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幾句話說得陳碧笙失魂落魄,氣勢瞬間就下去了,馮玉覺得這太爽了。
立馬給康瑞德打電話,繪聲繪將剛才的事講了一通,康瑞德在那頭笑得爽朗,說稚。
馮玉才不管,稚就稚,能看見陳碧笙一張比吃了屎還難看的臉,這比過年還開心。
掛了電話,馮玉出門,驅車去醫院。
醫生給池歡昨晚一系列的檢查,池歡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了,明天就能出院。
下午程仲亭不在,是何麗娜在病房陪著。
馮玉和何麗娜最近走得近,好了,以姐妹相稱,平時就有不共同話題。今天馮玉在神上打敗了陳碧笙,心一好,就聊得更開心了。
陳碧笙過去的所作所為何麗娜也是知道的,一想到那個人心狠手辣,難免擔心:“也不知道會不會來找歡歡麻煩。”
池歡靠著床頭看書,聽到這話便抬起頭來。
“見不到我的。”
池歡說,“這兩個月估計仲亭都要讓我在家里好好休息,沒有他的允許我都不能出門的。”
馮玉接過話去,“麗娜你也別太擔心了,歡歡要是出門,邊總是有人陪著的。家里白阿姨是個厲害人,潑辣又跋扈,有在歡歡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聞言何麗娜才松了口氣,點點頭。
第二天池歡出院,程仲亭接回去。
不過一個星期沒回家,家里就大變樣了。
怕池歡撞到,有棱有角的地方都包了邊,還有一些家甚至都搬走了,地上鋪著的地毯比以前更厚實了。
白阿姨才夸張,就連嬰兒都給準備好了。
一見到池歡,白阿姨就笑得合不攏,原本程仲亭摟著池歡的,直接被白阿姨趕走了。
白阿姨扶著池歡上樓,邊走邊和說話:“哎呀呀不是說這半年不能有孩子麼,怎麼就有了哈哈哈哈,仲亭不是做措施麼,怎麼這麼厲害哈哈哈哈哈!”
池歡:“……”
白阿姨這是為老不尊啊,沒事聽和程仲亭墻角就算了,這種事真是隨時隨地說起來不害臊的。
有白阿姨在,程仲亭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后來白阿姨去樓下做飯了他才回自己臥室。
池歡在醫院都沒怎麼舒服的洗澡,一回來就想去浴缸泡個熱水澡。
程仲亭給放水,還放了喜歡的玫瑰花瓣。
br> 洗澡的時候他陪在邊上,裝得坐懷不的樣子和池歡聊天。
后來池歡困了,他用浴巾裹著回到床上,給干凈,再給換上睡。
家里的睡被白阿姨全都換過了,以前那些沒什麼布料的,早就被收起來了,現在只有純棉的。
池歡見了嘿嘿的笑,說程仲亭:“其實白阿姨早就看不慣你了吧,你說你以前多啊,總給我穿那些。”
程仲亭笑了兩聲,也沒想解釋。
他確實是冤枉的。
那時候兩人還沒結婚,池歡在他這里留宿,前幾天都穿的他的襯衫,后來他覺得都要嫁給他了,在這里連個睡都沒有,那覺就有點不那麼對勁,就跟招來的不正經人似的。
他就打了電話讓賣睡的給他送了幾套過來。
是那個人的理解有問題,覺得他們這些公子哥兒找了人總是為了消遣,既然是消遣,人睡就不可能那麼正經。
送來的睡程仲亭看了覺得還適合池歡,池歡皮白材也好,該有的地方都有,穿這個確實是好看,也就留下了。
沒想到后面那邊又送來了無數件類似的……
程仲亭當時就覺得池歡看他的眼神不對了,池歡就覺得他不正經,覺得重。
他們那個時候尚未袒心跡,甚至還為了那些誤會執拗著,僵持著,程仲亭也就沒那心思向解釋這些小事。
現在池歡又說起來,他在給掖好被子之后,突然覺得說一說也無妨。
“真的不是我選的。”他說。
池歡噘著,表示不相信:“那你說我保守的睡你不喜歡,不好。”
程仲亭又笑了兩聲,道:“這倒是真的。”
池歡閉上眼睛睡覺,不理他了。
這人里的話,也不知道究竟哪句才是真的。
程仲亭看睡了都還一臉嫌棄,彎了角,低頭親了一下的額頭,這才起出去。
一下樓,外面園丁就進來找他,“程先生,有位姓陳的士找。”
新來的園丁,沒見過陳碧笙,不了解程家的時候,只負責匯報。
程仲亭往監控看了一眼,指尖的煙遞到邊了一口,淡聲道:“不見。”
“好的程先生。”
園丁又出去了,照吩咐去趕人。
程仲亭冷漠的一張臉,消瘦側臉廓映在午后金黃的里,淸俊的五泛著淡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