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連滾帶爬的跑了,只留下沈曼和薄司言兩個人還躲在了樹下。
薄司言正要起將攝影師追回來,沈曼卻按住了薄司言的手,說道:“別去。那些殺手的目標不是他,如果他跟著我們只會更危險。”
薄司言皺著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跟我走!”
沈曼拉著薄司言的手臂就朝著林的深走去。
對方顯然是已經發現他們了,他們必須要找到能夠躲藏的地方。
“到底怎麼回事!”
薄司言的詢問在后響起。
沈曼也在問自己。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本不能夠確認對方的份。
是云非寒的人,還是厲云霆的人?
或者……是蘇淺淺和薄夫人的人?
沈曼的思緒一團,可看著對方持槍的樣子,應該是涉黑人員,最有可能的就是云非寒和厲云霆。
不,不一定。
這海城想殺了薄司言的人更多。
或許是想要對付薄司言的人。
沈曼的腦子急速運轉,一邊說道:“他們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一定是知道了你和我來這里參加綜藝,麻煩薄總你先想想,你之前都得罪了什麼人?”
“我得罪的人有很多,但敢對我開槍的人目前只有蕭鐸。”
“你……”
沈曼聽到這個回答,突然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沈曼!”
薄司言連忙扶住沈曼,沈曼覺到腳踝一陣劇痛,等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們人離我們很近,別管我,我能走!”
剛才那邊的人距離就只有兩百米的距離,這里的地貌復雜,樹枝叢林很多,很方便蔽,但是也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這里未知的危險太多了!
一旦被找到,或者是他們迷路,就只有死路一條。
沈曼還要強撐著往前走,薄司言卻冷聲道:“腳崴了就別逞強。”
“薄司言!你干什麼?放我下來!”
“這樣走得快,這麼想下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
薄司言抱著沈曼朝著林深去。
沈曼一言不發,薄司言抱著沈曼大概走了兩公里,他們的方向一直在改變,按照道理來說,對方應該找不到他們。
覺到薄司言微微息著,面容也顯得比剛才憔悴的多,沈曼低聲說:“先放我下來吧。”
“前面像是有一個山。”
“你開什麼玩笑?這里怎麼可能會有山?”
沈曼的話剛說完,就順著薄司言的視線看到了一個被雜草樹叢擋住的山,天上已經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薄司言也已經筋疲力盡,在這種地方,能找到個地方落腳休息已經是奇跡了。
薄司言將沈曼放了下來,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走到了山里面。
為了以防萬一,沈曼用雜草將這山遮掩的嚴實,這山里面的空間不算很大,但是足夠可以遮風避雨,只是略顯。
沈曼聞到了一咸腥的海水味道:“我們是不是走到海域附近了?”
這里雖然是未經開發的區域,但卻是四面環海,他們怕是已經走到了邊界。
果然,薄司言聽到了海浪敲打礁石的聲音。
“不行,這樣的話我們離導演組就越來越遠了。”
沈曼的眼中都是擔憂之,薄司言卻手去沈曼的腳踝。
沈曼下意識的將腳了回來:“你干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腳。”
“不用了……”
“休息的時間不多,如果到時候殺手跟過來了,我不知道你的況,我們就都要完蛋。”
沈曼沉默,薄司言見沈曼沒有再阻攔,便掉了沈曼的鞋子,他簡單的查看了一番,腳踝有些紅腫,需要及時上藥。
薄司言從背包里拿出了紅花油,沈曼皺眉,道:“這好像不是節目組的東西吧?”
“我自己帶的。”
“你怎麼知道用得上?”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沒經驗?”
“……”
薄司言將紅花油涂在了手上,他沉聲道:“可能有點疼。”
“我知道,你抹吧。”
“恩。”
薄司言很快給沈曼的腳踝按涂抹,沈曼咬了咬,可卻不喊一聲疼。
“疼就喊出來。”
“不疼……”
薄司言抬眼看向口是心非的沈曼,手里的力氣在暗的加重。
這回,沈曼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薄司言,你公報私仇吧?”
“我還以為已經疼的沒知覺了,知道疼就好。”
“你……”
薄司言收回了手,將鞋重新給沈曼穿了回去,他則觀察這外面的形勢。
看樣子,殺手還沒有找到這里來。
“趁現在,你告訴我你招惹了什麼人。”
對方不是沖著他來的,那就是沖著沈曼來的。
沈曼知道瞞不過薄司言,說道:“我之前和云非寒結下了梁子。”
“他沒這個能耐。”
薄司言一口堵住了沈曼要說的話。
沈曼口而出道:“那可不一定,他私底下和厲氏有流。”
“厲氏?”
見說了,沈曼立刻轉移話題:“你在海城得罪了這麼多的人,為什麼不可能是來追殺你的?”
“你倒是說說,我都得罪了誰?”
“你得罪的多了,你忽悠宋董事長要娶蘇淺淺,得罪了宋家。”
“他沒這個膽子。”
“或者還有搞房地產的劉家,趙家?碼頭那幫不要命的黎家,或者江城家……”
沈曼腦子飛速運轉,可卻因為實在是燒的糊涂,口而出說了一大推。
還沒等說完,薄司言卻冷冷的打斷道:“江城家?你從哪兒聽來的?”
聞言,沈曼的心里‘咯噔’一聲。
抬頭正對上了薄司言那雙察一切的眼睛。
糟了……
江城家,那是前世和薄司言結婚第三年的事。
重生之后,薄家和家的關系還不錯,尚未鬧掰。
怎麼發個燒,腦子也燒壞了?
“我……隨口說的。”
沈曼心虛的瞥向了一邊,薄司言卻說道:“提起這些,我倒是有話想要問問你。”
沈曼警惕的看著薄司言:“你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