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姜酒會突然這麼問。
但其實姜酒問這話的時候也沒過腦子,話落,連自己也愣了。
是的,又沖了。
可是有什麼關系呢,不是圣人,也不是死人,做不到時刻冷靜,也不可能次次都沖。
所以,問了就問了吧。
“不想我結婚?”
男人掌心探進擺,挲著向上,然后指腹一擰。
姜酒隨即聽到很細微的彈扣聲,前的束縛猛了一下,就消失了。
搖頭,“不想。”
如果娶的不是,怎麼可能會真心希他跟別的人結婚生子呢。
姜酒執拗地想,寧愿姜澤言一輩子,一輩子都找不到老婆,也一輩子都沒有孩子。
這樣,哪怕他們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關系,也無所謂。
只是,這可能嗎?
姜澤言眸底黯了黯,看不出緒,只是突然埋進前,開始咬扣子,熱的呼吸伴隨著輕輕重重的咬力,使得姜酒止不住地發。
“我盡量。”
這三個字落進姜酒耳朵里,跟不可能好像區別不大。
指尖他發間,微微后仰著,“那等你娶妻那天……”“就放我走吧……”男人頓了瞬,沒回答,而是直接將姜酒撲倒,占有,用實際行告訴,
他到底會不會放走。
除了沒到傷口,姜澤言幾乎和從前一樣,兇悍又直接,姜酒幾乎瞬間弓起了。
他把所有的服都換了綁帶款,大概也就是為了這種時候方便。
想做的時候一扯就松開了,哪怕在有限的車廂,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生理期前后的階段,姜酒的生理總是最強的,主勾住男人的脖子,想纏得深一點再深一點…… ;回到梧桐閣,林默已經買好了包餛飩用的食材。
姜酒累得直不起腰,就趴在吧臺上,看著男人將腌好的牛放絞機里,再倒碎玉米與蔥花。
本來的打算是想自己和餡,然后趁姜澤言不注意的時候加他討厭的香菜。
幾乎能想象到他吃到滿香菜味的餛飩時,臉會黑什麼樣。
一瞬間的稽從心尖涌過,隨即姜酒腦子里突然浮現出姜澤言陪著一起喝中藥的畫面。
那麼苦的湯藥他都灌下去了,會因為幾棵香菜就不了然后厭惡麼?
姜酒臉著清涼的臺面,微微嘆了口氣,和姜澤言其實都矛盾的。
一個做著傷害的事,卻又不斷給糖。
一個明明想著離開他,卻又猶豫不決。
就像兩個神經病,相互折磨的神經病。
當晚,姜澤言包了整整兩屜子餛飩,想開火給姜酒煮的時候卻發現直接趴在吧臺上睡著了。
他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想到這段時間確實累得慌,便也沒醒,把姜酒抱上床,小心給卸妝洗臉,一整晚都沒醒。
等到第二天早上,姜酒才吃到這碗餛飩。
腮幫子鼓鼓的,邊吃邊夸,“好吃,比指間砂的味道更好。”
姜澤言角開一抹笑,之前滿長刺的姜酒似乎不見了,回到了之前的之前,乖順又糯的時候。
“都是你的,吃慢點。”
姜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是很饞這一口,吃完還帶了一份去公司,準備中午直接煮著吃。
下午的時候,姜酒來到之前的中醫館,找到老中醫復查。
本來以為是直接拍片什麼的,哪料老中醫分別給左右手號脈,眉心還越擰越。
姜酒沒由來地一陣心慌,“怎麼了醫生,我是有什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