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不由分說就俯吻住了姜酒的,他一只手扣雙腕,一只手解著自己的襯衫。
姜酒只覺得整個子都燙了,他炙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吸進肺里,再從鼻間溢出,仿佛里外,一一厘,都被他狠狠侵占。
想抬蹬開他,可姜澤言占盡了先機,怎麼也只能勾在他腰側,越是這樣,兩人越纏得。
他的吻先深后淺,繼而更加深,霸道,在下襯衫后,姜澤言直接用袖繞住姜酒的手,然后綁在床頭。
姜酒急了,“姜澤言,你別綁我。”
“不綁,你。”
他直起腰,開始解皮扣,那神部位哪怕是最收的黑都匿不下。
看一眼,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姜酒側過頭,抬腳抵住他小腹,“你先別。”
男人悶哼一聲,緩緩吸了口氣,隨即大掌裹住小腳,白白的,一只手就能團團攏住,“你別踢。”
煙熏般的嗓音,像奪魂的鉤子。
姜酒被吻得氣吁吁,僅剩的理智問:“買了嗎?”
“買什麼?”
用力蹬過去,“你說買什麼?”
姜澤言反應過來,側拉開床頭柜,“用完了。”
其實他一點也不想用,所以沒代林默補上。
姜酒終于逮到息的機會,收攏雙,“那你出去買吧。”
姜澤言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啞笑著問:“我這樣怎麼出去買?”
“大晚上的,臉都看不清,誰還看你其他地方....”
他,高的鼻梁蹭過耳背,頂開發,專心含吸著那敏的,“關燈你都看得清,何況,外面并不黑。”
;姜酒有些耐不住,腦子都快燒迷糊了,“我不管,沒有的話你不許我。”
姜澤言哄著,“我弄外面。”
“不行。”
猛地后挪,掙男人的吻,被激起的也因這四個字,驟然消散。
“什麼做弄外面?
你控制得住嗎?
你考慮過我的嗎?”
“是不是只管你自己爽,不在乎我死活了?
我才剛好!”
姜酒差點就大聲質問出來,懷孕了怎麼辦?
打胎不遭罪,不難嗎?
就算沒有心跳,那也是條人命!
可話到邊,還是咽了回去,不想提那件傷心事,也不可能會再懷上姜澤言的孩子!
看姜酒突然紅了眼眶,姜澤言解開雙腕,頭埋在頸窩,沉聲道:“買,我林默…”“不行!”
姜酒雙手自由后,一把推搡他肩膀,“這種東西你怎麼可以別的男人去買?
那你也跟他去睡吧!”
姜澤言笑了,他胳膊纏過后腰,下故意了下去,“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
姜酒沒忍住嗯哼了一聲,心里那個火,都快不住了!
“你快去買啊...”
咬著,用盡最后一耐心。
“你等著。”
姜澤言翻下床,從帽間重新取了件襯衫,穿好,拿上手機就出門了。
“丑王八蛋。”
姜酒低低罵了句,然后下床去廚房喝下了一整杯涼水,在徹底冷靜下來后,關了屋所有燈,鉆進了被窩。
十分鐘后,姜澤言開門回來,他興致高昂地回到臥室。
哪料一抬眸,只見床上的抱著枕頭,寬容恬靜,呼吸綿長……這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