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在月子中心住了一個月,又回家住了半個多月,就回公司工作去了。
恢復得很好,一點看不出來有生過孩子的痕跡。
姐妹們這樣夸,就開始給大家吹噓自己住的那家月子中心有多麼專業,月嫂有多麼負責。
不過管吹得有多神,沒人想生孩子。
新時代的,除非是遇到自己非常的男人,和自己靈魂契合度很高的男人,不然已經很多孩子不愿意結婚了。
周冉就是其中之一。
原先還有興趣哼哧哼哧去相親,現在事業上了軌道,再加上遇到的男人一個不如一個,索對結婚也沒有什麼興致了。
就是趙隔三差五的來找。
現在也沒有太打擾的生活,他自己也清楚總歸是兩個世界的人,做做朋友也是很好的,有時候閑暇就過來找吃個飯,聊聊天,彼此相也很愉快。
祁正問過趙柯,是不是真喜歡人家周冉,要真喜歡就想想辦法。
他說他始終不是一個能為了人舍棄家族的人,再加上周冉確實也不想吃那苦頭,對了對方好,就這麼著吧。
不過后來,周冉倒是認識了一個年輕有為的供貨商。
那時候小包子百日宴,池歡忙得腳不沾地,就把兒甜品臺那里給周冉去布置。
來送甜品的男人約莫三十歲,也是前兩年開始創業,是南城一家網紅甜品店老板。親自來送貨,是因為打聽到這次孩子的父親是某個大人,職業病,也就過來混個臉。
于是周冉就這麼和南城網紅甜品的老板好上了,以至于大家最近都開玩笑喊蛋糕名媛。
年底的時候,博宇集團鬧了一次很大的。
r> 外界傳言博宇部割裂,各位東持比例不明確,公司權不明晰,有關部門將進行對該集團的嚴查。
此消息一出來,網絡上沸沸揚揚傳的都是博宇集團的負面消息。
那段時間池歡不知道,還著實擔心了一陣,結果沒多久就等來葉瑾華被相關部門帶走的消息。
與此同時,警方指控為一起托車事故重大嫌疑人將拘捕調查。
在家看到新聞的池歡,心久久不能平靜。
那時候和沈言吾出車禍的時候也懷疑過,沈言吾不像是不嚴謹的人,怎麼可能托車有問題而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呢。
事到如今真相大白,池歡才后知后覺葉瑾華這個人是有多恐怖,當初是真的想將置于死地。
晚上睡覺的時候,池歡枕在程仲亭上,問他:“你一直都知道葉瑾華在背地搞小作?”
“嗯,私底下找過不小東,但大多數沒。”
程仲亭說:“有幾個為所用的,最后都查出來有很多問題,哪怕沒有出賣,往深了查自然也查得到。”
他這會兒心思不在這些事上,只想跟池歡干點正事。
從懷孕到現在,實在是憋得夠久了,終于能有口吃豈不得好好珍惜。
池歡被他摟著,暈暈乎乎的都還在問:“那你們就等于是在反算計哦……哎呀!”
程仲亭停了一下,捻開額前發,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我在跟你聊事呢,你就不能……”
“不能。”
睡覺時間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廢話,程仲亭在床上從來不慣著,池歡直接被他弄得沒聲兒了。
事后他去洗澡,池歡趴在床上還在想葉瑾華。
很快要開庭了,如無疑問,終都將在里面度過。
一想到曾幾何時見到時那足夠優秀才有的冷傲目,今時今日,池歡難免唏噓。
知道程仲亭肯定還有許多話沒有告訴。
比如,葉瑾華是因為他才著了魔似的干了一樁又一樁的壞事,也就有了現在的結局。
程仲亭從浴室出來,上裹著一塊白浴巾,跟商量事,“媳婦兒,這周六許老太太大壽,你跟我去還是我自己去?”
社恐人表示本不想去,但是礙于程董事長的面子,還是勉為其難問一句:“你想我跟你去嗎?”
“想。”
“……那就去吧。”
池歡翻了個,起來打算也去洗今晚第二次澡,上黏糊糊的難。
程仲亭一把抱起,“走,一起。”
“你不是才洗了?”
“再洗一次也不是不行。”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關鍵他每次都不要臉得一本正經!
隔日回到公司。
上午和寧筱一起出去見個客戶,池歡問,“這周
六許九十大壽你去不去呀?許哥邀請你了嗎?”
“我不去。”
寧筱回答得無比干脆,“去了反而尷尬,我讓給老太太帶個禮得了。”
寧筱在這件事上也算大方,幾萬的玉刻了個章讓許征帶回去,許征非得沒領,還說一點不懂顧大局,跟大吵一架。
兩人已經三天沒見面了。
不過池歡看樣子還淡定,一點不像還在生氣的樣子。
池歡說,“你何必一直這樣,許哥對你夠好的了,我要是個男的我一準不了你這個臭脾氣,犟得跟條牛似的。”
寧筱笑瞇瞇的聳肩,并不會因為說的話而介意半分。
車行至路口等紅綠燈,寧筱問池歡:“干兒子最近乖不乖啊,也沒帶過來跟我玩玩?”
“去你的,要玩自己回家玩許哥。”
一提到許征,寧筱就不吭聲,只淡淡笑了兩聲。
池歡一直都覺得寧筱這個態度不對,每次面對這件事似乎從沒走心對待過。
忍不住說,“你要真的沒那個心跟許哥走到最后,要不就算了。”
寧筱如所料回答得干脆,“可以啊。”
池歡:“……”
沉默了很久,等紅綠燈過去,寧筱突然說,“可能我沒有那麼喜歡他吧,如果真的得不行,怎麼會再分開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之后,又時常因為一點事跟他吵架呢?你和程董吵嗎?”
池歡搖頭,“我能讓他。”
他也讓著,家里事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