭,再度有種喪家之犬流落街頭無人問津的覺,又或者說是初來乍到,這個世界對他又是一張空白卷的覺。
古人說由儉奢易由奢儉難,簡直誠不欺我,雖然說法不一樣,可想表達的含義卻差不多。
習慣了總有一群人嘰嘰喳喳地跟著自己,習慣了被人深,忽然間失去了聯系,發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還是覺得世界好陌生,覺得自己就是個格格不的外來者。
“匹諾康尼夢境世界不影響手機網絡吧?”江凡隨口問,他低頭看著手機,連續發出去的幾條消息都無人問津。
“當然不影響,你以為匹諾康尼是石時代嗎?”德麗莎淡淡地回答。
“那或許是手機壞了吧。”
“不見得,沒準是暴雨的原因,畢竟是場罕見波及十二個夢境世界的暴雨,信號到影響也是說不準的事。”
江凡想是啊,沒準就是暴雨影響了信號,或是星核影響夢境世界異變的同時干擾了信號波。
不然就算鏡流和黑塔們鬧脾氣不回消息,那自己的徒景元和迷妹敖霜還能晾著自己不?
“你們匹諾康尼起名字的方式是據夢境世界的環境嗎?”他隨口說。
“差不多吧,流星時刻是因為抬頭看天空永遠都會有群星下墜,話時刻是因為街邊有棒棒糖造型的路燈,夢境的名字也代表著各自管理者的意志與夢境的意義。”德麗莎隔著球籠眺燈火璀璨的城市。
球籠的速度飛快,夢境與夢境之間的連接點被飛馳的球籠輕而易舉地穿梭而過。
前方出現了白的建筑群,都是十幾層高的大廈,墻壁外側掛著大型的屏幕廣告牌,那麼繁華的城市建筑與話兩字八竿子打不上關系。
“這里是話時刻?不是什麼CBd或匹諾康尼陸家之類的地方?”伊莉有些驚訝。
“沒準那位管理者就喜歡上班,在他心里可能上班就如話般甜。”星隨口胡扯。
“嗯,話時刻的管理者格林瑞亞,在看來話就是以為中心用木柵欄圈起來的地方,所以話時刻境基本都是天大樓,那座中央最高最輝煌的大廈就是的寢宮。”德麗莎輕聲說。
德麗莎本不該知道格林瑞亞住在哪里,格林瑞亞是個特別自視清高的人,不會與其他管理者有過多的集,即便是知更鳥或艾里斯都和沒怎麼說過話。
可能匹諾康尼唯一能和那位自傲又自負的格林瑞亞說上話的人就是星期日了,那位匹諾康尼明面上的掌權者,也就只有他和格林瑞亞的關系算得上不錯。
某一年格林瑞亞突發奇想,要在滿是天大廈的街邊用棒棒糖代替路燈,家族中曾經有位管理者好奇問了一,那人捂著咯咯笑,輕描淡寫地說不需要理由,只是想,那世界就該這樣。
那位管理者不知道該怎麼回,只能著頭皮說不愧是格林瑞亞,想法很值得稱贊,但格林瑞亞連看都沒看,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
那座夢境世界中最高最璀璨的大廈被做心臟,意思是掌控著世界的脈搏,住的地方就是話時刻的心臟,是匹諾康尼的心臟。
像那樣自傲又自負的人當然不人戴,可耐不住格林瑞亞的鞭子能直擊靈魂,所有違抗意志的人都會被拖進監獄中被踩在腳下鞭策,訓練乖乖聽話的狗。
聽艾里斯說那人很難纏,曾經就有位巡海游俠和扯上了關系,據說是獵除邪惡,主持公道。
但最后那位游俠不知所蹤,格林瑞亞卻又屁事沒有,所有人都懷疑是那位游俠主放棄了。
可艾里斯卻告訴說自游俠不知所蹤的那天起,格林瑞亞邊就多了條聽話的惡犬。
雖然聽上去覺得很扯,但艾里斯當時的表又不像是在撒謊,從那起德麗莎就對格林瑞亞多了幾分警惕,那絕對是一個有問題的人,而且問題很大,能大到把巡海游俠調教狗。
球籠緩緩地在那白的建筑群落面前停下,他們踩著黑玻璃的幕墻走下來,本該繁華熱鬧的街區卻是人跡稀疏,偶爾有舉著燈牌的玩與他們肩而過。
他們在雨后堆滿積水的街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去向德麗莎應夢境波最強烈的地方,臨近繁華城市邊緣的那棟高樓。
......
滿命的鏡流和飲月君哪個更強一點呢?是不是都要吃霍霍或者布妮婭呀?
明天恢復兩更,把最近的懶惰都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