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薑尋把手機丟到了茶幾上。
六年前,那一晚之後,盛司越因為誤會下藥勾引他,對進行了長達兩年之久的單方麵婚姻霸淩。
冷嘲熱諷,怪氣,肆意踐踏。
承了本不屬於的一切!
如今,他明明已經查清楚事原委,竟然連提都不跟提一句,更別說道歉!
至今不知道那一晚究竟是誰的手筆!
薑尋在華盛名邸失眠了。
腦海中走馬觀花地閃過這麽多年經曆的種種,凡事和盛司越有關的,全是不好的事。
言語辱,心理打擊,車禍,流產。
甚至都不知道那男人如今還敢纏著一而再再而三地求複合,究竟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
…… 第二天。
薑尋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糊中過手裏,看見來電顯示盛司越後,被他影響了一晚上的心頓時到達了暴躁的巔峰。
人掛了電話,並把他的號碼拉黑了。
不想再去顧及太多,隻想圖個短暫的清靜。
至,讓先把昨晚沒睡好的覺補回來。
大概一個小時後,樓下門鈴又響了。
這次薑尋徹底沒了睡意。
從床上爬起來後,剛要去洗漱,臥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盛司越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後跟著阻攔他不及的吳嫂。
見薑尋一臉睡眼惺忪模樣,他微微擰眉:“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極淡地扯了扯,沒有回答。
人掃向吳嫂:“吳嫂,你先出去吧。”
後者應聲後離開,還順帶關上了房門。
薑尋這才對上盛司越的視線,看著他滿臉不悅的樣子,冷冷反問:“我為什麽要接你電話?”
“你是我什麽人?
有什麽資格用這種語氣來質問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盛司越覺得今天跟自己說話的語氣很反常。
如果說之前都是冷淡漠然的話,那今天就是諷刺嘲弄。
他微微擰眉:“你怎麽了?”
人不答反問:“我很正常啊,隻是想警告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前夫就該有前夫的自覺,三番五次來打擾我,也許之前是我說話太客氣了,才讓你變本加厲地找上門來,
盛司越,今天你聽清楚了,我覺得男人不要臉到你這種地步真的很讓人倒胃口,我多看你一眼都想吐。
所以請你以後像個死人一樣徹底從我眼前消失!”
說出這些,好像用盡了全的力氣。
同樣,也覺得為六年前的自己出了口惡氣!
可如此刺耳的話傳盛司越耳中他的臉就不怎麽好看了。
大概自出生到現在,從沒有人敢用如此難聽的字眼形容過他,以致於他出了懷疑人生的表。
男人咬牙切齒:“薑尋,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不好聽?
其實我還有更難聽的。”
說著,笑了笑:“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無能又愚蠢的渣男,六年前像個蠢狗一樣地被人蒙蔽,把怨氣都撒在我上,三年前跟頭豬一樣地信了一個害死你親生孩子的人,導致自己妻離子散,
都是你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