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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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的導航儀定位之后他們才發現這座城市的白日夢酒店不是在中央那片形似CBd的方向,是在靠近偏僻城區,必須走環形路繞個大圈子。

好在轎車無需手駕駛,導航儀定位好后江凡他們只管靠在椅背上悠閑地放松,甚至后排還有小型的冰箱,冰箱里鎮著各種酒水可以隨便喝。

球籠的速度沒話說,在金屬軌道上簡直像是要起飛,但轎車的速度也不慢,在發揮資本主義的優勢下,白日夢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提前為他們準備好接風洗塵了。

星也不用滿腦子都是限量免費提供的蛋糕了,更不用一想到占不到匹諾康尼的便宜而坐立難安,急的抓耳撓腮。

“我說德麗莎,白日夢酒店是類似于家族方指名認證招待賓客的高級場所吧?”星看著道路兩側,繁華的CBd地界離他們越來越遠,大片的梧桐樹與銀杉樹在風中搖曳,葉面上殘留的雨珠被風輕輕吹著滾下。

“當然了,不然你猜為什麼現實中想進匹諾康尼就要先前往白日夢酒店。”德麗莎笑笑。

“可是這里的白日夢酒店怎麼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星說,“你確定導航儀沒有把我們帶往某個偏僻的洗腳城或灰場所嗎?”

“格林瑞亞就是這樣的人,以格沒有把白日夢酒店搬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已經足夠有良心了。”德麗莎盯著車窗玻璃外,頭頂的指示牌上寫著“你是我的悠樂”的廣告。

環形公路的道路兩側立著郁郁蔥蔥的樹,頭頂時不時略過的屏幕上寫著‘巧克力和下雨天更配哦’之類的廣告詞。

一陣風吹來漫天掛在樹葉上的水珠滾滾地落下,他們四個人在一輛加長的黑轎車里。

他們從那棟被搬空大廈前的十字路口駛向了環形道,導航儀定位后轎車按照導航系統的指示開上了那條彎彎繞繞的公路,顯然他們已經漸漸離了CBd城市的范圍。

道路全是急轉彎的拐角,宛如一個巨大的波浪,頭頂除了金屬軌道外就是各種指示牌廣告,道路平坦開闊,路兩側的高樓越來越,全是在風中搖曳的樹。

德麗莎確實覺得白日夢酒店沒有被格林瑞亞搬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大山里就已經是萬幸了。

雖然夢境匹諾康尼中沒有山與孤島,但按照那個瘋子的格,造個小島出來也是有可能的事。

前方環形路約出現了路口,灰的建筑群落在朦朧的霧里若若現,大型屏幕廣告牌的燈還亮著,還能聽到煙火炸開的聲音。

“雖然位置靠近邊緣有些偏僻,可環境還是不錯的,起碼不是在大山里,四周的建筑也不輸CBd。”伊莉看了一眼導航儀。

加長的黑轎車從出口下了環形路,兩側郁郁蔥蔥的樹木被高聳的建筑取代,建筑都是現代風格,幾何的外墻,黑的玻璃幕墻上掛著長方形的巨大廣告牌。

果然這里就是白日夢酒店的所在,環形的巨大雕像屹立在正門外,建筑的頂部是金屬齒的大鐘,紫的帷幕自上而下地垂落,像是古典歐式的覺。

江凡隔著車窗玻璃看那座越來越近的建筑,忽然有種恍然若失的錯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那種仿徨了。

模擬世界里那些年他去過很多地方,也在很多地方俯瞰過,每個地方都比這個酒店的建筑要雄偉驚險的多,往往藏的刀劍影遠勝于此。

可此時此刻,坐在車里眺那座酒店的建筑,他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覺得仿徨宛如水,隨時都會洶涌過來。

轎車按照導航系統的指示緩緩停在那座環形雕像的面前,酒店正門里進進出出的客人不在數,多是穿著奇裝異服,當然在那些人眼中,他們的服也是奇裝異服行列的。

“我們這就到了?”星抱著大上的雙肩包,恨不得把腦袋鉆出車外。

“難道你還期待著能一路開進餐廳里嗎?”德麗莎推開車門,沒好氣地說,“沒有轎子和迎接你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紅地毯和鮮花,如果你想趕上蛋糕和早餐,那就自己推開門走下來。”

