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厘米的尖細高跟鞋,狠狠踩在姜酒的食指指節上。
“啊—”鉆心徹骨地疼,姜酒半邊子都疼麻,幾乎匍匐在地上。
恬甜勾,佯裝嚇一跳,慌挪的時候又在姜酒手背上補了一腳。
“啊,姜酒你沒事吧?”
掩去眼底的笑意,慌張蹲下,看到姜酒整張臉都疼白了,心里暗道了聲爽,“我只是想幫你撿卡而已,我不是故意的,你傷到哪了嗎?”
姜酒握著右手,疼得都說不出話,踩到指節口,八骨折了。
“你臉好難看呀,我帶你上醫院吧。”
恬甜想去拽姜酒傷的那只手,被姜酒側躲開,“你別我!”
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寒涼,額角滲出一層冷汗,眼睛又沒瞎,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的!
姜酒單手扶地想先站起來,突然左臂被人握住,將直接從地上撈起,“傷哪了?”
男人冷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姜酒微愣,轉過頭,姜澤言就站在邊,他上下打量,淡漠的目落在指節上時,神忽地沉了下去。
才一會而已,姜酒食指已經腫了一圈,手背被踩中的地方也顯出淤點。
“阿言哥哥,姜酒撿卡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我正準備讓保鏢送去醫院。”
恬甜滿臉急切,招呼保鏢,“快點啊,帶姜小姐去最近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設計師的手要是毀了,飯碗也就砸了。”
“不用。”
姜澤言抑住周的寒氣,接過店員的溫熱巾,小心護住姜酒的手,“跟林默去醫院,你的手要。”
;姜酒了姜澤言一眼,似是在他眼底看到了心疼。
“理好我來接你。”
實在痛得難,深吸口氣,一個字都沒說,跟著林默離開了商場。
的手比臉都要重要,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先找醫生。
恬甜觀察著姜澤言的神,“阿言哥哥——”姜澤言擺了下手,門口立馬站出十幾名保鏢,店門瞬間被合上,還掛上停止營業的牌匾。
店的工作人員被這一幕嚇得不敢彈,店長認出是姜澤言,戰戰兢兢走到邊,“二爺。”
“我的人在你的店里了傷,怎麼算?”
他坐在沙發上,冷白修長的指節一下下撥弄著佛珠,清洌仄的氣場,人于無形。
“對…對不起二爺,是我們失誤沒…沒能照顧好姜小姐。”
店長磕磕,恨不得直接跪下認錯。
“你的人?”
恬甜不怕死地坐他邊,彎眼笑問,“阿言哥哥,姜酒不是你外甥嗎?”
男人似笑非笑,“知道是我的外甥,你還敢踩?”
恬甜角的笑意瞬間僵住,“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沒料到姜澤言會對直接冷臉,他眸底凝聚的寒氣幾乎將凍住,碎開。
“調監控。”
恬甜這次是真慌了,“阿言哥哥,你不相信我嗎?”
店長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將監控調取出來,店所有監控點,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
恬甜所有的作,表毫無保留都展在姜澤言眼底。
他指腹抵住,畫面定格在恬甜勾笑的瞬間。
恬甜著頭皮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姜澤言甩下平板,冷冷掃向,“把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