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副駕的王晗忍不了,手握著門把手瞇著眼睛看,“我說你怎麼回事,能不能有點自覺,他已婚,你這樣三番五次借故接近他,給他老婆知道了又得鬧了。”
葉瑾華沒理他,只看著程仲亭。
王晗見狀都給氣笑了,冷哼一聲道:“合著你就等人老婆鬧呢?”
葉瑾華忍無可忍,轉瞪他,“王晗你說話尊重點。”
說完又對車里的男人說,“不方便的話,回頭我自己過去。”
說完就走了。
由始至終程仲亭沒和搭一句話。
王晗坐上車,沒好氣的說:“這人真奇葩,狗皮膏藥似的扯不掉。”
越說越火大,“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項目的負責人了,簡直活見鬼!”
車子往榮銀行駛去。
王晗在中途下車回了仲遠。
程仲亭趕在池歡下班前到了銀行,還有時間下車煙。
池歡出來的時候聞到他上煙味,皺皺鼻子說他:“你這煙是戒不掉了。”
程仲亭笑,留著上車,“最近力大。”
池歡倒是一愣。
他平時幾乎都不跟說這些,不過也聽得出來,他上雖說力大,看起來倒是輕松的。
池歡往他上靠了靠,程仲亭抱著。
龔杰把人送到之后,車鑰匙給了程仲亭,自己打車離開。
最近龔杰談了個朋友,很好。
何麗娜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兒婿了。
今晚池大州也在,放下生意早點回來就是為了和婿喝兩杯。
程仲亭難得心好,岳父給他倒了酒,他也就喝了。
一頓飯吃到七點鐘,池玥留在家里洗碗,池大州夫婦隨兒婿去醫院探程老太太。
池玥暗地里高興,因為姐夫走之前給轉了兩萬塊的零花錢,讓別告訴姐。
是池歡開的車,程仲亭坐在副駕,爸媽坐后排。
一路上都在聽何麗娜罵池大州,說他喝那麼多酒,整個車廂里都是酒味臭死了。
池大州則一路都在說錯了錯了,媳婦兒我錯了!
程仲亭聽著這些蒜皮的小事,不由得彎了角,示意池歡將車窗降下來一點。
池歡也笑瞇瞇的,只覺得何麗娜士現在家庭地位了得。
池大州夫婦在病房待了將近一個小時。
池大州以前雖然混蛋的,但渾上下不缺幽默細胞,就這一個小時嘮嘮嗑就把老太太逗得合不攏。
九點多,程仲亭和池歡送池大州兩口子去外面打車。
回來的時候,在病房里見到不速之客。
葉瑾華果然來探老太太了,帶了果籃。
這人看似很懂禮數,但很顯然的出現對于程家來說是唐突的,所以這些禮數在程仲亭眼里就顯得不倫不類。
池歡見著俱是一愣,驚訝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皺著眉仰頭看一眼程仲亭,程仲亭沒說話,只蹙著看葉瑾華。
葉瑾華笑盈盈的走過來,對程仲亭說:“我剛來,老太太說你
們送客去了。”
程仲亭面冷淡,“送我岳父岳母。”
葉瑾華也不覺尷尬,知道:“哦,應該的。”
看一眼池歡,微笑更甚,“程太太,許久不見了。”
池歡勉強扯出一抹笑,然后從側經過,去老太太病床前趴在老太太上,“。”
老太太抱著,兩人小聲說著什麼。
葉瑾華雖聽不見一老一小在說些什麼,但得到,老太太在哄池歡。
那種自然而然的寵溺和縱容眼紅,心里像是塞了一大塊石頭,堵得有點呼吸困難。
收回視線,聲對程仲亭說:“仲亭,我也該走了,你送送我,我們再聊一下工作上的事。”
程仲亭沒拒絕,手往前一,示意。
葉瑾華點頭,然后回對老太太說:“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看您。”
老太太禮節的淡淡微笑,“葉小姐有心了。”
池歡皺眉目送程仲亭送葉瑾華出去,氣得抿了。
老太太見那吃醋的樣子就忍不住大笑,的臉,“你呀,這種醋都要吃,你可樂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池歡:“……”
說到的,老太太難免起了打趣池歡的心思:“誒,那會兒你和航航是怎麼回事來著?竇初開?”
池歡大驚,臉都紅了,“您提這個干什麼?程仲亭最計較這個了。”
老太太趕改口:“哦哦哦,那以后不提了不提了。”
> 默了一會兒,池歡突然想到什麼,“但有件事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我看程仲亭介意盛航和我談過這事兒,不像單單是吃醋這麼簡單。”
老太太捂著笑。
池歡歪著腦袋看,“您笑什麼?”
老太太這才嘆氣,給解了,“航航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吵著鬧著要去看他哥的未來老婆。那孩子估計覺得他哥跟你沒,而且覺得他哥不好控制,不一定能答應這樁婚姻,結果他捷足先登了。”
池歡睜大眼睛:“……”
老太太說著也嘆氣:“其實航航的想法也沒有錯,仲亭最開始也是不同意這場婚事,再加上玉一直反對,有一陣子我都在考慮你們兩個人的婚事是不是就要作廢了。”
“結果那段時間恰好仲亭在事業上遭到重創,被自己朋友陷害,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導致他整個格有了些轉變,回國后沒多久我再跟他提結婚,他也就答應了。”
“仲亭還親自開車去你學校門口看過你,那會兒你高三,在他眼里就是個孩子,他也沒有貿然出現打擾你。所以你不知道,仲亭很早的時候就在關注你了。”
池歡聽得心里暖融融的。
程仲亭過的良好教育讓他兼備了學時和涵養,雖然結婚頭幾年在面前總犯渾,可大上來說這人是找不出太大病來的。
最多就是有點公子哥脾氣,不好伺候。
“我本就不知道這些事,他也沒告訴過我。”
池歡深唏噓,也難怪程仲亭那幾年對盛航總沒好臉,盛航那是背著他挖他墻角,直接把他老婆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