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大軍出行,必然舉大纛!
北胡大汗九,八大部汗王六。
其餘小汗能否舉大纛,全看北胡大汗是否允許賞賜。
畢竟以遊牧民族的能力,很難製造出太好的大纛。
造的不好,舉起來反而丟人。
三百遼騎兵的速度降,轉了個好大的彎。
“向北。”
朱烈沒有任何猶豫。
三百人跟上萬人打,而且對方還是北胡銳中的銳。
這衝上去等於找死。
還好一路散走不人,目標比較小,也沒被對方過多重視,隻是派出幾千騎兵來追擊。
“但凡有北胡汗王出現的地方,必不能隻有這一萬人。”
“全速轉移!”
還好三百遼騎手下的馬比較多,足足有近千匹。
這是因為這三百人的負重最大。
至於其餘散開走掉的遼騎兵,隻能自求多福。
但好在來到這的遼騎,都有在東胡地的經驗,生存不是任何問題。
若有必要。
甚至能偽裝牧民!
自打北胡人占據過中原之後,北胡的草原上就有許多慶人奴隸,分布在一草場裏。
慶人奴隸多負責種植小麥,製造簡單的手工藝,以及生產鐵製武。
還有……
則是充當北胡人的取樂工,以及必要時刻,也會是充當北胡人的口糧。
好在不到山窮水盡時,北胡人還不吃人。
千匹戰馬急速北行,原本準備充沛的羽箭也在路上追擊中基本。
已經有遼騎兵拔出在上的染羽箭,開弓反回去。
追在後方的人,基本是迎著羽箭在追。
“可惡的胡紮!”
後方的追兵每次近,都必被羽箭退。
側麵狂奔的快馬,更無法有效的繞到遼騎兵的前方。
以至於他們隻能狂怒!
特爾是同羅部的勇士,也是同羅部汗王阿的兒子。
草原上能稱之為特爾的,無一例外都是勇士,離圖魯隻差半步。
至於特爾的名字由來,是因為他出生時,他的父汗殺死了一名做特爾的強者,吞並了特爾的牧場。
而他則延續了草原上的習俗,繼承了那個名字,也繼承了那片偌大的牧場。
“前麵的胡紮服下藏著鐵甲,必不是尋常強盜。”
“座下戰馬也皆為良種,若能殺死或者擒獲這批人,我必能為草原上新的圖魯。”
“甚至,在未來繼承父汗的大汗之位!”
可汗的兒子們,卷的往往最為厲害,隻要殺死他們的兄弟,就能繼承父汗的一切。
而阿在特爾看來,遲早會是新的北胡大汗!
“那為首的醜漢勇猛無比,我要生擒他,當做我的奴隸。”
特爾著前方的朱烈,雙目都在放。
憑借著強者的本能,他知道那是一位真正的強者,甚至都不屑於用弓箭來製追擊的他們!
若能讓這樣的強者臣服於自己。
那必然將是草原上最至高無上的榮耀。
“與真正的勇士較量,才是這世間最好的事!”
年輕的特爾擁有著青年人的激,還有那麽一子不羈的無所畏懼。
作為阿的兒子,他此生必將無盡榮耀。
若能戰勝他的哥哥們。
那北胡大汗的職位,更是在向他招手。
而他。
需要戰勝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對手,來塑造自己無可搖的圖魯地位!
“就從你開始吧。”
“駕!”
特爾猛地縱馬加速,後八百騎兵毫不顧及任何馬力,瘋狂加速。
趁著遼騎兵座下戰馬馬力將盡,還未等換馬之際,終於提速繞到了遼騎兵的前方。
正常況,被堵住的敵人會向側方逃走。
可遼騎兵卻直愣愣的衝來。
“來的好!”
特爾雙目放。
“馬力即將耗盡之下,依舊敢與我正麵一戰,這是真正的勇士,配合做邊最忠誠的奴隸。”
特爾仰頭狂笑。
上的鐵甲更是在下反著森森寒芒。
“下馬跪地不死!”
他座下戰馬提速,衝向為首的朱烈,用蹩腳常對奴隸所說的慶話,向朱二楞喊著。
可回應他的,是無比狂暴的一刀。
丈二長刀鐵製作而,重達過百斤,厚重的刀配合上朱烈那怪般的力氣,足以斬碎麵前阻擋所阻擋的一切。
“呔!”
伴隨著一聲暴喝,丈二重刀劈斷了鐵打造的北胡馬刀。
特爾覺在武接一瞬間,他的手臂瞬間被震的失去知覺。
長柄重刀當頭而下,極限之下特爾本能的側過腦袋,然而這沒有半點作用。
重刀砍在的虎頭護肩上,巨大的力量砸的特爾全麻木。
他的腦袋更是不自的向重刀位置偏移。
“死。”
朱烈刀柄輕轉,特爾的脖頸便已撞在卷曲的刀刃上。
重刀回,一顆年輕且充滿無限未來的大好頭顱,隨著噴湧的熱飛至半空。
而後旋轉著掉落在剛剛鑽出的青綠草地上。
那原本充滿了希的眼中,徹底失去了彩。
他的名字,也會伴隨著時間被忘。
如果他能在戰之前,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或許有能夠隨著朱烈留史書的機會。
可惜沒有如果。
朱烈一刀梟首特爾,而後便是當前衝進敵陣之中。
這些北胡騎兵的甲胄很好,戰馬更好,顯然都是銳。
但在朱烈的麵前,簡直如同靶場訓練的稻草人般。
幾無一合之敵。
但不知為何。
朱烈明顯覺到在他殺死幾人後,這支北胡騎兵陷到了癲狂狀態中。
甚至有胡騎從戰馬上飛而起,撲到朱烈上,想要鎖住朱烈的脖頸。
奈何那胡騎的力量與朱二楞相差過遠,直接便被朱烈從上扯開丟到馬蹄之下。
“特爾死了,若不殺死這支敵人,我們都得死!”
“殺死他們!”
“他們已疲憊不堪,用他們的頭顱向汗王請罪。”
這支胡騎用胡語呼喊著,被激發的他們,近乎用同歸於盡的方式,在與遼騎兵們殊死搏殺。
經過連番戰鬥奔跑的遼騎兵,竟到難言的滯。
這六百人,雖不足阻攔住他們。
卻令遼騎兵放慢了速度。
後方的大量追兵更是在快速拉進,不刻便要衝到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