江凡瞥了眼星,下了車和伊莉并肩跟在德麗莎后面走,心說你的智商也是沒誰了,簡直是跟隨年齡與見識增長呈現斷崖式下降的趨勢。

若是放在以前,這廝指定會地下車恨不得挖個地道從下面鉆進去,生怕酒店里有人對圖謀不軌,可現在已經沒有那份警惕了。

這就跟人生一樣,小學時相信媧,相信自己是泥的,初中時相信人類是大猩猩變的,高中時相信達爾文的人類進化論,大學時晚上睡不著,總是相信自己是轉世重生,靜待系統開啟。

“我們直接去餐廳?”星背著雙肩包隨其后,說這話時的表很顯然是迫不及待的。

“可以,反正沒什麼事,在餐廳里邊吃邊思考也不錯的,吃點甜食有助于思考。”伊莉點點頭。

“你們先去吧,我還有點事需要理。”德麗莎走在前面,邁過一層層的臺階。

江凡沉默了幾秒鐘,抬頭著那座齒的鐘表:“伊莉你帶著星先去吧,我也有點事需要離開一會兒,幾分鐘而已。”

伊莉轉頭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只是輕輕地點頭。

“注意安全,我和星在餐廳里等你回來,給你留份蛋糕。”伊莉拽著星往前走了幾步。

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拽著星的胳膊走在前面了,江凡看不見的表,只能盯著的背影看,看那席黑的微卷發被風吹地飄揚。

江凡點點頭,輕聲嗯了一聲,聲音飄在凌的風里。

.....

拉開那棟兩層高白小樓的木門,黑長發的年輕人探頭進去張,這間客廳里沒什麼藏的絆腳地雷,也沒有推開門迎面刺來的長劍,客廳天花板的燈還亮著,四方的茶幾上擺著兩杯冒熱氣的茶。

‘漂亮’的年輕男人翹著坐在米白的沙發上,跟看門大爺一樣捧著張報紙聚會神的看,客廳里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靜得人有些驚訝。

“好雅致啊。”推門走進來的男人環顧四周,松了一口氣,“真難得,那個病態的人居然沒耗在這里。”

“所以你只是來看在沒在的嗎?”沙發上的男人頭也不抬地問。

“我只是來和你說說話的,可不想和扯上關系。”長發男人像是撥浪鼓似的搖頭否認,坐在茶幾對面捧起那杯熱茶小小地喝了口。

“他已經來了,也和上面了,中途沒什麼曲,一切和你說的一樣,沒什麼差錯。”長發男人咂咂,好像是在回味茶香似的。

“嗯,但也要仔細一點。”男人合上報紙,盯著他的眼睛,“那個沒腦子,只會嘻嘻哈哈到的人還在外面,所以,未來的走向還有可能發生改變。”

長發男人愣了一下:“改變....你難道還怕他出來炸掉匹諾康尼或橫嗎?”

“當然不,我在乎的從來不是他,他也沒什麼值得我在乎的,追求的東西不同,那注定是兩條分岔的路,未來的改變與否從來不在我們,而是在他本,他的存在即命運本,無法忤逆,無法違抗。”男人漫不經心地說。

“我讓你仔細一點,只是希那時會讓他失去些。”男人補充,“所以你只要多注意一些就好,他想要的,想不要的,那都是他的事,我們只是旁觀者。”

“嗯,差不多明白了,你說話總是和迷思一樣,神神的。”長發男人起,把那杯茶喝的一干二凈。

看著他起推開門走出去,男人把報紙扔在茶幾上,從襯衫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反正面的照片。

正面的照片里裝著趣畫風的風景照,,碧海藍天,連那棵郁郁蔥蔥的高聳大樹都畫著笑臉,可翻過照片,畫風忽然一變,硝煙彌漫,暗黑的天空與深紅是照片的主旋律。

那張照片里映著長發和短發的男孩分別坐在大樹的枝干上和染的樹葉堆里,在風中搖曳郁郁蔥蔥的樹葉如雨點般下墜,他們互相對視著,長發的那個穿著白的長袍跪坐在枯黃的樹葉堆里,短發的那個穿著黑類似的服飾,手里握著帶的匕首。

“好久不見了。”男人端詳著那張照片,輕聲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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