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了幾次,寧熙晨也習慣了傅清雨的直截了當,聽這麽問,沒有拐彎抹角,邊替滿上茶水邊淡聲開口:“隻是想請傅小姐幫兩個小忙而已。”
“謝謝。”傅清雨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垂眸看著杯子裏的茶水,沒有問是什麽忙,隻是說:“傷天害理,有損他人利益的事,不做。”
寧熙晨淡笑,“那是自然。”
兩人算是達了易,一直到吃完火鍋,寧熙晨也沒有說讓傅清雨幫什麽忙,傅清雨也沒有追問。
回到大院,車子停穩後,傅清雨看著寧熙晨,麵糾結。
那眼神,立即就讓寧熙晨想到了傅清雨昨天親自己臉的那一下。
掩輕咳一聲,輕聲提醒:“傅小姐,到了。”
傅清雨視線一直盯著寧熙晨,自然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尷尬,心底的糾結消失,舒展開眉頭,挑了挑眉,“你不想我親你嗎?”
寧熙晨:“……”
見寧熙晨不吭聲,傅清雨了然的點點頭,慢聲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倒是覺得,我們應該先悉悉彼此,萬一結婚了呢?”
寧熙晨摁了摁眉心,很想告訴,不會有那麽一天。
傅清雨見寧熙晨實在不願意,也沒有強求。
因為,也不太樂意。
……
那家紅紅火火火鍋店的味道確實很不錯,傅清雨第二天中午上網找晚上吃飯的地方時,再次看到了那家火鍋店的廣告,一個沒忍住,又訂了個包間。
下午下班寧熙晨過來接傅清雨,聽到又訂了那個火鍋店的位置,什麽都沒說,沉默著開車往時代廣場而去。
第二天約會,紅紅火火火鍋店。
第三天約會,紅紅火火火鍋店。
第四天約會,紅紅火火火鍋店。
第五天約會,紅紅火火火鍋店。
第六天約會,寧熙晨已經做好了繼續紅紅火火甚至紅紅火火一個月的準備,下午下了班正要去傅清雨公司接,傅清雨卻主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
傅清雨歉意的聲音過聽筒傳來:“寧先生,抱歉,今晚我約了人一起出去吃飯,我們明晚再約吧。”
“……”寧熙晨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才是被約的那個,這才五六天,究竟是哪裏出了錯,讓他們的位置掉轉過來了。
不過總算不用去吃火鍋了,寧熙晨暗暗鬆了口氣。
掛斷電話,給寧澤言撥了個電話過去,“澤言,吃飯了嗎?”
“剛下班,正要去。”寧澤言那邊有車子防盜鎖開的響聲傳來,“雲初喊我去吃火鍋,時代廣場那邊那家‘紅紅火火’,你要不要一起?”
寧熙晨:“……”
連續吃了五天的火鍋,寧熙晨滿腦子都是紅紅火火,現在一聽到“火鍋”著兩個字,看到紅的東西就覺得腦殼疼。
寧熙晨摁了摁作痛的太,怕被寧澤言看出異樣,盡可能用最平常的語氣說,“嗯,火鍋,你們兩個去吧,我,就不去了。”
“咦,二哥,你不是喜歡吃火鍋的嗎?”
“……”是喜歡吃,可也不是這個吃法啊。先不說大夏天吃火鍋容易上火,連吃了這麽多天就是鮑參翅肚也會膩。
寧熙晨不知道自己前些天究竟是哪筋不對,答應陪傅清雨一起吃飯的。
為了洗一洗胃裏麵的紅油,今晚這頓寧熙晨選擇去喝粥。
……
傅清雨也知道讓寧熙晨陪自己連續吃了五天的火鍋,有點兒過分了,尤其是昨晚那頓看他全程蒼白著臉吃東西後。
所以今晚,傅清雨決定放過寧熙晨,沒再讓寧熙晨作陪,而是把傅煙雨和許章政都約出來,一起愉快的去吃火鍋。
傅煙雨被約了很高興,一路上不停的喊姐姐姐姐。
許章政被約了也很高興,一路上學著傅煙雨不停的喊大姐大姐。
被和自己玩得最要好的兩個人這麽喊著,傅清雨心底生出一種自己被需要的滿足,表示很高興,也很滿足。
於是更加堅定的認為,今天拋棄寧熙晨喊兩個小姐妹出來,和們分自己最近吃的東西,是個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吃完火鍋,傅清雨心大好的帶著們去逛了會兒街,給們兩個一人買了一大袋零食,也給自己買了兩瓶涼茶。
炎熱天氣,吃多火鍋會上火,傅清雨這會兒覺得渾上下都是火氣。
送傅煙雨回去,和許章政一起回到大院,把許章政送回家門口,傅清雨折回來時,沒忙著回舅舅那邊,而是先去按響了隔壁的門鈴。
寧熙晨剛洗完澡出來,聽到門鈴響,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這個點還能來擾人的除了傅清雨,還會有誰。
寧熙晨下了樓,拉開門,如願看見傅清雨站在門外。
看著傅清雨清冷漂亮的小臉,再想到這幾天被傅清雨帶著做下的傻事,頗有些無奈的笑著問:“傅小姐,有事?”
“嗯。”傅清雨點點頭,“今天沒跟你見麵。”
寧熙晨愣了一下,覺得好笑的同時,心裏頭又有了另外一個認知。那就是麵前這個小姑娘,真的把追求他見他當了日常任務。
心底無奈更甚,溫聲勸:“時間不早了,趕回去休息吧。”
“好。”傅清雨再次點點頭,將手裏拿著的那瓶還溫著的涼茶遞到寧熙晨麵前,“天氣熱,火鍋吃多了容易上火,喝點涼茶。”
寧熙晨低頭看了眼傅清雨手裏的那個明塑料瓶子,又看看神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傅清雨,眼底瀲了笑意,手接過,“嗯,謝謝。”
東西也送到了,離開前,傅清雨突然想到了什麽,回過頭對寧熙晨說:“寧先生,明天晚上我們去喝粥吧。”
寧熙晨輕笑,應:“好。”
隻要不是吃火鍋,什麽都。
……
a大教職工宿舍樓。
席如巧拿著遙控趴在桌上,邊換臺邊歎氣。
都快一個星期了,不敢找寧熙晨,寧熙晨也沒有找。
看來,他是真的很不喜歡,不喜歡纏著他。
可不纏他又能怎麽辦,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啊。
席老洗完澡出來,看見孫在唉聲歎氣,笑容慈祥的問:“怎麽啦,誰讓爺爺的寶貝巧巧煩惱啦?”
“爺爺。”席如巧蔫蔫的看了席老一眼,仍舊無打采的,“你說寧熙晨是不是很討厭我啊?我都快一個星期沒去找他了,他也沒有來找過我。”
孫喜歡寧熙晨,寧熙晨隻把當做妹妹,這些席老是知道的。
他雖然看好寧家的那小子,卻沒有糊塗到慫恿還在念高中的孫去追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更何況a市那幾個大家族裏,比寧熙晨更優秀前途更加坦年紀更輕的也不是沒有,所以他並不讚孫吊死在一棵樹上。
席老沉默片刻,重新揚起笑臉,笑瞇瞇的哄孫,“明天跟爺爺到鄉下去玩好不好,隔壁家的劉爺爺和他孫子都回來了,你不是最喜歡跟他們上山去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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