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對不起。”
“是我害了你。”
“是我害了你啊……”
看見母親承認,唐天生崩潰大哭。
直播間水友也是萬分震驚:
“我。”
“竟然是真的?”
“夭壽了,夭壽了。”
“這個保姆太喪心病狂了吧?”
“有點不合理啊,老太為什麽一開始不說自己是怎麽死的?”
“是啊,老太死後的執念是給兒子留錢,而不是告訴兒子誰是兇手,這簡直就離譜啊……”
看著直播間的彈幕。
沈晨輕笑著解釋道:
“離譜嗎?”
“一點都不離譜。”
“老太之所以不告訴兒子死因。”
“是因為自己死了是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可一旦告訴兒子死因,兒子會因此終生愧疚。”
“至於唐母的執念為什麽是讓兒子取錢。”
“是因為唐天生小時候吃了很多苦,所以唐母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想盡力幫兒子攢一些錢。”
聽了沈晨的解釋。
直播間水友們恍然大悟。
紛紛開始發彈幕:
“嗚嗚嗚……”
“母好偉大。”
“了,了,了。”
“直到現在,我才理解世上隻有媽媽好這句話。”
“之前有人說母如海我不信,但我現在信了……”
直播間水友狂發彈幕時。
唐天生一臉憤怒的看向沈晨,咬牙:
“沈大師。”
“我好恨啊。”
“為什麽……”
“為什麽要為了兩三千塊殺我媽?”
沈晨歎息一聲:“因為母。”
“因為母?”
唐天生一怔,滿臉驚愕的詢問。
沈晨點點頭,語氣又肯定了幾分:“對,因為母!”
此話一出。
直播間水友懵:
“我勒個去。”
“什麽況啊?”
“保姆因為母殺人?”
“大師說話能不這麽玄乎嗎?”
“到底是人扭曲,還是道德淪喪,沈大師為何這麽賣關子?”
“沈大師快解釋……”
“快解釋……”
在眾人的催促下。
沈晨歎息一聲,指著紅塵鏡:
“哎……”
“你們自己看吧。”
聲音落下後,紅塵鏡就出現了畫麵。
畫麵中一個五十歲出頭,型壯的婦正在接電話:
“喂。”
“兒子。”
“最近還好嗎?”
中年婦正是唐母的保姆,名字陳翠蘭。
陳翠蘭和兒子說話的語氣十分討好,甚至有些諂。
但話筒中兒子的聲音,卻顯得非常暴躁與不耐煩:
“好個錘子。”
“沒錢了能好嗎?”
“讓你給我打錢呢?你打了嗎?”
“別人的爸媽給兒子買別墅買豪車。”
“你這個窮B,連零花錢都隻給一點點。”
“你這麽窮,幹嘛還把我生出來?是讓我來世上罪嗎……”
拉拉……
話筒中兒子一通臭罵。
被一通臭罵後,陳翠蘭一句也不敢反駁。
等兒子罵完後,陳翠蘭才小心翼翼:
“兒子。”
“媽上個月不是給了你三千……”
不等陳翠蘭說完,話筒中立即傳來兒子的怒吼聲:
“上個月。”
“你也知道上個月?”
“我一個大小夥子,一個月三千塊能夠花?”
“快點給我搞錢,不然的話我就自己想辦法了。”
陳翠蘭一臉驚喜:“兒子,你要去上班嗎?”
“上個錘子班。”
“幹活又辛苦。”
“同事還難打道。”
“老板一天那麽多B事。”
“工資那麽低,傻子才去上班呢。”
話筒中傳出兒子不屑的聲音。
陳翠蘭語氣有些黯然:“兒子,那你不上班,想什麽辦法掙錢?”
“當然是電瓶車啊。”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隻有電瓶車,才能維持生活。”
“一輛新電瓶車,還能找一個小姐姐共度良宵呢。”
一聽兒子要去電瓶車,陳翠蘭一下子就急了:
“乖兒子。”
“可不敢啊。”
“你剛坐牢出來。”
“萬一再被抓進去怎麽辦?”
話筒中又傳出兒子的聲音:“你再不給錢,我就隻能去電瓶車了。”
陳翠蘭猶豫了一下,咬牙:
“好。”
“你等著。”
“媽這就給你弄錢。”
聽著陳翠蘭母子的對話。
直播間的水友們都愣住了
“艸……”
“真是大孝子。”
“生這種兒子,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媽的,陳翠蘭和兒子,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直到現在,我特麽終於理解,什麽做不進一家門,不是一家人……”
直播間水友吐槽的時候。
陳翠蘭和兒子又說了幾句話。
說完話後,陳翠蘭和兒子掛了電話,拿起手機撥通另一個電話:
“喂。”
“唐老板。”
“有人請我去上班。”
“一個月三千五塊錢。”
“你要是能給我漲價到三千五,我就繼續在你這上班。”
“什麽?”
“不加工資?”
“不加工資,那我就不幹了。”
“這個月工資三千塊,你給我結賬!”
“什麽。”
“你說我沒幹滿一個月,不給開滿月工資?你當時是怎麽說的?”
“嘟嘟嘟……”
一會後。
陳翠蘭掛了電話,臉上滿是怨毒,自言自語的罵道:
“既然你不給!”
“隻能殺你媽了!”
“隻有殺了你媽。”
“你才能主解雇我,我才能得到滿月工資。”
說話間!
保姆就去了臥室。
剛好看見唐母坐在沙發上扇扇子。
“叮鈴鈴……”
唐母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兒子打來的,便趕接通了電話。
因為唐母年紀大聽力不好,所以接電話時打開了擴音,就和兒子聊起來:
“媽。”
“這個保姆還好不?”
唐母笑著抱怨了一句:“好什麽啊,浪費錢。”
唐天生笑道:
“媽。”
“錢算什麽。”
“你健康才是真的好。”
“媽你喜歡什麽營養品,想去哪裏旅遊嗎?”
“我給你買營養品,帶你去外邊旅遊,讓你好好轉轉……”
看著唐天生母子的對話。
保姆陳翠蘭眼眸中滿是怨毒。
很快……
到了第三天。
唐母正躺在沙發上休息。
陳翠蘭拿著一個枕頭,一臉怨毒的走進房間。
唐母似乎察覺出不對勁,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陳翠蘭拿著枕頭,一臉怨毒的看著。
“你……”
“你要幹什麽?”
唐母汗乍起,驚慌失措的吼了一聲。
陳翠蘭眼神怨毒,語氣狠厲:“殺你!”
聲音落下!
陳翠蘭就把枕頭捂在唐母臉上,並用力按住。
被枕頭捂住口鼻後,唐母無法呼吸隻能胡掙紮,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著不斷掙紮的唐母,陳翠蘭臉上寫滿了怨毒:
“去死吧!”
“去死吧!”
“隻有你死了。”
“我才能拿到整月工資。”
被捂住口鼻的唐母拚命掙紮,口中發出微弱的救命聲。
聽見救命聲後。
保姆陳翠蘭更加怨毒的低吼:
“同樣有兒子。”
“憑什麽你兒子有出息,我兒子電瓶?”
“同樣是母親,憑什麽你被伺候,我隻能伺候人?”
“你兒子都這麽有錢了,為什麽不給我發整月工資,為什麽?”
“去死吧,去死吧……”
“咚咚咚……”
就在保姆陳翠蘭最癲狂的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