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驅著椅后退,許依依那張臉變得相當扭曲,難看。
仿佛陷什麼不堪的回憶里。
男人卻沒有給他機會,走進來,步步。
一把按住了的椅。
“這麼害怕我干什麼?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
“還是說,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所以這麼害怕。”
冰冷的語氣,令人渾徹骨的疼。
許依依一雙眼睛瞬間流出了淚水,恐懼的搖了搖頭。
“那不是我的錯,對不起,我……”
“你什麼?!許依依,你就是個反復無常的小人而已,小小年紀心機可真重。”
“我的父親是怎麼對你的,而你又是怎麼對我們的!”
“啪”地一聲。
拍了一下椅的扶手,男人俯下子,出了脖子間的那傷疤。
那是子彈穿過嚨留下來的。
甜的印記。
“若不是當初你抓了權景那顆稻草,怎麼會把他家的人和國際刑警引來覆滅了我們整個寨子的。”
“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是被無數個刑警,擊死的。”
“他那麼英勇的一個人,就變了地獄的惡鬼,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了養父的。我當時只想逃離那個地方。”
“我不知道權景家里那麼有勢力,我也不知道他們家的人會找過來啊。”
哭泣的捂住了臉。
許依依不敢相信時隔十幾年這樣的場面又會重新在腦海中回。
不是什麼好人。
從來都不是,自小生活在那片無惡不作的熱帶雨林里。
好不容易能找到帶自己走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那些警察過來只不過是替天行道,關什麼事,為什麼所有的錯都在上?
“你不知道,你什麼不知道!你從頭到尾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槍口猛然對準了孩的腦門。
男人角勾了一抹冰冷的笑容,眼底的鄙視不加掩飾。
許依依嚇得渾都發抖,額頭大滴大滴冒出了汗水。
不想這麼死。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別殺我,我激養父養了我好幾年,可是,可是寨子里從來做的都是無惡不赦的事。”
“就算我……我當時沒有……養父早晚一天會……”
“啪!”
一個耳狠狠的扇過去。
許依依沒有了聲音。
男人一雙灰眸泛著肆骨的殺意,最終卻把槍移開了。
玩味道:
“許依依,我先留你一條命。”
“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幫我辦件事。”
“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不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癱的坐在椅上,許依依嚇得整個人都僵了。
男人拿出了手里的一瓶藍試劑和幾張面。
道:“我要你找機會把這個東西放在權紫瑜臉上。”
“小心,這瓶是劇毒,如果提前弄碎了,你的命也就沒了。”
男人的語氣稀松平常,表面上是關心,實際上確實警告。
許依依嚇得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哆哆嗦嗦的接過了那瓶試劑。
抬頭著面前這個面容清秀,眼神卻森的男人。
不由得后背冒起一層冷汗。
就知道!
這個男人跟他的父親一樣!
絕對是來自地獄里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