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是艾滋病嗎?”
“我尼瑪,太可怕了吧?”
“我滴個王母娘娘,查爾斯還有艾滋病?”
“這麽長時間了,豈不是丁琪琪也染上了?”
“聽說到現在為止,艾滋病無法治愈,最後會渾潰爛而死?”
“吉林人民發來賀電——”
“邊疆人民發來賀電——”
“青海人民發來賀電……”
得知查爾斯患有艾滋病後。
直播間水友先是震驚再是沸騰,甚至紛紛發來賀電。
另一邊……
聽見艾滋病三個字後。
丁琪琪隻覺眼前一黑腦袋一片空白,心頭滿是恐懼。
之所以這麽恐懼。
是因為本職工作就是護士。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見過一個艾滋病晚期,渾潰爛的病人。
當時被艾滋病人渾潰爛,全流膿的樣子嚇的臉大變,連續半個月都在做噩夢。
現在……
查爾斯竟患有艾滋病。
自己陪查爾斯睡了半個月。
豈不是……也患上了艾滋?
完了,完了,完犢子了,自己以後也要渾潰爛的度過一生嗎?
唰……
極度驚懼下。
丁琪琪的臉煞白。
“噗通……”
實在扛不住心理力的丁琪琪,雙一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
那個被查爾斯染上艾滋的婦,已經不再廝打查爾斯,而是對著直播間鏡頭聲淚俱下的講述:
“大家好……”
“我付桂英。”
“小時候就聽國外多好多發達,所以從小喜歡國外。”
“當初查爾斯在街上搭訕我的時候,我十分高興就和他說話了。”
“再然後,查爾斯就吹捧自己多麽有錢,多麽厲害,多麽有份。”
“說咱們境男生多麽不行,我當時涉世未深,就信了他的鬼話,就和他在一起了。”
“在一起之後。”
“他經常問我借錢。”
“在他的花言巧語下。”
“我非但把自己的錢借給他,還和朋友父母借錢給他。”
“朋友和父母都勸我和他分開,但我像是著了魔一樣,依舊著他,依舊給他花錢。”
“不久之後。”
“我懷孕了。”
“父母告訴我。”
“如果我生下孩子。”
“就和我斷絕關係。”
“查爾斯卻說把孩子生下來。”
“生下來年之後,就帶著我回爾國住宮殿。”
“於是……”
“我信了。”
“把孩子生了下來。”
“嗚嗚嗚……”
說到這裏的時候,婦付桂英就忍不住大聲哭泣。
等哭完了之後。
付桂英就繼續講述:
“我把孩子生下來。”
“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跟他回爾住宮殿。”
“結果卻找不見他人了,非但找不見他人,醫院的護士還催著我要手費。”
“我一臉懵,我不是把銀行卡給查爾斯,讓查爾斯去繳費了嗎?”
“後來我才知道,當我進產房的時候,查爾斯就拿著我的銀行卡和手機跑路了。”
“無奈之下。”
“我隻好借手機給父母打電話。”
“之前口口聲聲要和我斷絕關係的父母,卻默默來幫我了生孩子手費。”
“然後……”
“我又回到和查爾斯租的房子。”
“結果才發現,房子的冰箱,洗機所有家都被搬空了。”
“問了房東之後才知道,查爾斯把所有東西都賣了,已經卷錢跑路了。”
“嗚嗚嗚……”
話說到這裏。
付桂英哭到渾搐。
直播間水友也是恨的牙:
“靠!”
“好氣啊!”
“刀呢,老子的刀呢?”
“媽的,老子要活剮這個查爾斯。”
“讓這個查爾斯,去給楊雷電薛梅作伴吧。”
“他媽的,查爾斯還是人嗎?付桂英正在生你的孩子,你卻帶著手費和家跑路?”
“樓上大兄弟,這件事在咱們看來不可思議,但你要知道查爾斯那個族75%的孩子,都在單親家庭長大,他們族家庭觀念很淡薄的。”
“在米國,我能證明樓上說的是對的,查爾斯那個族的孩子,真有75%都在單親家庭長大……”
直播間狂發彈幕痛罵時。
付桂英抹著眼淚繼續講述:
“查爾斯跑了。”
“我隻能跟著父母回家。”
“可回家之後,才是噩夢的開始。”
“在小區裏,別人家爺爺都帶著白白淨淨統純淨的孩子。”
“而我父母,卻一直帶著一個黑乎乎的孩子。”
“那些小區的大爺大媽,都經常以此嘲笑我父母。”
“再後來……”
“我和查爾斯的事。”
“竟被小區的老頭老太太知道了。”
“整個小區都在傳,說我生孩子的時候,查爾斯把我的手費卷走了,還把家賣了。”
“他們都說我賤,說我父母賤,說我們一家崇洋外,結果遭到報應了。”
“最後沒有辦法……”
“我爸媽隻好把房子賣了。”
“可搬到新的小區,隻要有人看到我父母帶著一個黑乎乎的孩子,依然會遭到嘲笑。”
聽到這裏。
直播間水友唏噓不已:
“哎……”
“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作死就算了,還連累父母。”
“你的孩子不會自己帶嗎?為什麽要連累父母……”
看著直播間的彈幕。
顧桂英哭的更加大聲:
“不是我不帶孩子。”
“而是我年紀還小。”
“還想找個老實人嫁了。”
“畢竟老實人又給買車又給買房還給彩禮,甚至連工資卡都上。”
“老實人每個月掙那麽多錢,隻需要幾百塊生活費,剩下的錢都能給我花。”
“和外邦男人相比,國的老實人真的是太香了。”
“而且我和孩子都患有艾滋病。”
“我們母子治療艾滋病,都需要很多錢。”
“但我帶著孩子的時候,老實人一看我黑乎乎的孩子,立馬對我敬而遠之。”
“所以……”
“我就讓父母帶著孩子,我去找老實人。”
“等找到老實人,和老實人培養出,我再告訴老實人自己有艾滋和黑乎乎孩子的真相。”
“老實人都注重,說不定就能和我結婚,給我和孩子治療艾滋,讓我悲慘的人生有一抹亮……”
拉拉……
付桂英訴苦之後,又眼的看向沈晨,哀求:
“沈大師。”
“我有艾滋。”
“還帶著黑乎乎的孩子找對象太難了。”
“您能給我一張桃花符嗎?讓我找一個有錢點的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