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下意識往男人懷里鉆,整顆心都懸起來了。
“誒,門怎麼打不開,你鎖了嗎?”
“算了,先放在隔壁吧,反正都沒客人。”
門口的靜漸漸轉到隔壁,姜酒探出頭,發現姜澤言一直盯著看,眼神跟剛剛比多了點溫度,但還是寒意居多。
后挪了半步,后背著墻,破罐子破摔,“你要是不怕被人發現,我陪你一直站在這,我就一平民老百姓,名聲不值幾個錢,不像你,頂著姜二爺的名號。”
姜澤言氣笑,目上下掃視,“為什麼換子?”
“你管不著。”
“我只問一次。”
他掌心從腰后上姜酒的背,滾燙的熱度灼得形僵直,“你如果想在這,我不介意。”
姜酒心下一驚,轉按住他掌心,“我是因為脖子上有吻痕,所以才換的!”
他掌心收攏,捉住手腕往懷里一帶,男人脯如銅墻鐵壁般抵著,姜酒怕他真在這來,急得跺腳,“是你吻的!”
這種場合要是被人看見脖子上的痕跡,整個沈家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男人細細看著因激而微微泛起的頸脈,沒忍住低頭吻了吻,然后埋進肩窩間,腦海中是四年前,他第一次教姜酒接吻要閉眼的畫面。
青,懵懂,純白得像一朵花骨朵。
而現在的,經歷無數個纏綿激烈的夜晚,出落得敏,嫵,活一勾魂的妖。
;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人。
所以,他怎麼可能放手,讓別的男人看到這一面?
姜澤言箍,低頭含住耳垂,“還鬧嗎?”
姜酒耳朵很敏,著脖子,“時間快到了,你先放我出去。”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顧時肆的關系,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他太了解姜酒,撒謊時小作多,跟陳洋和顧辭相親時,撞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心虛又惶恐。
十足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但跟顧時肆同框的畫面,除了怕被他抓住外,眼底充滿了員工對老板的本能敬畏。
沒有哪個人會對慕的男人出那樣的神。
圖謀不軌的人是顧時肆,姜酒是傻而不自知,看不穿對方眼底的。
姜酒渾僵,一不敢,兩人的手機突然相繼響起,姜酒拿出查看,是的電話,關了聲音,沒敢接,“姜澤言,壽宴馬上開始了!”
姜澤言同樣關了鈴聲,他單手撐住墻,覆在姜酒耳邊,低低沉沉的嗓音著十足的危險意味,“姜酒,你給我聽清楚了,除非我主放手,否則別想從我邊離開。”
“再敢跟我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關起來。”
最后三個字,姜澤言咬得很重,姜酒后脊一涼,滲出薄薄的冷汗。
這口吻完全不像是在嚇唬,無法接,姜澤言難道真打算把綁在邊當一輩子人嗎!
“你做夢!”
憤然轉,只見包廂門大開大合,而姜澤言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