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厲總,沈小姐,我就先走了。”
文書轉就離開了酒店。
厲云霆走到了沈曼的跟前,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和他……”
“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不論什麼關系,不是想逃走就好。”
“怎麼會?”沈曼說道:“如果我想逃的話,昨天晚上我就逃了,何必要等到現在?”
“不用在我的面前裝傻,你不逃,是因為你知道你本逃不掉。”
看著眼前的厲云霆,沈曼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看來是厲云霆的腦袋轉過彎來,很快想明白了那天晚上回到他邊的原因。
厲云霆挑眉,說道:“別張,其實只要你有自知之明,不管你出于什麼原因回來,我都接。”
“我也不知道我上究竟有什麼特別,竟然讓厲總對我這麼癡迷,該不會……厲總是對我有意思吧?”
沈曼的那雙眼睛笑起來就像是彎彎的月牙,無不著狡黠。
厲云霆手住了沈曼的下顎,左右看了看:“這麼好看的臉蛋,偏偏有個自的腦袋。”
說完,厲云霆放開了沈曼,淡淡的說道:“今天晚上去我房間,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見厲云霆要在晚上單獨見自己,沈曼瞬間警惕了起來。
可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厲云霆已經轉頭上了電梯。
“沈小姐,這是厲總要的東西。”
一旁的服務生將一盒東西放在了沈曼的手里,然后害的笑了笑。
沈曼皺眉,低頭一看,手里放著的竟然是一盒避孕藥。
沈曼瞪大了眼睛。
厲云霆……要避孕藥干什麼?
沈曼連忙住了服務生,再三確認道:“你、你確定這個是厲總要的?”
“是,厲總剛才親自吩咐我們送過去。”
“……”
沈曼原本以為厲云霆不會這麼淺,現在沈曼后悔了。
厲云霆不僅淺!而且好!
趁著四下無人,沈曼直接將避孕藥扔到了垃圾桶,隨后走到了前臺,說道:“電話能不能給我用一下?”
前臺點了點頭,將電話推給了沈曼。
沈曼猶豫再三,最后還是對著前臺說道:“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吧。”
“好的沈小姐。”
前臺將手機給了沈曼。
沈曼快速的撥打了蕭鐸的電話號碼,在他所有的通訊錄里,唯一能夠記住的就只有蕭鐸的電話了。
電話那邊幾乎是一下子就接聽,電話那邊傳來了蕭鐸略顯疲倦的聲音:“喂。”
“是我。”
沈曼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委屈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
蕭鐸不在的時候,可以比任何人都堅強,可是當聽到蕭鐸聲音的時候,沈曼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聽到是沈曼的聲音,蕭鐸欣喜若狂:“曼曼?”
“我們在云城大酒店,你快來,厲云霆他……”
“沈小姐,你在干什麼?”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到了沈曼的耳中。
沈曼抬頭,正看到了一臉漠然的馬忠。
那種的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仿佛就想是盯著一個將死的人。
“我被你們厲總撤職了M集團所有的要務,總要和公司說明一下況吧?否則我前陣子這麼久的誤工費,誰給我?”
馬忠像是本不相信沈曼說的話一樣,他出了一只手,冷冷的說道:“把電話給我。”
“好,給你。”
沈曼直接將電話給了馬忠。
馬忠對著電話那邊問道:“哪位?”
“你好,這里是M集團高級文辦公室,請問沈小姐還好嗎?”
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了詢問,馬忠微微皺眉,隨后將手機給了沈曼,說道:“老板說了,沈小姐不可以和外界聯系。”
沈曼直接將電話掛斷,說道:“好,那你也去和你們厲總說,這段時間的誤工費一共是三萬,麻煩把三萬塊錢打到我的賬戶,否則我是會和你們玩命的。”
馬忠的眉頭皺的更深:“沈小姐的賬戶里,還缺三萬嗎?”
“缺不缺三萬,你自己調查就知道。”
沈曼冷冷的說道:“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我二伯賭博,害得我沈家破產,我前陣子好不容易和薄司言簽訂離婚,才有錢還完欠款,你們厲總不覺得三萬塊錢很多,但是三萬塊錢可是我好幾個月的生活費。”
沈曼說得合合理,馬忠就算是不相信,此刻也有些相信了。
沈曼說道:“怎麼?你要是還不相信,現在去調查就好,我賬戶里面應該還剩下幾千塊錢,下個月可還要水電費,這三萬你們要是不給,就別阻攔我管公司要。”
馬忠張了張口,最后也只能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我們會派人調查。”
說完,馬忠便讓開了一條道,說道:“沈小姐,請你上樓。”
沈曼在馬忠的注視之下不得已走了出去。
不過好在,剛才已經告訴了蕭鐸的位置,想必蕭鐸應該很快就能趕到。
天漸暗,沈曼一直盯著窗外看,等著蕭鐸帶人出現。
可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沈曼心里‘咯噔’了一聲。
打開了門,果然就看見了門口的馬忠。
“有事嗎?”
“老板請您過去。”
“現在?”
馬忠皺眉:“怎麼?有問題?”
“不……有點太早了吧,這才過去兩個小時。”
“現在時間合適,再遲就晚了。”
馬忠沒有給沈曼拒絕的機會,而是讓開了一條道,說道:“沈小姐,請。”
“……”
沈曼沉住了一口氣,不得已朝著厲云霆的房間走去。
剛到厲云霆的房前,房門就被打開了。
服務員對著沈曼微微一笑。
只見屋的茶幾上擺放著幾道云城的招牌菜,沒有什麼特殊的,布置也也沒有變,好像多出來的就只有那桌飯菜。
沈曼一時間愣住了。
這是什麼況?
“愣著干什麼?”
厲云霆自顧自的倒了杯紅酒,說:“過來吃飯。”
厲云霆……請自己吃飯?
沈曼懷著疑慮走了進去,厲云霆給沈曼倒了一杯酒,是同一個分酒里倒出來的。
難道……他在酒里下藥?